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恐总受揣崽修罗场了: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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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十分坏心,大手专挑颈侧细嫩敏。感处搓弄,惹得裴阮发出阵阵轻颤。

    “是……是眼泪嘛。”他本想反驳,可又说不出自己很甜这种羞耻的话,只好可怜巴巴抹起眼泪。

    “是吗?那我再尝一口……”

    低沉的话语消匿在唇齿间。体型差的关系,裴阮被迫高高扬起细白的脖颈。

    舌尖被吮得发麻,裴阮的呜咽声被尽数吞进喉咙。后腰抵上一只炽烈的大掌,铁箍一样,像是要将他嵌进身体般用力,牢牢桎梏住他。

    外头响起闵越担忧的声音,他却无暇顾及——叶迁的獠牙正叼着他喉结厮磨,粗粝指腹沿着脊骨寸寸摩挲,所过之处犹如星火燎原。

    “呜……”他攥住对方袖口,却又被轻松反扣住。

    朦胧的光影里,他濡湿的睫毛像缀着一颗一颗的小星星。

    叶迁垂眸,突然在星星上舔了一下。

    “嗯,除了眼泪,确实哪里都很甜呢。”

    裴阮浑身一颤。

    他想起崽子和灵泉,鼓足勇气挺起上身攀住叶迁的颈项,“那……那你要吃掉我嘛?”

    后腰蓦然一痛,叶迁有些失控地低喘,“原来阮阮这样想我啊——”

    滚烫舌尖随着低语侵占着耳廓,暗示性极强地进进出出,热的呼吸凉的吻痕,叫裴阮一会儿沉沦一会儿清醒,最后无措地捂住耳朵,像颗熟透的桃子,散发出浓烈的待人采摘的甜香。

    大手摩挲过胸腹,叶迁又开始坏心,逗弄起他,“明明还没开过荤,阮阮怎么馋成这样?”

    “这里我都没碰,就像颗小豆子冒出头来,祈求我垂怜了呢。”

    那只邪恶的手又一路下滑,落在他的肚子上,声音里带着裴阮读不懂的晦暗。

    “这些日子小叔倒是将你养得挺好,腰身竟还胖了一些?”

    裴阮蓦地一僵。

    晚上叶勉的话不断拉扯着他的理智。

    “既然阮阮也这么想,那就如你所愿。”

    “可阮阮这样不知羞耻地挺着孕肚,真见到叶迁,想好怎么才能不叫他起疑吗?”

    没……没想好。

    他悄悄松开手,躲开了叶迁的动作。

    不……不能继续了。

    “我手疼。”他迷茫地眨眼,语气里是惯用的可怜兮兮。

    “现在知道疼了,刚刚也不知道是谁,一味扯着我,就知道求欢。”

    怎么什么话,到了他的嘴里就下流得厉害?

    裴阮不动声色躲进了被子里。

    很快,屋里亮起油灯。

    叶迁熟门熟路找出药箱,替他清理伤口,敷药包扎。

    “对不起,那天我不是抛下你,是叶崇山突然发难,根本顾及不上。”

    男人低头背光,神色晦暗不明,“况且小叔留在侯府,我引开追兵,他自会照看你。”

    裴阮听得心中一紧,不由起身扒拉起他的衣裳,“他们都说你受了重伤,在哪里呀?让我看看严重不严重……”

    说着,他鼻头又开始泛酸,情玉熏红的眼眶又湿润起来,眼泪打着转转。

    叶勉嘶了一声,制住他胡乱点火的手,送到嘴边亲了亲,又俯身去吻他的泪。

    “不严重,养好了才来见阮阮的。”

    “叶勉怎么那么坏,要你去做这么危险的事!”

    他哭哭唧唧地骂人,又因为词汇的匮乏,听上去更像是撒娇。

    这回护听得叶勉心中既熨帖又不是滋味。

    “是呀,都怪小叔。他还以鼠疫未平你嫌疑重大为由,一直阻着不让我见你。”

    裴阮听完,瞪大了眼睛,“我?嫌疑?”

    叶迁盯着他的眼,“是啊,小叔那人疑心病很重,你又是这一连串事件的最终受益人,不怪他多想。”

    这把裴阮是真哭了。

    他边哭边捶叶迁,“不怪他,怪我嘛?”

    “他们争天下,为什么把屎盆子扣在我头上?呜呜呜当皇帝还要被他们轮着啪,这个皇帝谁爱谁去当……呜呜呜……臭黄瓜配烂菊花……嗝……”

    “哪里学来的这些浑话?”

    “闵……闵越教的……”

    叶迁哭笑不得,心底疑虑却也在这无理取闹般的哭诉中渐渐打消。

    他又去亲裴阮的嘴。

    第一次孕热已经耽搁太久,所以亲着亲着,他哑了嗓子,“阮阮,夫君也很想你。”

    一句话,就叫裴阮彻底软了下来。

    烛光里,他脸颊红到滴血,眸子里水波荡漾,满是欢喜和羞涩。细腻的肌肤甜香可口,如同天香楼新鲜出炉的兔子糕。

    荼蘼的红,顺着脖颈往胸口蔓延。

    叶迁盯着海棠的艳色,低低道,“乖,夫君想要你。”

    裴阮唔了一声,巨大的羞耻感叫他全身滚烫,但还是一个咸鱼翻身,朝大床深处爬去,“不……不行。”

    他还有个问题没有答案。

    叶勉将他抓回来,手掌抵住他溃不成军的地方。

    “阮阮明明也很想要,为什么不行?”

    推拒间,衣裳散落。

    裴阮捂住肚子,一急开始口不择言。

    “呜呜呜,你是涩情狂吗?怎么一来就想做那种事?”

    叶勉眉心跳了跳,“涩情狂?”

    “你根本就不喜欢我,一点也不关心我!不问我怎么从侯府逃出来,也不问小叔怎么欺负我,只想着春宫图上那些事,跟叶崇山有什么区别!”

    “……”叶勉怒极反笑,“不关心你?”

    不关心你,会变着身份的来安抚你?

    因为怜惜愧疚而短暂沉寂的恶劣因子再次蠢蠢欲动。

    他冷笑一声,不过轻轻一动,极品哥儿浓郁的腺香就随着腺液一同倾泻而出。

    “下次阮阮抱怨之前,记得把这里的水收一收。”

    极致的刺激叫裴阮咬紧了被角,好半晌他才活过来似的,蹬着脚骂他,“都是你乱摸乱摸才会这样的!”

    “那我摸的阮阮舒不舒服?”

    裴阮哑了。

    很轻易就被带偏,忘记追究喜欢不喜欢这回事。

    叶迁低笑一声,指尖勾开他汗湿的衣领。他就着叠罗汉的姿势,咬住裴阮发烫的耳尖,“夜还很长,阮阮这般精神,今夜当不会再当逃兵了吧?”

    “……”这是还记挂着大婚夜他先睡为敬的事。

    裴阮哼哼唧唧,努力配合,本想攒点功德就收,谁知这人体能强悍,拉练起来没完没了,直到天边亮起鱼肚白光,裴阮才被放过,浑浑噩噩瘫成一片。

    不得不说,积压的欲望纾解后,身体顿时轻松起来,腹部堆积许久的酸坠不适也随着异样的情玉一道消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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