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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当卑微师尊被第一邪修魂穿后》 150-160(第7/17页)
这种人会有什么修行天赋?如果他是修行天才,那我就是神明下凡了。”
……
充满嘲弄的声音,让在场不少人都听得皱起眉毛,相当一部分人看向真慈道君——
因为早知晓今日这场机会,就是为了证明这位真慈道君就是所谓的公冶慈,又因为,在场许多年轻弟子,对公冶慈了解不多,大多数隐约知晓他有着天下第一邪修的恶名,做了许多使人不能忍受的事情,所以最后才会被天下名门世家齐力追杀。
所以他们是直接想当然的以为,三生镜中呈现出来的这些欺辱之言,是他这个天下第一邪修派人去欺辱什么天才后辈……
就连几位和公冶慈颇有些私交的旧日故人,也露出古怪的表情,一时间无法判断这些话是如何和公冶慈产生联系的——公冶慈的天赋说是前所未有的强盛也不为过,既是如此,他又何必对其他人出手。
就算动手,按照过往惯例,也是因为有人使出能够让他赞赏的功法,他才会登门拜访——虽然公冶慈总是不走寻常路,但他却也绝不会做偷袭之事,至于找人背后诋毁名声……别人对他做这种事情还算正常。
所以,既然三生镜要映照的有关真慈道君的前生——即是公冶慈的过去,为什么会泄露出这样一番言论呢。
总不能是想表达说,被欺负的是公冶慈吧……且不说公冶慈巧舌如簧,诡辩无双,世上谁能真的当他的面欺负他?
那可真是天下第一诡异之事了。
公冶慈听着周围发出的各种窃窃私语声,或忍不住向他提出的质疑之声,却并不搭话,只是看着*三生镜。
随着声音的渐次响起,镜面中所呈现的景象,也从高空俯瞰山林急剧向下,最后落在一处竹林之中,一群半大的少年弟子围成一圈大肆的嘲讽着,片刻后,才倍感无趣的离去。
而随着这群少年人的离去,才又显露出被围堵在人群之中的少年人。
身穿灰黑色的少年人瞪着朦胧而呆滞的双目看向虚空,就算围堵他的人已经离开了,他仍然一动不动的,好像什么也不知道。
一时间让人无从判断他究竟真是被人打骂的傻掉了,还是天生智力不足。
在看到他的真面目时,便让众人倍感诧异——因为那少年人的长相,分明和眼前的真慈道君无疑!
可,镜子里呈现出来的,不应该是所谓公冶慈的影像吗?怎么还是真慈道君的样子?!
质疑的目光落在东方府主的身上,叫他一时竟然也有些茫然,似乎没搞明白这是一会儿事。
直到昆吾山庄庄主忍不住开口质问:
“东方府主,这是何意?难不成是念错了咒术,我等要看的是他的前世与真实身份,可不是看真慈道君的过往。”
灵渊宫宫主也轻笑一声,带着些许调侃的笑道:
“府主大人可真会开玩笑,难不成是要我等先行旁观一番这位真慈道君的悲催过往,想要我等对他生出怜悯之心,而后更对公冶慈夺舍此人的行为大加批判不成?”
随着他们的声音响起,周围也发出一些善意的轻笑,是大多也都接受这样“开玩笑”的说辞,来给东方萍末一个台阶下。
唯有东方萍末面色越发凝重,甚至难看起来——他可没有念错咒术,出现这种情况的唯一可能是……真慈道君,真的不是公冶慈的转世,也不是他夺舍重生。
他倒是想做出这个决定,可所有人全都是为了见证公冶慈而来,他却说真慈道君并非是公冶慈,如何服众?
甚至连他自己都无法说服,不敢相信在所有人都肯定了一件事情之后,到头来事情本身却是虚假的存在。
既是如此……那如众人所想,再试一次,似乎也无妨。
尽管……再试一次无疑是在质疑三生镜的能为,就算在别人看来,他是开了一个玩笑,可他自己却心知肚明,这是自己不信任神器的证明,若三生镜气量狭小一些,只怕要当场破碎,也不是可能。
或者再不理睬自己,那就更是在天下人面前丢人现眼了。
但谁让这是自己接受下来的苦差事,无论发生什么,也的硬着头皮走下去。
东方萍末苦笑了一声,再不多说什么,只是再次念起倒流时光的咒术,甚至以灵台血为引,然而一阵云雾缭绕之后,呈现在镜面之中的,却是十一二岁模样的少年,穿着一身麻布孝衣,就连扎头发的带子,也是雪白一条。
这副守孝的装扮……叫人都有不好的预感,不知是谁丧命,不知谁有资格让他守孝。
这少年的模样,看起来也还是和真慈道君的长相差不多,但他孤身坐在门槛上,神色冷漠,又依稀有三分公冶慈的神韵。
所以……这一次,是真正照应出了公冶慈的真身,并且照应出了他幼年时候的状况吗?
还是说,又出错了,又是东方府主开了一个玩笑,呈现出来的,仍是真慈道君更小时候的经历呢。
似乎是后者——毕竟看他的眼睛,乌漆嘛黑的一片,却不像是公冶慈瞳色是与众不同的银灰……但谁也没见过公冶慈十一二岁少年时的模样, 他在人间界叱咤风云时,已经是风华正茂的十五六岁少年。
所以谁也不知道他独一无二的眼眸,究竟是天生如此,还是经受了什么才变成了那般模样。
说起来这个,实际上,谁也不知道公冶慈究竟多大,但现在又不是研究他年龄的时候。
总而言之,有了前车之鉴,一时间又叫人不敢立刻辨认,唯有耐心往下去看。
不多时,有人迈步走入了镜面中,只是因为镜子里的少年身量不足,又是坐在门槛上,所以呈现画面中的,只是随着走动而飘荡的裙摆。
带着抽泣的妇人声从头顶传来:
“小真啊,你爹娘死了,你这孩子,怎么连哭也不哭一声?”
“小真”抬起头看着站在自己面前抽抽涕涕哭泣的人,歪了歪头,似乎是很不理解的疑问:
“什么是死?为什么要哭?”
这可真是……未免太不通人情了吧。
不但是镜子外围观的人大为诧异,镜子里的妇人似乎也被噎了一下,而后才长叹一口气,俯身下去,揉了揉少年的发丝,声音听起来更加可怜:
“死……唉,可怜的孩子,你这么小的年纪,哪里懂这个!”
“你爹娘去了个再不回来的地方,你就算再想,也看不到了,你不伤心,不难过?”
“小真”眨了眨眼,似乎是认真思索了片刻,却噗呲一笑,说:
“那我应该高兴啊。”
妇人吓了一跳,脚步踉跄了一下,连话都说不利索——可惜镜子没映照出来这位妇人的上半身,只怕表情必然是充满了惊恐:
“啊——!你这孩子,说什么疯话呢。”
“我可不是在说疯话!”
“小真”拍了一下手掌,很是欢快的说:
“我爹娘说,他们要出去闯荡一番,若不是有我在,早出去了,现在他们出去了,再不回来,不会因为有我在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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