害群之马: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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业人设,全部被宋燃犀捏着鼻子一一拒绝了。

    他很低调,不爱出风头,当演员不是为了做明星,只是纯粹地喜欢演戏,想要演戏。

    宋燃犀野心不小,和尧新雪一样,渴望站在最高的地方,这是他们相像的地方。如果有一天宋燃犀放弃了演戏,那么他对于尧新雪来说就一定不会是“特别”的了。

    宋燃犀吃了药,然后拍下了照片发给应怜,好让应怜放心,忽然就想起了生日宴那天尧新雪的离开。

    说好了是奖励,结果临到头来又跑了。

    说不失望是假的,众星捧月的宋少就许了这么一个微不足道的愿望,可就是没有实现。

    宋燃犀听着身后不疾不徐的脚步声,不动声色地将药瓶收了起来,手往旁边一扒拉,扒拉出一袋治喉咙的药。

    尧新雪的脑袋上还搭着毛巾,看到他晃晃手里的袋子,这一幕多似曾相识。

    尧新雪从袋子里翻出一个喷雾,然后张开嘴对着自己喷了下。

    这些药是宋燃犀打算见尧新雪时早早买好的,当他在车上看见尧新雪随手放的那瓶新的喷雾,就知道早早有人捷足先登。

    爱尧新雪的、把尧新雪放在心上的人太多了,他算什么?

    尧新雪又是个对谁仿佛都能称上一二两爱,其实谁也没在乎过的人,随手给出的应允大概比花出去的钱还要多——他就是这么狡猾,又令人迷恋,因为知道所有人对他的爱是不可动摇的,所以怎么践踏都无所谓。

    宋燃犀的眼睛眨了眨,不着痕迹地叹了口气。

    “黑羊的行程安排得太密了吧,你嗓子受得住吗?叫小言跟车来照顾你行不行?”宋燃犀难得看他主动服药,看来是嗓子真的疼得难受。

    从这方面看,尧新雪又是一个极度善于忍耐的人。乐队的利益、懒惰依次占他生命中的前两位,如果他认为身体状况不会影响到乐队活动的进行,那么嗓子的问题可能就更懒得管了。

    宋燃犀倒了杯温水,递给他,尧新雪也乖顺地喝了。

    尧新雪浑身都是懒骨头,又想这样就着湿了的头发倒回床上,被宋燃犀一把拉住。

    “小言?不需要。”尧新雪的声音散漫,冷淡的样子让宋燃犀怀疑他其实已经不记得小言是谁了。

    “那就自己照顾好自己。”宋燃犀把他拉回来,让他坐上自己旁边那把椅子,从旁边的抽屉里拿出了吹风机。

    他把风调成暖风,一手拿着梳子慢慢地梳过尧新雪的长发,他梳得很慢,手法很熟练,知道怎么不会烫到尧新雪。

    过了好久,宋燃犀才把尧新雪的头发吹干。

    宋燃犀慢慢问:“我生日那天你去哪了?”

    你好像不想见我的父母?宋燃犀垂着眼没说。

    “有点事要处理。”尧新雪心不在焉道。

    宋燃犀闷闷地哦了声,也没说什么。

    他手指间的长发滑落,下一秒,尧新雪就转过身跪坐在椅子上,一手搭着椅背看着他。

    尧新雪微微仰起颈,像一只好奇的猫,又像一条亟待吞食猎物的蛇,他凑近过去,眼睛微微眯起:“你很失望?”

    这个角度,宋燃犀能看见尧新雪那蓝色的长发几乎能长得垂落到自己的小腿,而近在咫尺的香根草气息,有几秒甚至令他感到晕眩。

    宋燃犀哑口无言。

    尧新雪靠近了一些,伸出手拨弄宋燃犀胸前的项链。

    长发滑落过他雪白的手臂,最后他微微抬头,亲了一下宋燃犀的嘴唇。

    尧新雪又靠近了一点,他百无聊赖似的,一只手摸过宋燃犀的下颌,慢慢沿着他的颈部滑落。

    宋燃犀感觉到他温凉的手指缓慢地摸过自己的皮肤,最后停在了心口的位置。

    宋燃犀感觉到自己那颗曾被医生断言天生畸形活不过五年的心脏,此刻依然在扑通、扑通地跳着,因为眼前这个人像玩着玩具一样,随意地摸过自己,却不想着会引起什么样的后果。

    尧新雪的手指慢条斯理地一颗一颗解开他的扣子,就在宋燃犀准备有所动作前,他的手指轻轻一勾,灵巧地从宋燃犀的裤兜里抽出了那个药瓶。

    宋燃犀的身体一僵,本能地伸出手想要抢回来,却被尧新雪躲开了。

    “你心脏有问题?”尧新雪对着光,随意地瞥了几眼药瓶上的名字。

    “一点小毛病。”宋燃犀含糊地回答。

    尧新雪还想继续看药瓶背后的小字,就被宋燃犀一把攥住了手腕。

    “坏狐狸。”宋燃犀被气笑了,然后从他的手里直接抢了回来。

    宋燃犀随手把药瓶放在了旁边,双手捧着尧新雪的脸吻了上去,他们蹭到了彼此的鼻尖,呼吸交缠。

    尧新雪的嘴唇很柔软,舌头更软,为了不碰到他的舌钉,宋燃犀总是小心翼翼,即使那里已经不存在创口。

    宋燃犀舔过尧新雪的上颚后,感觉到尧新雪身体本能地微微颤抖,于是变本加厉地加深,不断重复,津液与唇舌交缠。

    亲吻其实是一场进食。

    尧新雪的体温偏低,在宋燃犀的手下终于缓缓升高。

    宋燃犀把他抱到床上,然后调高了空调,低着头继续吻他。

    宋燃犀的手伸进尧新雪的衣服下摆,开始肆无忌惮地抚摸过他的小腹与肋骨。

    那个尧新雪送给他的、刻着他名字的项链落在了尧新雪的胸口前,一半冰凉,一半有着两人的体温。

    宋燃犀捞起尧新雪的一条腿让他搭上自己的腰,然后俯下身去。

    他低头想要亲吻尧新雪时,尧新雪攥住了他的头发。

    他的五指收紧,逼宋燃犀因为痛意不得不将头低得更下。这样由尧新雪主导,两人才交换了一个吻。

    尧新雪低声道:“你是我的。”

    宋燃犀在听到这句话时先是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眼睛,然后缓缓地提起了自己的嘴角。

    他的手扶着尧新雪的腰,然后愉快地重复:“我是你的。”

    “所以只有我能决定你死在哪里。”尧新雪依然没有松手,他的眼尾有些红,嘴角挑起。

    “是。”宋燃犀没忍住笑了。

    他以为尧新雪还在想着那个老奶奶说的“血光之灾”,因此听到这句话心里是很柔软。

    “不用怕。”宋燃犀在他耳边低声道,“我不会离开你。”

    等两人厮混后终于睡下,已经接近凌晨四点,尧新雪半张脸埋在被子里,看起来安静又乖顺,只有颈间和露出的一小节肩膀上的咬痕昭示着几个小时前他们干了什么。

    尧新雪久违地做了一个梦。

    他第一次梦回了孤儿院。

    那天是个特别的日子,孩子们被老师们带着特地换了一套干净整洁的衣服。

    老师告诉他们,有领养人来了,要表现得好一点。

    孩子们排着队站成了两排,不时兴奋地交头接耳。他们叽叽喳喳地讨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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