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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拿下宿傩,她做对了这几点》 110-120(第15/19页)
此而已。”
津美纪声音落寞:“想抱怨时间被偷走了,却发现斗转星移,还有更糟糕的。”
浮舟本以为自己会对伏黑津美纪的脸产生阴影,然而没有,津美纪说的很多话都让她想到了自己。
浮舟也有点难过。
伏黑津美纪把对家人的迫切关心藏在温柔的外表下,从不压迫他人榨取价值,对这个世界仿佛没什么特别的索求,但她毕竟不幸福。
于是其笑容被覆上枷锁,锁孔里是离愁。
浮舟不思念谁,她觉得这些孩子太可怜,可怜到她不能不正视他们才十几岁就要面对这些。
浮舟知道,自己本来就没办法只生存在宿傩的影子里,她很不好,不得不逃离。但在阳光下,她又觉得自己像个邪恶同谋。
稍微……有点儿不那么正义。
于是……各种目的都有吧,他们在胜利后的安宁愿景浮舟非常买账:她只过了一年太平生活,她远远没够。
而且——
“保护别人是我的理想,当然爷爷的遗愿也是这样。如果能扭转那种不正确,我什么都愿意做。”
“禁止说大话把别人感动的稀里哗啦,看招!!”
“呜哇钉崎,锤子不要误伤!”虎杖勉强地躲开。
一年级生少了一位,还有两位能打闹。这真的挺感人的,浮舟真切的知道。
而且她同样
知道自己做不到这样。
比如虎杖能想到去找来栖华坦白,浮舟就做不到告诉所有人其实自己是容器二号。
做出那个选择,它只有小部分关乎道德,更关乎未来。
浮舟有自己想过的生活,但不是建立在所有人都死掉的世界上的。
她有千万分的意志力去尝试抵达那个让自己能高兴点的未来,她会为它付出很多。
很多很多。
*
在11月29日,浮舟借用了钉崎的手机,她不确定这样能否联系宿傩。
浮舟躲在房间里,甚至不够,她躲进衣柜,最黑,最深的角落。
有靠谱文学作品声称这样做可以抵达一个魔法世界,尤其在战争年代。当然魔法世界也有它自己必须靠外来者才能解决的危机。
浮舟希望自己也能和宿傩互相帮忙解决一些问题,比如他的手指,比如她面临的危机——
作者有话说:宿傩:老-婆-不-回-家-
宿傩:咒术师纯蠢货,打电话素在?
宿傩:没有义务接电话。
宿傩:老婆回来了
靠谱文学作品:纳尼亚传奇
战争年代四兄弟姐妹被送离伦敦在乡下开启儿童文学的巅峰之作【之一】
衣柜和门后的幻想简直就是小孩子都会想的东西对吧!你说是吧西里斯布莱克
第119章
世界就是这么运行的,交互,共助,双赢。
浮舟浸入黑暗,抵御侵略,呼吸轻颤,控制不住地用嘴喘气,仅仅是电话被接通的可能性都让她这么不堪。
第一通电话被放任了。
除了浮舟,很少再有人知道衣橱里的五分钟有多难熬。但她仍然缩着身子,头抵着膝盖,头发垂落下肩头。
她打了第二通。
他接了,宿傩接了。
可宿傩不是很高兴,他当然不高兴了!理由浮舟也能猜到,宿傩一定是在生她气。
浮舟努力地道歉了,虽然其中的后怕明明多过真诚,宿傩一定也听得出来。
后来他冷淡地挂断了电话。
她几乎要绝望了,但浮舟在行动上难得偏执。她……
关机。关机。关机。关机。关机。
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关机。
遗憾的是,这里的衣柜没有任何扭曲时空的本领。
浮舟微弱的哭声原原本本的在里头回荡,除了她不能抵达任何人的耳朵。
也去不了另一个世界。
所有虚构小说的本质都在于两个字,从来如此,只有那两个字:逃离。
浮舟呼吸困难,扼住她的不是一双大手,是困于囚笼的心情。她逃不掉了,而且没有那么多有趣的冒险和奇迹。
浮舟发现自己没有计划中的那么厉害,她就只是没办法应付生活而已。
既平凡,又自我怜悯。
柜板压得右手疼的要命,可浮舟还在往角落缩:背部紧紧抵住,身子往里压。
如果这里有一台正在运行的液压机说不定她能眼睛闭上然后躺进去。
就在这时,被丢在一旁的手机忽然亮了,电话铃声是默认音符,叮,叮,叮。
来电显示:伏黑惠。
她拿起电话,接通,放在耳边,鼻子抽动着发出不怎么礼貌的声音,呼吸一快一慢的听着就气短,像肺病,或者情绪过激。
“喂——”浮舟发出不可避免的颤音:“求你别挂电话,求你。”
宿傩没挂电话,声音冷漠:“说重点。”
“你好…我是浮舟。”她没控制住,打了个滑稽的嗝。
肖似海豚的嗝声误入,浮舟没那么害怕了,但提问题的时候还是紧张的要命:“我想问你,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记得你?”
电话里爆发一阵笑声,除此之外没有更多。
“你也能看见我的记忆?”她又问。
狰狞的笑声停下,取而代之的是加倍冰冷的男声:“你联系我就是为了确定此事?”
“嗯。”她悄声说:“我想知道你记得多少。”
宿傩生气了,他又笑:“你这个家伙,跟在一群杂碎后边就以为高枕无忧了?我会找到你。”
声音像是从地板下面,更下面,某个古老的地方入侵:“找到你,然后——”
浮舟垂在柜板上的手如同糟了火焰烤伤,她慌忙间撞到了柜门,东倒西歪地跌了出去,一言不发地又在地板上爬起。
“——然后你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的。”
不对,浮舟的指甲摩挲过木地板缝,摸到自己的腰上,按压痛处……
她思忖,宿傩本来是想说点别的内容的。
别的、更有威胁的内容。
不是这种软绵绵的话。
突然,浮舟的视线盯紧了地板上的一道裂痕,她把握住他话里的空隙,就像很多年前她悄然钻进被子里,分享宿傩的体温那样——
浮舟吸了吸鼻子小声说:“其实你不算太生我的气,是不是?”
“你还能再敢想象点吗!”宿傩激烈地指责她,像一个男人斥责一个女人不要脸。他绝不可能承认她话中暗示。
一片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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