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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藏姝色》 45-50(第3/11页)
。姝云望着腐朽的木秋千发愣,是哥哥喜欢荡秋千吗?
春风拂面,阳光暖洋洋地照在身上,姝云买了几盆花放在宅子里,一时间死气沉沉的宅子焕发生机。
接连花了一大笔银子,姝云又开始做起了通草花簪,等攒够了十支,就去街上买簪子。
……
长久没人的宅子突然住了位貌美年轻的姑娘,难免被一些心思不纯的坏人盯上。赵牧承虽对本县的治安有信心,但还有几分担心,每日上下值都会路过宅子。
这日黄昏,赵牧承下值,见一缕缕黑烟从宅子里升起,他暗道不妙,破宅而入,半露天的厨房燃起火,姝云手忙脚乱地拿了瓢舀水灭火。
赵牧承忙拎了桶水来,将灶台燃起的火灭了。
姝云呛地弯腰咳嗽,白净的小脸跟炉灶里打滚的花猫一样,她像个做错事的孩子,拿着水瓢站在灶台边,不知所措地望着扑灭的火。
姝云小声道:“我、我想做饭来着,又把灶台点燃了。”
火烧大了,整个厨房都快着了,这已经是第二次了。
以前姝云被娇养着,一双手白腻细嫩,十指不沾阳春水,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哪还需要自己动手做饭,她觉得自己太笨了,做饭都快把厨房烧了。
“我来,沈姑娘去洗洗脸,稍坐片刻。”赵牧承挽起袖子,将姝云推出厨房。
赵牧承给她打了水,姝云看着盆里的倒影,脸上脏兮兮的。
赵牧承去了半露天的厨收拾,姝云愣愣望着忙碌的身影,她敛了目光,低头拧着帕子,将脏兮兮的脸擦干净。
切菜的声音咚咚响起,赵牧承的刀工极好,动作娴熟,眨眼间就把菜切好了。
热锅烧油,菜下锅后拿着铲子翻炒,香味扑鼻。
姝云在远处看着,一样的锅铲,经赵牧承之手,一盘菜色泽诱人,光看着就有食欲。
男人看向她,对她笑了笑,低头洗锅,又开始炒第二盘菜。
不过片刻功夫,三菜一汤被端到饭桌上。
“沈姑娘久等了。”赵牧承取下围裙,“天气凉,饭菜趁热吃。”
姝云留了他一起吃饭,给他盛了一碗汤,“今日谢谢赵县尉,我明日去买两个会做饭的丫鬟。”
赵牧承道:“找个靠谱的牙人,问清楚底细。”
想了想,赵牧承道:“沈姑娘外地口音,这样,明日我休沐,陪姑娘去奴隶市场看看,他们不敢唬你。”
姝云:“那便有劳赵县尉了。”
菜肴可口,姝云不知不觉就吃完了一碗饭,余光打量着眼前的男人。
麦色的皮肤,浓眉大眼,上得朝堂,也下得厨房,为她的事情处处奔波,姝云隐隐猜到赵牧承对她的好感,自己也不排斥他的好。
可她感觉这不是喜欢,好像跟郑邵玖断了情之后,姝云的心里就没有再生出过波澜。
算算时间,魏家姑娘也快嫁到郑家了。对于这段初恋,姝云没有再揪着不放,眼下有对她好的男子,她会尝试着喜欢,也对他好,忘掉在京中的不愉快,开始新的生活。
翌日,在赵牧承的陪同下,姝云去奴隶市场买了两名丫鬟,一高一瘦,看起来都是机灵的姑娘。
姝云问了两人喜欢的颜色,个高的丫鬟喜欢浅蓝
色,较为清瘦的丫鬟喜欢粉色,姝云给两人分别取名晴山、初荷。
两名丫鬟很喜欢新的名字,跟着姝云回了宅子。
晴山性子大大咧咧,性子活泛,宅子里忽然热闹了起来;初荷有些怯生,闷头做事,活干得干净又利索。
晴山见姝云在院子里裁剪像纸一样的白片,几天后这些白片被做成了花,于是好奇问道:“姑娘这做的是什么呀?这花跟真的一样,好看嘞!”
姝云笑道:“通草花簪。”
几日后,姝云去了渡口摆摊,通草花的制作耗时耗力,故而卖得贵,一支花簪最少卖四五两银子,喜欢的姑娘会掏银子买,来往的客商也会因为簪子新颖驻足过问几句。姝云趁此机会跟买家打听父亲的消息。
这些客商走南闯北,消息灵通。万一呢,万一就有人知道父亲在哪里任职。
这日,春意盎然,姝云在渡口摆摊,突然涌入一批难民,劝返往淮南去的船只。
“哎呦,去不得!那地方去不得!淮南王反了,在封地自立为王。”
“大家听我一句,去不得嘞!我们都是连夜逃出来的!”
姝云的手一抖,簪子掉到摊面上。
她不敢相信地走过去,问那人道:“淮南王反了?”
淮南王妃刚过世,淮南王反了?怎么会突然就反了呢?
“反了反了,整个淮南都去不得了,在打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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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春寒风料峭,一群群飞鸟掠过阴沉天。
利箭离开紧绷的弓弦,将飞过的一只乌鸦射下来。
李策收了弓箭,转身看向围场中看他的淮南王,道:“皇帝杀了安陆侯,那些随安陆侯出生入死的将士们哪还想给皇帝卖命,剩下的那些不足为惧。”
淮南王笑道:“就算安陆侯领兵来,也攻不进来。”
“这些年苦了我儿在京城。”淮南王望向京城的方向,那皇位他垂涎许多年了,既然一直得不到,便自封为王。
皇帝已经查到了通天楼的问题,不久便会查到他的头上,与其等着皇帝发难,不如就此反了。
淮南王觊觎皇位多年,少时羽翼未丰,不是皇帝的对手,他藏起野心,知道皇兄要修建通天楼,他将心腹安插进了工部,也就是现在的工部尚书。
通天楼建成之日,皇帝领着皇亲国戚登楼远望,届时楼塌,一个也别想生还,都得死!
皇帝和太子都惨死在倒塌的废墟里,空悬的皇位自然是由淮南王继承。
事情原本进展顺利,可偏偏在十七年前,被那叫沈宴之的工部司郎中发现端疑,等被心腹告知淮南王这件事时,已经晚了,且通天楼被另一批人动了手脚,楼塌比淮南王预计的日子提前了。
淮南王远在封地,京城远比他想得还要精彩——
沈宴之告诉了姓萧的这件事,那姓萧买通将作监匠加快楼塌的时间,还想利用此事,把祸引到沈宴之头上。
淮南王想不通姓萧的如此做的原因,但还是顺水推舟,将事情推到沈宴之身上,恰逢太后寿辰,淮南王得了恩准,回京贺寿,他要亲眼看这出好戏。
楼塌,沈宴之被抓,但淮南王没想到沈宴之临危辩驳,他欣赏,想将此人为他所用,授意心腹推出名替罪羊出来。
沈宴之承了他的恩,但并没有为淮南王所用,还不如当初就让他死在牢里。
淮南王等了几年,终于等到通天楼重启修建,工部尚书是他一手提上去了,将这些年修楼时贪的钱暗中转移回封地。淮南王本想按原计划,等通天楼建成,将皇帝和皇子们一锅端了,偏偏又生事端,没完没了了,索性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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