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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禁止触碰》 14、台T守则(第1/3页)
一周长吗?
一周短吗?
对席文清来说,简直度日如年。
本来她想得好好的,觉得自己之所以会对江月明那么上头完全是因为排卵期到了,雌激素作祟,等过了这段躁动期,自然而然就能回到平常心。
但事实证明,这么想纯属掩耳盗铃。
见不到江月明的第三天,她就忍不住拜托董遇淑去帮她看看这小孩都在做什么。
董遇淑对她这种故作矜持的行为不屑一顾,走之前故意逗她,说要把江月明拐回来塞她被窝。
席文清当时虽然赏了她一个白眼,心里却有一点期待,所以当董遇淑醉醺醺地打来电话,指定地点要她去接人时,她嘴上责怪董遇淑乱来,身体却很老实地去拿了车钥匙。
结果等她做了一路心理建设开车过去时,看见的却是一个陌生的女人。
女人个子挺高,目测有一米七以上,穿着一件浅色软牛仔外套,见一辆黑色保时捷静悄悄地停在了路边,很自来熟地就过去敲了敲车主的窗户。
“姐姐好,你就是董姐的朋友吧?我叫银星,董姐点了我的外场,让我好好陪你。”
不是?
席文清很困惑。
正在这时,董遇淑给她发来几个奸笑的表情。
“.…..”
看来又是这位的馊主意。
抬手按了按眉心,席文清冲还等在车边的银星做了个拒绝的手势。
“我不需要,你回去吧。”
银星却没走,反而弯下腰,从开了一半的车窗外直勾勾地盯着车里的人,好半晌,微微一笑。
“姐姐,你好像对我很失望,你不喜欢我这种类型的吗?”
作为台t,察言观色是基本功,银星干这行也有大半年了,还是头一次遇见拒绝得这么干脆的客人。
相比气恼,她更多的其实是好奇。
好奇要什么样的人才能赢得席文清的青眼。
席文清没有直接回答,目光在银星凑近了的脸上打量了会儿,道:“老实说,你的长相是我喜欢的那种,但也就仅此而已。”
和初遇江月明的时候不一样,那时她一对上她的视线,整个人就像着了魔般地被吸引,止不住地想靠得更近,想要和她一直一直待在一起,哪怕什么都不做,只是坐在她身边都能让大脑感到极大的愉悦。
这种感情与面对银星时完全不同,尽管银星也有一张五官优越的脸,但她顶多也就是觉得这人长得还不错,完全没有别的想法。
银星听懂了,看来自己和这位客人的磁场不合,见状没再多纠缠,礼貌地点点头告别,转身离开了。
席文清独自坐在驾驶座上等了会儿,果不其然,不到两分钟,一个人影风风火火地拉开副驾,坐了上来。
董遇淑刚刚一直在附近盯梢,见席文清不仅没把人带走,聊了没几句还直接把人赶跑了,不由十分可惜。
“哎呀,你不是喜欢这款吗?再说钱我都付了,你就试着和人处处呗,别浪费了。”
席文清板着脸,狠狠地给了她一个眼刀。
“董遇淑,我在你眼里就这么饥不择食吗?我拜托你别再搞这种事了,再说了,谁跟你说我喜欢这款!”
“啊?”董遇淑很不解,掰着手指给席文清分析,“这不可能呀,咱俩认识这么多年了,高雯那个渣女先不提,就说上个月天天给你送花的小实习生,还有上上个月隔三岔五跑你办公室蹭咖啡的新人,你自己说说,这半年里你的暧昧对象哪个不是这种看着特别人畜无害又阳光开朗的类型?”
她总结得很到位,席文清没法反驳,虽然她很想说那根本算不上暧昧对象,充其量是她默许了对方的追求,但在这种事上争论是没有意义的,便是岔开话题:“这个先不提……话说回来,你不是去木星了吗?你到底看到她没有?”
“这个啊——”董遇淑拖长了声音,“怎么说呢……”
她有点不太想开口。
席文清皱了皱眉:“她出事了?”
“呃,那倒没有,就是,”长痛不如短痛,董遇淑深吸一口气,“文清,其实我早就跟你说过了,她们做台t的最会逢场作戏,你以为她对你一心一意,非你不可,其实人家不知有几个好姐姐!你都不知道我今天看到了什么。”
她一脸忿忿。
“没想到,我是真没想到!我刚到木星就看到有一桌特别热闹,路过时顺便看了一眼,没想到那小台t就坐在卡座最中央,左右各坐着一个女的,左边那个给她喂葡萄,右边那个给她喂酒,贴得那叫一个紧啊,跟夹心饼干似的。那小台t还一脸享受,不知道的还以为她点的别人呢!”
董遇淑越说越来劲,当初江月明说自己第一天入行,表现得一副不谙世事的样子,她还真以为这人单纯,没想到原来都是假象,看小台t和其他客人那么亲密的样子,哪里像个新手?
她最后做出总结:“总之,文清,那小台t不靠谱,非常不靠谱,还不如找银星呢。这个人我熟,她是研究生,正儿八经在那儿兼职的,平常陪客都很注重分寸,你要是真无聊想找个台t陪玩,还不如找她。”
席文清没接话,虽然好友信誓旦旦,但没有亲眼所见,她心里多多少少有些不信,回家后又纠结了几天,最后还是决定亲自去看看,便是提前定了包厢,利用包厢附带的特殊指定服务,点名让江月明过来见她。
隔了起码半个小时,江月明姗姗来迟。
席文清一个人在包厢里喝酒,喝得烦躁,等得也烦躁,好不容易看到人,心里的一口郁气还没散,便见小孩站在门边犹犹豫豫的,好像门口拉了条无形的警戒线,不敢越雷池一步。
“过来坐。”
江月明反常的行为引起了席文清的注意,她朝她招了招手,特意将语音放得很柔和。
江月明一步一挪地走过去,短短十几米被她走出千里跋涉的气势,一边走还忍不住偷偷看席文清,像第一次被人类投喂的流浪动物,既耐不住诱惑,又放不下警惕。
终于,脚尖踢到了沙发底,江月明在席文清身边站定,却并不坐下,眼睛也并不看她,只是侧头对着茶几上已经空了一半的威士忌酒瓶沉默。
“你是在闹脾气吗?”
用的是问句,语气却是肯定。毕竟江月明气鼓鼓的样子太明显,浑身上下只差没写出“正在生气”四个大字。
可是气什么呢?
席文清百思不得其解,她轻轻碰了碰小孩的手指。
“你在生我的气吗?”
气她这么多天都没来找她?
气她没给她贡献业绩?
席文清对自我的定位很清晰——对江月明而言,对台t而言,她只是能让她们赚钱的资源。
可是江月明摇了摇头。
视线越过玻璃瓶,越过盛满酒液的矮脚杯,越过布满白色紫荆花压纹的手提包,越过落肩连衣裙下光裸的颈项,最后停在席文清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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