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恋症候群: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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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韫言问她手下那个刺头儿大概是个老员工吧,她说是。他让她正好借着这个机会,声明自己的底线。

    空气里沉默半晌,靳韫言见她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问她在看什么,她说在学习他身上的领导气质。

    他觉得好笑:“你是觉得在家里我还在你面前摆领导架子吗?”

    “没有吗?有时候我也挺害怕你生气。”

    靳韫言微怔:“什么时候?”

    “你站在清吧窗外的时候,虽然你对我是笑着的,但是我感觉到了。”薄夏的情绪感知能力比一般人更强,也正因为她的

    痛觉比较敏锐,她也总在经历着比常人多的痛苦。

    靳韫言默认了,他笑了声,“但是某人口口声声说怕我生气,哪次听我的话了?”

    薄夏有些好奇:“那你喜欢听话的薄夏,还是不听话的薄夏?”

    他不需要她多听话,只需要她能在自己面前做自己。靳韫言心里有了答案,发现她的意思就是不想改,他也不想让她改,于是他语气里带着点儿认输,尾音是上扬的,染上轻佻:“得,你就这么钓我。”

    “……”她真不知道自己随意说这两句话怎么就是钓他了。

    大概是头顶灯光有些耀眼,薄夏长久地看着他脖子有些酸,突然忍不住问:“你怎么生得这么高?”

    “嗯?”

    她想起那时候他告诉她喝牛奶长个子,所以她总疑心自己生得不够高,想要赶上他,奈何靳韫言的个子在班级里是数一数二的。

    薄夏接着他的话说:“害我总要仰视你。”

    其实她现在的身高也不算矮,有168cm,穿上高跟鞋还有一米七几,但在他跟前总是差了点儿。

    只是现在想想也有趣,那时候自己怎么总是总是想跟他比,好像他不是她的暗恋对象,而是某种竞争对手。

    可正因为如此,好像她也间接地得到了某种成长。

    她刚说完身下一轻,整个人被他抱到身后大理石材质的台面上,这下比他高上了一点儿。

    从这个角度,她能看见靳韫言仰视她的眼神以及滚动的喉结,他握着她纤细的腰肢,是完全臣服的姿态:“现在呢?”

    灯光落在他头顶,那双深邃的眸子就那样沉静地看着她,带着喜欢,甚至还掺杂着欣赏。那是她从前最想得到的,最不曾得到的。

    可眼前的一切是那么清楚地告诉她——

    从前你仰望的人,如今正在仰望着你。

    她身上烫得厉害,眼前也有些眩晕。靳韫言怕她发烧,拦腰将人抱到客厅的沙发上,他去底下的柜子里找到口含温度计消毒。

    “张嘴。”

    等到时间到了,他过来看了眼温度,确定没发烧才放下心。

    隔天上班薄夏将犯错的员工叫到办公室里又进行了一次谈话,看了对方改正后的施工图觉得没问题才放在桌子上:“干这一行这么久,你比我更清楚我们是一个整体,作为项目的主持建筑师,我不希望你个人的失误影响目标的实现。”

    明显对方还有些不服,薄夏直接停了他手头上关键性的一些工作:“这次已经书面记录,下次看你的表现,我们走到这一步都不容易,我希望你不要拿自己的前程开玩笑。”

    这下,没人再敢在薄夏跟前再继续睬她的雷区了。

    更别说之后薄夏跟孟叙白谈起工作时,后者还特意当着那些员工的面说这些事情不用跟他交代,她想怎么安排都可以。

    说完便跟她聊起了校友会的事儿。

    那几天靳韫言刚出差,走之前将家里的钥匙都留给了她,怕她会不按时吃饭,时时关心。

    薄夏不是粘人的性格,所以很少打电话给他。看上去冷淡,接了电话语气又如常,他不挂电话她也会舍不得挂,有时候聊着聊着就睡了过去,让他听着她的呼吸声继续办公。

    天亮后薄夏看到通话的时间吓了一跳,问他怎么不挂电话,她有些担心自己睡觉的时候发出什么奇怪的声音,幸好靳韫言没提及。

    她试探着问自己睡相是不是不好看,其实手机掉在床上也看不见对面的样子,靳韫言沉思片刻:“说了点儿梦话。”

    薄夏有些意外:“说什么了?”

    他看上去神情很认真:“你喊了我的名字。”

    “……”她怎么不知道自己有说梦话的习惯,但仔细想想又有点合理,“我已经到了对你朝思暮想的地步了吗?”

    靳韫言没想到她还真信:“暮想是假的。”

    他深邃的眼神落在她身上,接着问:“不过朝思呢,是真的吗?”

    薄夏反应了过来,脸上的表情带着点儿嗔怒:“你怎么骗我?”

    她把手机放在一边,去卫生间洗漱,嘴里含着泡沫斥责了他一番,也听不清说了些什么。

    靳韫言听了只是笑,等镜头里重新出现她的脸后说明天回来,薄夏“嗯”了一声,看上去有些心不在焉。电话那头的人坐在沙发上,浴袍松散地披着,他的语气似乎如常,但仔细听能听出几分不爽:“听起来不是很想见我?”

    听他这么说,薄夏当即否定:“是因为明天要去参加校友会,不能第一时间见你。”

    靳韫言终于笑了起来,眼底的浮冰慢慢融化,他自己也没意识到自己那么好哄,这样一句话就让他心口柔软,可嘴上还是说:“想我了?”

    她沉默半晌,承认:“想了。”

    靳韫言轻叹,半晌之后才像是认输一样开口:“从你嘴里说一句想我怎么那么难?”

    她着实不是什么煽情的人,大概是爱对她太珍贵,所以连说出口都需要百般斟酌。

    很快到了校友会,薄夏坐在台下观看不少有成就的大咖在上面演讲,其中也包括孟叙白在列。她旁边是先前就认识的校友,聊天时问她跟师兄是不是在一起了。

    她故意自谦:“师兄这么优秀,自然有更优秀的女孩子配他。”

    “开玩笑呢,你差在哪儿啊?”

    薄夏笑笑,没继续这个话题。

    会场布置精致,摆放了很多茶歇,但薄夏觉得里面的点心太腻只吃了两口。

    跟几个校友看完晚宴的节目后,薄夏出来跟他们继续聊天。大概是聊得太尽兴了,谁也没有要走的意思,薄夏看着他们说话,听见手机的铃声响了,走到一旁去接了起来。

    夜晚微凉的风拂起她脖子上缠绕着的丝巾,她举着手机“喂”了一声。

    “校友会结束了吗?”靳韫言的声音似乎有些哑,听起来跟平时不太一样,他接着轻声道:“我在你附近。”

    只是短短一句话,莫名给她一种他随时会在她身边的安全感。

    就好像她是一只丢失了壳的蜗牛,他总是像一片树叶一样轻柔地裹着她,不让她一个人面对世界。

    薄夏下意识往周围看,果然在不远处看见他停下来的车。

    她当即走向朋友,告诉他们自己先走了。孟叙白向来绅士,说这么晚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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