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恋症候群: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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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看日出的观景台还有些距离,他们需要步行半个小时左右。

    深夜充斥着极致的寂静,走了有一段距离,靳韫言问她还好吗?

    她站在原地抬起手将头发利落地扎起来:“这点距离跟散步差不多,更高的山也不是没爬过。”

    他垂眼:“好。”

    但她的体力一般,到底还是跟不上常年有锻炼习惯的靳韫言。她在后面走,一抬眼就看见男人时不时地停下来,在前面等着她。

    他向来这样绅士,让人分不清他的行为是出于什么心理。

    路过一段难走的楼梯,他伸出手接她,薄夏犹豫了几秒后将自己的手递过去。他并没有直接牵住她的手,只是握住了她那截纤细的手腕。

    等跨过去后他又及时松开,只留下皮肤那一处灼热的痕迹。

    终于走到山顶,这会儿还早,他们休息了一会儿。

    直到来看日出的人越来越多,天边也出现晨昏线。

    她站在最高处俯瞰繁华的京城,万千灯火连成一片,那片现代高楼和充斥着岁月痕迹的古楼交织的区域铸就了一场盛大的浮华梦,远远看去除了震撼再没有其他的感受。

    他们运气好,天气足够晴朗,能清晰地看见金色的晨曦慢慢洒落在这座沉睡的城市上,连同那片广阔的天空也被晕染上颜色。

    渐渐的太阳慢慢升起,从一抹震撼的红慢慢到褪去几分颜色,美得让人失语。

    没有人能拒绝京市的这场日出。

    它美到让薄夏有一种感觉,她活着原来是为了看这些美到无与伦比的风景的。

    冷冽的风恰好吹起她脖子上的围巾,顺带和她额前的碎发一起,她的侧颜映在云彩前,透着身后朝霞一样的蓬勃气息。

    正欣赏着风景,旁边有人过来请薄夏帮忙拍张合照,靳韫言瞧见她倒是心情不错地过去了,拍照的时候连围巾掉到地上都没察觉到。

    他弯腰将地上的围巾捡了起来,等人将手机交还时好笑地看着她弯起的唇角,抬手将围巾动作轻柔地帮她围上。

    只是这动作太像亲密的恋人,她接过围巾说自己来就好。

    这时刚请她拍照的人旁边另一位有些不太满意照片的样子,说这个拍得不行,脸上还带着点儿嫌弃。靳韫言还当她会再帮忙一次,却小看她的脾气。

    他看见她表情有微妙的变化,笑着说:“可能是我拍照技术不好吧,你们找个专业摄影师帮你们。”

    “专业”两个字还带着重音。

    说完薄夏抬眼看向靳韫言:“走吧。”

    他笑着垂下眼睑:“好。”

    送她回去前靳韫言带她去吃了早餐,她有些晕碳加上熬夜的缘故哈欠打个不停,连跟他告别的时候眼睛都有些睁

    不开。

    靳韫言等她上了楼才踩下油门,一直到回到家将外套从车上拿下来,口袋里掉出一片红色,他捡起,发现是一个不厚不薄的红包。

    里面放着她装好的压岁钱。

    看起来是早就想好送给他的,并不是临时起意,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趁着他不注意悄悄放在了他的口袋里。

    他站在原处垂眼看了红包许久,心底像是一根羽毛轻轻划过。

    大概是他这样的家庭并不缺钱,因而过年的时候也不会特意注重这种仪式感,更何况他也早就失去了能给予这些的人,以至于他还有些回不过神。

    靳韫言眼底泛起柔和的笑,也不知道她是出于还人情还是其他目的才给的压岁钱,一时不知道该说她什么好。

    那个新年他们过得都难得轻松,以至于年后上班薄夏这样的工作狂也难以适应。手上工作太多,她即便状态有点不在仍旧在处理工作,孟叙白有约她出去吃饭被她拒绝了。

    他打趣说约她吃一顿饭可比约那些客户还难,她说哪儿能呢,隔天就拎着外卖盒在他办公室里吃了一顿,弄得孟叙白无语又好笑。

    就连后来有圈内手上有项目的老总请薄夏去吃饭她也找了个理由没去,下属问她原因,她解释先前被这人溜了半个月,浪费精力陪对方吃饭最后什么也没得到。

    他们有些人也不过是看上了薄夏端庄大气,将人带出来充场面而已,饭会吃,项目只字不提。

    那时她在繁忙空隙之中难得地想起了靳韫言,莫名地将他和那些人对比,想以他的涵养就从来不屑做这些事情。

    只是她将他想得太好,从来不肯去深想他矜贵自持背后的傲慢冷漠。

    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她越无心饭局越有人约她出去吃饭。

    下班后薄夏收到温心的电话说出来参加个聚会,她这段时间并不是很想去参加这种场合,但还是因为温心没拂她的面子。

    等到了地儿,她推开门进去的时候一时错愕地站在原地。

    只见周随野长腿大开地坐在她正对着的沙发上,见她进来带着点儿痞气地歪头笑着看她,左边是斯文的靳韫言,右边除了笑得俏皮的温心还有孟柔槿和其他同学。

    她一瞬间好像回到了十年前,脑海里的画面和眼前的重合,让人觉得既陌生又熟悉。

    “还发呆呢?”周随野走过来搂住她脖子,“看见哥高兴傻了?”

    她没否认,跟着笑了起来,完全没注意到靳韫言不动声色地看了她一眼。

    薄夏认真打量着周随野,感觉他跟过去比成熟了不少,肤色也变深了,他们好像都变了,再也不是从前那个脆弱莽撞的高中生了。

    包厢里提供了酒水,他们还像很多年前一样组局玩狼人杀。薄夏还记得那时候她不会玩这个游戏,在周随野的指使下利用新手将靳韫言脏出了局。

    时隔多年,她已经学会了玩这个游戏,也不再恐惧玩狼。

    夜里翻出自己的底牌为狼,她做了个手势说自己悍跳,偏偏这次跟她对跳的又是靳韫言,好像他们两个人就非要斗个你死我活似的。

    两个人逻辑大差不差,状态都很好,但薄夏毕竟有同伴,只要能骗到外置位几张牌就能拿到警徽。于是她甜言蜜语各种哄骗,疯狂给周随野温心他们洗头,成功拿到了警徽。

    靳韫言出局的时候倒没有生气,仍旧理智地在盘逻辑。他按灭了桌子上的灯,看着她继续操作,突然就想起了很多年前他们一起玩游戏的时候。

    其实很多细节都已经在漫长的岁月之中模糊,他却很清晰地记得那时候也似乎是这样的状况。

    他好像总是要败给她的。

    靳韫言坐在她身侧,始终安静地看着她理智清晰地发言,直到最后她终于演不下去忍不住笑了出来说狼队已经绑票了。

    那头好人都在惋惜生气,预言家倒是神定气闲地给她倒了杯水,想着她刚刚发言那么用力估计很口渴。

    靳韫言离她很近,旁人还在讨论刚刚的战局时他轻声打趣她现在学会骗人了,她和当年的他一样反击他:“那你现在是不会骗人了?”

    他有些无言以对,半晌后坦然承认,说自己现在确实不会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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