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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禁止触碰》 13、台T守则(第1/2页)
趁着江月明剪发的功夫,席文清去了趟二楼做肩颈按摩。
邱心源说要亲自下场,两百多斤的女人力道重得吓人,要不是以前就被她按过,席文清都要怀疑她是不是在替高雯暗中泄愤。
楼上没有别的客人,两个关系不冷不热的人独处一室,难免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尴尬。
于是按摩的前五分钟两个人都没说话,五分钟后,憋不住的邱心源很刻意地咳嗽了一声,干巴巴道:“听说你和高雯分手了?”
正闭着眼享受的席文清脊背一僵,唇线紧了紧,沉默半晌,不情不愿地发出一声低低的:“嗯。”
“那楼下那个是?”
前面的都是烟雾弹,这才是邱心源真正想问的。
那小孩看着有点太年轻了,成年了吗?
不过性格倒是挺好,和她说什么都笑,脸型和五官也不错,尤其是那双眼睛啊,长得真漂亮,个子还高,照她的审美来看,比高雯强了不知多少——可怜这傻女人还一心以为席文清会为了她一直等下去。
没想到吧?
人家早就找好新欢了!
邱心源和高雯交情挺深,此时多少带了点替好友打探的心思,尽管自以为不动声色,席文清却听了个明明白白,心思转了转,半睁开眼懒懒道:“就是你想的那样。”
“啊?”
“嘶!”
邱心源的惊呼和席文清的痛呼同时出现。
刚刚邱心源一个不小心加重了力道,席文清瞬间觉得自己的骨头都要被她捏散架了。
“对不起对不起,我太激动了,”邱心源赶忙调整力道,一边接着按一边不死心地继续问,“只是你怎么会想到找这么小的呢?不是我多嘴,她应该还在上学吧?这种还没独立的小孩相处起来很麻烦的。别到时候人家父母过来找你麻烦。”
席文清:……
这就不劳您费心了。
她重新闭上眼,不想搭理。
邱心源却兀自说个不停:“文清,我也是为你着想,我身边就有这么一个活生生的例子。我朋友,比咱俩还小一岁,去年谈了个大学生,对方的学费啊生活费都是她出的,最后人家毕业,父母在老家找了个工作,她可好,直接翻脸不认人,说走就走,把我朋友伤得啊,现在都没缓过劲来。”
“她毕业了,二十二岁,不算小。”
席文清试图用这个事实反驳对方。
没想到邱心源一听更来劲了。
“差七岁还不小啊?三岁就一代沟了,你确定你们俩有共同话题?”
席文清:……
她用力咬了咬后槽牙,周身气势骤然沉下几分。
上位者当久了,自然而然地会练出一些不怒自威的技巧,见状,邱心源识相地闭了嘴,顿了顿,又自己给自己打了个哈哈。
“不过人和人也是不同的嘛,我觉得这小孩人还不错,应该是会疼人的那种,就是小孩下手没轻没重的,你以后可有得教了。”
这个“下手”有额外含义,配上话尾后面促狭的笑声,让人想不明白都难。
不是很想在外人面前讨论床上那点事的席文清对此感到很无语,不咸不淡地回了句:“还好。”
这话算是彻底打消了邱心源挑拨的心思。
看来高雯是真没希望了,席文清和她新欢连床单都滚了,多说无益,索性闭了嘴,专心给人按摩。
然而她虽然闭了嘴,席文清的心情却并没有因此变得平静,之前听到的那些话反复在脑海里回放,她越想越烦躁,三十分钟的按摩开始了不到十分钟就被喊停,她起身道:“我去看看她头发剪得怎么样了。”
说完,匆匆离开。
邱心源一脸唏嘘。
唉,分开这么一会儿都受不了,一看就是热恋期,高雯啊高雯,你要后悔死了吧?
高雯后不后悔没人知道,但是席文清现在挺后悔的。
一楼的理发室内,江月明正仰躺在洗头椅上,给她洗头发的理发师一边洗一边弯腰盯着江月明的脸,时不时还伸手摸一把,感慨:“你平常是怎么保养的啊?皮肤好好。”
“多喝水,我妈妈说的,女孩子多喝水皮肤才会好。”
“欸?就这样?”
当然不止这样,还要多运动,每天睡够八小时,多吃水果和蔬菜,多吃鸡蛋,泡温泉……
反正很多很多,一项项说出来说都说不完,江月明嫌麻烦,就随便挑了一个,对方也不知是看出了她敷衍的心思,还是本来就是随口一问,很快跳过了这个话题。
“话说你的双眼皮也好漂亮啊,是天生的吗?”理发师感慨。
“是啊,我们全家都是双眼皮。”江月明好脾气道。
“真羡慕。”
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聊得正欢,谁都没注意到距离几米远的地方有一个女人正满脸愠怒地盯着她们。
席文清阴着脸走过去。
“洗完了吗?我们赶时间,麻烦快点开始剪。”
就是对方也是个女生,且很可能是个直女,但不管怎么说也是个陌生人,这样在别的女孩脸上摸来摸去也太不礼貌了吧?
“哦哦,好的好的。”
理发师其实并没什么坏心思,就是觉得江月明长得好看,尤其是仰躺在洗头椅上睁大眼看人时,圆圆的眼睛漂亮得像黑珍珠,让她联想到什么温顺的小动物。
不过席文清的语气很不好,一看就不好惹,理发师不想给自己找麻烦,连忙加快速度,擦头发、吹干一气呵成,就连后面的剪发环节都尽可能地能快则快,不到二十分钟,江月明原本的长头发就变成了一头齐耳短发。
钱是直接从会员卡里扣的,席文清心里窝着一团火,剪完连声招呼都没打,拽着正在对镜欣赏新发型的江月明转身就走。
被她用力拉着胳膊,江月明一开始觉得好玩,跟着踉踉跄跄地走了会儿后觉得不太对劲,脚步一停,定在原地不动了。
席文清皱着眉回过头。
“怎么了?”
“不知道,”江月明定定地看着她,“你不高兴吗?”
大部分时候,江月明都不喜欢把事情想得太复杂,也不喜欢记太多事,所以经常出现对牛弹琴、鸡同鸭讲这样能把人气死的情况,但她同时又总能精确地感知到别人的情绪,比如此时此刻,她就觉得席文清很生气。
被这么一问,席文清愣了愣,渐渐恢复冷静。
真离谱,自己刚刚竟然一直在因为有个女人摸了江月明而吃醋到现在。
她和人家有关系吗?
她有资格吃人家的吃醋吗?
自嘲地笑笑,席文清松开手,低头避开江月明的注视,否认:“没有。”
“真的?”江月明不信,向前走两步,抓住了席文清的衣袖。
“席小姐,”她一脸认真道,“我知道我有很多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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