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说还要干这个啊[快穿]: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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产品附加值,带动妇女就业”,却没提到他们会用到这么时兴的方式。

    从直播间弹幕的刷新速度来看,他们的工作已经颇有成效。

    她不由得走近了一些,想要看得更仔细些。

    却惊动了默默守在手机旁的黑衣男生,他几乎是从小板凳上弹了起来,目光警惕地看向他们一行人。

    司机想要阻挡在周芷琦前面,却被她轻轻一挥挡了回去。

    她伸出自己的右手,并用另一只手展示了自己的手机屏幕——

    “我是县政/府的周芷琦,待会结束后,我们来聊一下吧。”

    ……

    “事情就是这样。”刚刚坐在人群中略显局促的贾秀禾,下播后又变回了可靠的贾村长,和覃川一起带着周芷琦一行人往昭昭那边去。

    “我们试了好几种直播的模式,发现还是现在这样以老带新的模式最能让观众有代入感,也最能直接带动产品的销量。”

    灵山小铺上线一个月,已经卖出了两千多件产品,这还是在谢昭严格控制预售数量的前提下。

    “一开始都是小谢书记上镜,但她总会有像今天这样顾不来的时候……”贾秀禾喜形于色,既出自对搭档的认可和欣赏,更为了灵山村的未来。

    “小谢书记总说,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我们心里也明白,她总归有更广阔的天地去作为,总不能一直仰仗她。所以我们也组织了一些干部,来轮流试播一下,看看效果如何。”

    “到了。”一直闷不作声在前面带路的男生突然开了口,为他们推开了厚重的铁门。

    周芷琦和林楚涵还在消化“直播模式”,就猝不及防地被面前还未完工的“叙利亚”风建筑打了一个冲击波——

    一座两层楼高的砖红色建筑,外面没有铺一块瓷砖修饰,就透露着水泥与红砖本身最质朴的颜色。

    房屋一楼还铺着剪开的化学品袋,两张长桌随意地拼在一起,几张各式各样的、明显就是从各家临时拼凑而来的凳子上,挤了八个高矮不一的小孩。

    整间“教室”里最新的,恐怕就是挂在墙上的一大块黑板。

    女老师扎着低马尾,神色认真地在上面画着速度时间图像,白炽光从她头顶射下,照亮了她柔软的黑色头发和粘着粉笔灰的纤长双手。

    底下孩子们似乎是被难住了,皱着眉一言不发。

    她环顾一周,也不生气,继续笑着温和指引他们:“来,纵轴上的v代表的是什么?速度!横轴的t呢,对啦,时间。”

    “时间变化,但速度一直不变,这是我们刚刚讲的什么运动?没错!匀速直线运动。”

    一行人默默在还没有来得及装玻璃的“窗外”站了五分钟,里面专心致志的学生和老师没有一人发现他们。

    无奈,贾村长只好又接过了覃川手里的手电筒:“我先带周县她们到村委会坐坐,等小谢书记下课了,你再带她来。”

    覃川点点头,默默又将目光投回教室里。

    那里明明如此简陋,却有什么东西在闪闪发光,让人移不开眼。

    他像沉默的斯芬克斯一样,静静伫立、守护在寂寞的夜色当中,无论黄沙漫移。

    夜色深深,竟有一群萤火虫从深山逃出,在村后的这片小高地上玩耍。

    昭昭脚步轻快地在覃川身边坐下,学着他的姿势躺在草地上,仰望星空。

    “小心虫子。”覃川坐起身,将自己垫在身下的外套放到昭昭身后,“你拿这个垫着。”

    昭昭从善如流,再次躺下后却没有再去看天上的星星,而是侧过身一动不动地盯着眼前的人。

    ……

    他不说话,她也不说话。

    好像在玩什么一二三、木头人的小游戏。

    覃川胸腔起伏的频率越来越小,直到最后实在憋不住一般  ,侧过头:“你怎么一直看着我?”

    他的视线只锁在她小巧的下巴。

    昭昭调整下姿势,把自己的小脸默默往下移了移,强迫他看向自己的眼睛。

    圆圆的眼睛笑弯了,透出几分狡黠:“你不开心?”

    答非所问。

    明明是自己先问他的。

    覃川重新躺回去,双臂枕在脑后。

    看星星、看星星、看星星……

    强迫自己忽视身边存在感太强的这双眼睛。

    昭昭有的是办法,随手拔了一根狗尾巴草,就在对方的腰上挠了挠——

    他的动作让宽松的T恤往上移了移,正好露出一小截腰线。

    借着朦胧的月光,足以让昭昭窥视到劲瘦的腰线和半道人鱼线的痕迹,也足以方便她更高效地“为非作歹”。

    她在心里吹了声口哨,手上还在尽职尽责地“挑逗”着这位过于沉闷老实的搭档。

    覃川运气两个回合,最终还是忍——

    忍无可忍地侧过身,一只手轻轻松松扼住昭昭的手腕,一只手夺过她手中的作案工具,低下头沉默地注视着昭昭的眼睛。

    微微上扬的眼睛里似是透出一分难得的羞恼,却在两人对视间的几个呼吸内,自动化成了无奈,随他的吐气一起飘散了。

    昭昭挣了挣,覃川便老老实实地松了手,被她用手指轻轻戳了戳手臂。

    软软的肌肉回弹:“我们才认识多久,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

    不要总是充当沉默的门神。

    不要总是只坐在桌对面,看着她吃自己亲自做的饭。

    也不要在这样热闹的夜晚,自己躲到偏僻的草地上看星星。

    “你觉得灵山怎么样?”今晚的覃川似乎格外的执拗和倔犟,总不愿意回答她的问题。

    他的眼睛很黑很沉,右侧单眼皮上有一颗小小的黑痣:“当时你说的,两个月后给我一个答案。”

    你先回答我,我才要回答你。

    昭昭笑,放松地躺了回去:“我才没有要做逃兵。”

    “我当然觉得这里很好啊,秀禾村长是个实干派,整天风里来雨里去,却从来不提自己有多辛苦。”

    “婷婷聪明好学,团结友爱,跑上跑下帮我做各种宣传,才让各项工作都推行得这么顺利。”

    “韦阿婆和黄婆婆她们都很好,昨天还给我吃南瓜饼了。”

    身侧传来窸窸窣窣的动静,那是覃川也像她一样躺了回去。

    两人直视着同一片星空,也像在分享彼此的识海,平日里不好开口的话在此刻总算自然地倾诉:“当然,我觉得灵山的你是最好的。”

    在灵山的我最好?还是灵山所有人中我最好?

    覃川好想知道答案。

    可他还是静静地听着身边的女孩在诉说。

    “你说,你们是不是都没长嘴巴?做了九十分的事,却连九分都不愿提起,偏偏要别人自己去发现。”

    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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