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恋症候群: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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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真听他说那些话。”

    只是薄夏无意再翻开那页,让他下次等周随野回来的时候请他吃饭就好,靳韫言垂下眼:“以什么身份?”

    他接着说:“是你朋友的话可以,哥哥不行。”

    “……”

    薄夏问为什么,他说正经男人不会随意做别人的哥哥,只有谈恋爱的时候才会这样想。

    她微微偏着头看他,语气带着点儿戏谑:“那阿言哥哥,你怎么有个青禾妹妹?到底你跟周随野谁才是不正经的那个?”

    靳韫言没想到她会拿这件事说事,他从来也没当哪个人的哥哥,那些话也不过是长辈嘴里说说,实际上他和于青禾走得并不近。

    只是莫名的,他觉得眼前的人吃起醋来的样子很可爱,总比上次无动于衷的要好。

    “我跟她只是两家是世

    交,所以长辈们会这样说。“靳韫言垂着眼欣赏她吃味的表情,只是克制地伸手拨开她的头发。

    而眼前的人听了这解释也没再追问,她知道靳韫言这样的人其实对谁都温柔,但又对谁都很残忍。否则,那个女孩早就有机会了。

    她有时候并不知道,到底是他能看见别人唯独看不见自己更苦涩,还是他一视同仁地看不见任何人,把生命里的每个人都当成自己的过客更苦涩。

    也许,暗恋本身就代表着苦涩。

    如果不苦涩,就不会是暗恋了。

    但此刻那条仿佛看不见头的黑暗的通道,也终于能窥见天光。回去的路上靳韫言问她周末的安排,薄夏说还有一些工作上的事儿,准备在家赶设计图。

    一时间靳韫言也忍不住问她是和工作谈恋爱还是自己。

    只是他差点忘记,自己平日里好像也是个工作狂。

    “项目比较重要。”

    他修长指尖在交叠的膝盖上点了点,得出结论:“所以你的意思是,我不重要。”

    薄夏忍笑,觉得他有点儿奇怪:“打个比方,假如我是你的员工,你是更希望我认真工作,还是希望我因为男朋友耽误正事?”

    “我的角度……”靳韫言毫不掩饰地借用员工们形容他的词,“你是要为资本家考虑吗?”

    “……”怎么还有人自称资本家。

    不过靳韫言也只是这样随口一说,他没有要干预她安排的意思,不过得知她在家工作的时候说:“去我家吧。”

    薄夏有些不解,为什么要去他家工作。

    他没有直说:“在你那儿不方便。”

    薄夏没想到他会这样说,自然有些误解:“只是工作而已,什么不方便?”

    “我去你那儿不方便,”靳韫言看她的表情后知后觉,眼底盛满笑意,“你以为呢?”

    “……”她说没什么,不过确实是想得有些多了。

    靳韫言向来是绅士礼貌的人,干不出什么出格的事儿。

    “而且,”靳韫言揭穿她,“到时候忙起来就忘记吃饭了,我总要监督你。”

    她怀疑他平日里是不是给自己安了监控,怎么这也能预测。

    薄夏也没多想,当时应了下来。

    只是隔日走的时候室友开着玩笑让她注意安全措施,薄夏知道她喜欢开玩笑也没放在心上。

    最主要的是,靳韫言平日里看起来斯文周正,虽说披着一层温柔的外衣,但身上的禁欲气息实在太重,实在让人想象不出他下流的样子。

    事情的走向也和她想象的一样。

    她和靳韫言没有做什么亲热的举动,两个人只是隔着一段距离各自办公。等手头上的工作结束,薄夏看见昏暗的灯光打在他脸上,眼神被镜片隔绝,远远地看上去很有距离感。

    她看着他笑。

    靳韫言偏头看她的时候将那抹笑意捕捉,问她在笑什么。

    “感觉我们有点像……”

    “像什么?”

    女人微微歪着身子,带子往下掉了一截,挂在白皙的肩膀上:“有点像想谈恋爱又写不完作业的高中生。”

    靳韫言摘下眼镜放在一边:“确实很像。”

    他想起刚才自己偶尔的失神,总是情不自禁地看她认真工作的模样:“不过如果我现在还是高中生,应该没办法专心写作业。”

    薄夏一时之间陷在他的眼神里,被他说的话弄得难以平静。

    难怪老师反对早恋,原来是因为喜欢的人在身边,确实很容易让人分神。

    随着夜色渐浓,整栋别墅都陷在寂静之中。

    这座房子的装修和靳韫言平日里的穿衣风格一样简约,能从细节处看得出来他的品味,但难免显得有些冷清。

    薄夏大概是职业病犯了,没忍住对他别墅的结构和设计点评了一番。靳韫言端了一盘水果过来,静静地听着她的话。他倒是对这方面没什么追求,所以陈设比较简单。

    靳韫言单手撑着脸,在昏暗的灯光下看了她许久,突然觉得她的存在让这儿也多了不少烟火气,他说:“既然这样,以后的房子由你来设计。”

    这话说得暧昧极了,好像她是他以后别墅的女主人一样。

    薄夏不知道怎么接茬,干脆没接。

    身前的男人见她不说话了,笑着俯身扶着她的腰,灼热的指尖上下轻柔地扶着。

    明明要到她离开的时间,两个人都没说话,好像这样就能让时间暂停一样。

    她仰头,眼尾染着湿意,让人忍不住想做些更过分的事儿。

    靳韫言没忍住抬手抚摸她的脸颊,眼神沉了沉:“如果我说,今晚别走了呢?”

    他在她眼里看到了几分迟疑,也没奢望得到肯定的回答,但过了几秒薄夏认真地说:“没带换洗衣服。”

    她好像完全没往别的方向想,也是真的想跟她多呆一会儿。

    原本靳韫言只是随口一说,没想到心弦被她的回应撩拨,这会儿真想让她留下来了:“不介意的话,可以穿我的。”

    但事实上靳韫言也没什么合适的衣服给她穿,裤子几乎不合适,只有宽大的衬衫可以拿来给她做睡裙。

    至于洗漱用品也有一次性的,只是从来没有人在这儿留过宿,所以东西都没拆过。

    靳韫言将一切安排得都很妥当,回房间前告诉她晚上要锁好自己的门,薄夏有些好奇,这儿安保难道不好,半夜还有别的人闯进来?

    他高个子立在那儿,隐隐有些压迫感:“你觉得我是提醒你用来防别人的?”

    那……是用来防他的?

    薄夏关上门,脸颊不由有些烫,其实刚刚说完她就有些后悔了,总觉得跟他距离太近了,仅仅是递过来毛巾时她不小心碰到了他手上明显的青筋,她也像是被烫了一样。

    只是现在有些骑虎难下。

    她看着床上的睡衣出神,但洗完澡还是穿了上去。柔软的布料上似乎还残留着他身上浅淡的香气,即便靳韫言不在,仍旧觉得和他是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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