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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当卑微师尊被第一邪修魂穿后》 150-160(第8/17页)
无法离开,难道不该高兴吗?您也请笑一笑吧。”
说完,他自己便先咯咯笑了起来,似乎真是十分开怀的样子。
分明相貌可爱漂亮,笑容也灿烂非凡,偏生叫人心中发毛,冷不丁打起冷颤。
镜子里的妇人更是被吓得连连后退,只留下一句“果然是个怪胎……”便连忙转身离去,再不回来。
明镜台附近的围观之客,也纷纷议论起来:
“这这……这孩子是个傻的?”
“竟然能说出这种话来,不知是怎样想的,难道小孩子都是这样怪异的想法?”
“不,我想,世上大概只有他一个小孩子会有这种奇特的想法。”
“哈,若说是不同寻常这一点,倒是和公冶慈的性情差不离了。”
“可这……这应该还是真慈道君吧,你们看他身后那楼阁,我见过,是秋叶城的东西。”
……
两次时间回溯,除却叫人更确定眼前之人就是真慈道君,见证他与众不同的思绪,备受欺凌的过往外,似乎再没其他作用。
似乎他和所谓的天下第一邪修公冶慈毫无关系。
可这是最让人无法接受的结局——难道全天下的名门世家全都看走眼了?那可真正是天下人的笑话了。
明镜台外围观的众人议论声此起彼伏,已然躁动不安,明镜台上作为见证的几位,固然仍保持着各自淡定的兴趣,但真实是怎样的想法,却又是他们自己才能知晓的存在。
一片暗潮涌动之中,唯有公冶慈八风不动的站在原处,等待着最终结果的宣判,不过,在那之前,还有一件事情,需要提前讲明才好。
公冶慈的目光从现场之人身上大概略过,轻而易举发现人群之中,竟然有相当一部分人看向他的神色,充满了名为同情或怜悯的情绪。
就连明镜台上作为见证之人的张知渺,也用类似的目光看向他,张了张嘴,似乎还想说话来安慰他——这就大可不必了。
在这种事关他性命的时候,公冶慈还很有闲暇的想,人族果真是天道创造出来的最为奇妙的生灵。
难道不是么。
世人真是怪异,总喜欢让爱恨情绪变得浓烈,会为捕风捉影的传闻,恨一个人如海之恨,又会因为虚无缥缈的留影,而怜一个人如柳缠丝。
只是恨意对公冶慈并没影响,怜悯更是大可不必。
在张知渺或者其他什么同情心泛滥的人,企图开口用可笑的言语来宽慰他之前,公冶慈便先一步轻笑说道:
“我可没用悲惨过去来吸引可怜的想法,诸位也还请不要多情泛滥至此,否则,很是让在下哭笑不得啊。”
张知渺:……
众人:……
张知渺苦笑一声,说道:
“若你真不是他,今日叫你过往展露在众人面前,也实在是不妥,仅为此一点,也该像你道歉才对。”
公冶慈哦了一声,若有所思道:
“我还以为——药王大人,会直接说我不是他——三生镜可是天下尽知的神器,据说从未出错,既是如此,既然已经映照我并非是他,且是两次验证,为何还要用一个“若”字,难不成——”
他顿了一下,目光从张知渺和东方萍末之间掠过,似笑非笑的,别有深意的说:
“难不成,药王大人对三生镜的功效,其实也并不怎么相信?”
这可真是,不加掩饰的挑拨离间了。
张知渺简直要被他气笑,自己真是白白为此人担忧过剩,却忘了此人天生无情,是绝不会为这些情谊生出多余的感激的——这样说来,这样没心没肺,冷漠无情的样子,倒是和公冶慈十足十的相似了。
不待张知渺说话,渊灵宫宫主司空尽欢便先笑了一声,端起茶杯饮了一口,若无其事的插话进去:
“你说话的语气,倒是和他很像,若你真是他,说不一定,还真有什么能够瞒天过海的伎俩呢。”
公冶慈看向他,不急不慢的回答道:
“宫主大人未免太抬举我了,三生镜号称天道亲创,过往千百年,无论是怎样手段,都无法在三生镜面前作假,若我真有这种瞒天过海,逃过三生镜映照的本事,难不成宫主是想说我是天道转世——若真是如此,诸位讨伐我,岂不是在讨伐天道?与天下为敌,哎呀,若是这样,诸位的修行之道,可真是全都在逆天而行了。”
噗——
司空尽欢一口茶吐了出来,不可置信的看向公冶慈——实在想不到此人三言两句间,竟然直接将自己的话曲解至此!
固然,世上总有人不甘命运,以逆天改命为生命的荣耀,但对大多数修行者而言,却还是需要顺应天道,逆天而行所遭受的天谴,可不是一般人能够承担的。
要安全躲过天道天谴,那是万里挑一的反骨幸运儿,不在寻常人探讨之列。
便如此时此刻,当公冶慈说出这句话的时候,非但是司空尽欢大为意外,更多的围观群众也为之惶恐起来,齐齐来呵斥他胡言乱语,怎么能说出这样不敬天道的话出来。
最后还是昆吾山庄庄主龙渊重重敲了一下桌案,让现场之人全都安静下来,又咳了一声,质问道:
“那你又要如何解释,你是怎么解开玄瀛岛秘法的?那是公冶慈亲手布下的屏障,一般人可无法解开。”
这就是更让公冶慈感觉疑惑的问题:
“庄主大人不是不需要任何解释么?既是如此,又何须现在多此一问呢。”
龙渊:……
不需要解释……是因为他笃定世上除却公冶慈之外,再没有第二人能够解开他所设下的屏障,可谁能想到三生镜竟然无法映照他身为公冶慈的真身。
而且他还有这么多的辩言可说——既是如此,那也只能从头问起了。
龙渊哼了一声,只道:
“我现在想知道你的解释了,难道不行?”
“怎么不行,既然是昆吾山庄庄主所问,在下自然回答。”
公冶慈倒是十分配合,有问必答——只是他的答案是不是在场之人想要的,那就不在他的考量范围之内了。
“破解屏障的方法——不是很简单么,那是一只千年龟精,只需要找到老龟精的本体,加以威逼利诱,就很轻易让它开门了。”
怎么可能这么简单!
龙渊不可置信的看向他,质疑的话脱口而出:
“那可是公冶慈亲手挑选出来的防备,怎可能如此轻易的就拜服给你!”
公冶慈哦了一声,相当随意的说:
“有可能……就可在场诸位一样,那龟精同样把我误认为故人了,所以才为我大开方便之门,人族是得天地造化之生灵,都无法分辨真假,实在是也不能怪一只龟精眼神不好吧。”
龙渊:……
怀疑他是在拐着弯骂人是乌龟精。
这人可真是……和公冶慈一样的诡辩无双,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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