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恋症候群: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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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不安全,要开车送她。薄夏笑笑:“不用,我男朋友来接我了。”

    听了这话,孟叙白朝她示意的地方看去,隔着夜色瞧见司机打开后座的车门,矜贵的身影隐在后排晦暗处,没有和他对视。

    孟叙白心底早就压下去的苦涩不经意间又冒了出来,原来他现在连送她的资格也不再有了。

    其他人挽留说,让薄夏带着男朋友一起玩会儿,正好还能满足他们的八卦之心。薄夏却拒绝了,她想他刚出差回来很累,若是带他过来估计他又会花费精力去跟别人交往,她也不想把两个人的独处时间浪费在这些没有意义的聚会上。

    “时间有些晚了,下次再一起吃饭。”

    她说完朝着车辆奔去,脖子上的丝带都被风吹了起来,差点儿脱离白皙的脖颈掉到地上。孟叙白少有地见她这副模样,才知道她原来也是会爱人的。

    等他回过神,才听见身边的人打趣着说时间哪儿晚了,她别是家里还有门禁吧。

    薄夏上了车以后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酒气,眼神看上去不是很清醒。

    他缓慢睁开眼,琥珀色

    的瞳孔前像是笼了一层雾,哑着嗓子问:“今天玩得怎么样?”

    薄夏说着朋友的变化,又说起了孟叙白的演讲,聊着聊着自然就牵扯出一些大学生活的事情,可那些在靳韫言的视角里,那些更像是她和孟叙白的共同回忆,他连个旁观者也不算。

    见他眉头拧得很深,她担心他生病,抬起手抚上他的额头,下一刻手却被他握住。

    “你是不是不舒服?”

    靳韫言眼尾染上些潮红,看了她许久:“原本打算先回去休息会儿,但今天有个客户着急要出国,就临时约着吃了顿饭,不小心喝多点儿。”

    看他的眼神都有些失焦,确实不太清醒的样子。

    “那我们回去休息吧。”

    一回到住处,薄夏扶他回房间。她去厨房倒了杯蜂蜜水过来,还特意用了吸管,他没喝,反而不清醒地抱住她,嗓音有些轻,带着几分玩笑的意味:“说说看,我今天回来有没有耽误你跟那个孟叙白吃饭?”

    她有些莫名,总觉得靳韫言这样的天之骄子不该嫉妒任何人,她不知道曾经她尝过的苦涩他也一一在尝。

    她说:“你总嫉妒他做什么?”

    靳韫言自然嫉妒。

    他嫉妒孟叙白见证了她最明媚张扬的青春,嫉妒孟叙白了解她比自己更深。只是他自己却忘了,他也曾占领她全部的少女时代。

    薄夏没得到回应,当他不清醒就放下杯子哄着他说:“谁想跟老板二十四小时待在一起,靳总,让你和你下属一直相处,就算你长得这么好看,他们也会烦的。”

    他明明喝醉了,还听得明白她在说什么:“你是在夸我好看,还是在夸你老板好看?”

    “夸你呀。”她认真地看着他的眉眼,直到现在好像还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曾经那样遥不可及的人居然现在也会离她这么近,居然也会对她曾经的喜欢有回应。

    她吻他的眉眼,真挚的时候总是那样纯净:“我没见过比你更好看的人了。”

    情人眼底出西施。

    这句话比起夸奖或者是奉承,其实更像是一种告白。

    假设她不喜欢他,他就算长得真像明星她也不会多看一眼。

    靳韫言当然不是第一次听见别人这样评价他,但还是第一次因为这样的话语动情,他轻笑着吻上她,却因为角度的原因跟她的鼻梁碰在一起,他听见她闷哼了一声,轻声抱怨道:“靳韫言,你长那么高的鼻子做什么?”

    他轻笑了声。

    薄夏不自觉地闭上眼,尝到他口腔里的酒味,有一瞬间觉得自己也染上了醉意。

    她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他抱到身上,吻着吻着腿根传来灼热的触感,她不知道是什么还动了动,等意识到的时候整个人僵住。垂眼再看靳韫言,他眼尾染上绯色,看上去更不清醒了一些。

    他仍旧说着醉话:“别走了,我想你陪我一起睡。”

    “……”

    薄夏好半晌没搭话,见他看上去好像很脆弱还是应了下来,她脸颊也有些红,不知道的人以为她才是醉酒的那个:“不过……你要不要先去处理一下……”

    靳韫言没想到她还答应了下来,最后还是不忍心,他笑:“还没发现我在装醉吗?”

    “嗯?”

    他意有所指:“要是真喝醉了,怎么会对你这么有感觉?”

    薄夏没见过这种人,连耍流氓说的都像是情话。

    第70章 夜曲(改)

    耳根连着脖子的那片皮肤跟着发起烫,薄夏有些生气却不知道如何发作,一垂眼对上他同以往不同的眼神,心尖也跟着发颤。

    一边被他蛊惑一边觉得他有些混蛋,她干脆垂下眼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不重,牙齿嵌入他的皮肤里。

    靳韫言“嘶”了一声,倒吸了口凉气,只是这不痛不痒的触感更像是某种调情,她没意识到这根本不是泄愤,而是火上浇油。

    男人嗓音更哑了些,狭长的眸子含着几分笑意,扶着她的腿根“善意”地提醒:“还不下去吗?”

    怀里的人像是被什么烫着了似的,起身的瞬间墨色的长发拂过他的鼻尖,传来淡淡的香气。

    等人走了以后,靳韫言久久不能平复。

    他仰在深绿色的沙发上许久,突然间门把手传来轻响,他有些意外地抬起眼,仿佛看到了一只自投罗网的兽。

    薄夏看着那处惊人的景观居然还没有消退,不由有些腿软,但还是站在原地说:“你记得喝蜂蜜水。还有——”

    他微微偏头,神情像极了往日站在谈判桌上的模样,仿佛在问她:“还有?”

    “还有……待会儿别泡澡,小心在浴缸里睡着了。”

    她的语气是那样体贴,眼里含着那汪春潮摇晃到快要溢出来。

    假设她关门的动作慢上几秒,靳韫言也不能预料会发生什么不可控制的场面。

    过了会儿他解开衬衫纽扣走向卫生间,隔着磨砂玻璃男人模糊的人影冲着水流,想到她刚刚还担心自己的模样,情不自禁地想她的脸颊、想她手心的温度……

    浓稠的液体逐渐被冰凉冲淡,徒留就他眼尾染了迷离的绯红久久难以褪去。

    原本回来时靳韫言确实有些疲惫,他今天舟车劳顿又忙着应酬,但这会儿的困意已经消散了个干净。

    走出浴室后,他披着浴袍去阳台上点了根烟。

    那个夜晚,谁也没能安然入睡。

    失眠难免导致第二天的无精打采,吃早餐的时候靳韫言在桌子上揉着眉眼,两个人之间的气氛有些尴尬,薄夏不经意地看了眼他衣服布料的起伏,又看向他的脸:“头疼吗?”

    他“嗯”了声,却半天没等来她的下文,他掩下神色:“不心疼心疼我?”

    薄夏想起昨天被骗,微微别开眼:“哪儿有那么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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