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杀前夫失败后又重逢了: 130-1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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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念头甫一在她脑中炸开,她几乎忍不住了。

    她强咬着牙没开口——云垂既是暗卫,倘若她同他说话,云垂自然是听得见的——一面攥着拳咬在口里。

    既然非要这样……都到了这一步……那就忍过去,快一点。

    这人到底要干什么啊!

    忽然,他一只手掌摸上她雪白的小腿,接着握住她纤细的脚踝,手掌一扣。

    咔哒一声。

    他唇上的动作蓦地停了,气喘吁吁地抬起头。她后知后觉地疑惑睁开眼,一见到他唇上那些莹润的水渍,羞得几乎要烧起来。方才那般不愿,谁知他忽然停了,她倒有点空落落的,“怎么?”

    他的手,自她小腿挪开。

    一根纤细的红绳,拴在她脚上,中间缀着一串黄金铃铛。

    “娘娘戴个铃铛吧。好听,好看,以后再将腿吊在臣肩膀上,铃声动人,更添趣味。”

    她长嘶一口气咬在齿间,心里冰凉。

    什么叫腿在他肩膀上。他知不知道门外有云垂?!

    “掌门。”

    她心里突的一跳。

    眼下不是计较有无人听见的时候了。她抓住他袖子,“不行。我是刺客,倘若一动作便有声音,我怎么——”

    “铃铛之音细微,便是臣也需凝神谛听,方能察觉。”他礼貌颔首,“娘娘不必担忧。”

    “你给我带这个是做什么?”她扯住他胳膊,惊怒地瞪他。

    云垂:“掌门,常何将军在塔下几番催

    促——”

    “自然是为了,时刻知晓娘娘身在何处。”他终于舒了心,站起身来朝她伸手,“不然,娘娘今日不肯见,明日不肯见,臣有事启奏,又到哪里去寻娘娘呢。”

    “你,”她冷笑一声,顾忌着门外人,压低声音,“你方才……就是为了给我戴这个?”

    “不然,以娘娘的脾气,会准吗。”他笑了一声,倏尔又沉下脸色,“臣最后劝告娘娘一句。不准同他私会,不准同他见面,不准找他求助,不准依赖他。”

    一句连一句,句句重音,仿佛刀连着剁在案板上。

    “否则,别怪我罔顾与他昔日同门情分,赶尽杀绝,挫骨扬灰。”

    她坐在榻上,肺腑之间一口气悬吊着,落不下去。

    假如同意与他在一处,就要放弃摄政王的庇护,此事,是否值得。

    她或许会再想一想。

    她无视他伸过来的那只手,走去妆镜前,理了理方才被震歪了的珠钗。

    云垂:“掌门,娘娘——”

    她提起裙摆:“先下塔吧。”走了两步,又回身同他道,“雾刀那厮,最好不待他醒来,便用下忘忧散。你不晓得他们这种人,有多能逃,多会藏。”

    他听着,面无表情。

    她骤然转身,他还以为有体己话要对他说。不想,口一开,一句留给他的也没有,心里一股憋闷烦躁。

    云垂退出四象塔在外候着。两人一时无话,各怀心思,下了塔。

    却在塔底门口,瞧见了被扔进黑暗里的、蛹一样的大块头。

    一口刷白的尖牙,即便塔内晦暗,依旧白得森森。

    南琼霜心里突地揪起一块。

    雾刀醒了。

    他笑着,口中喷着酸臭的热气,不怀好意地,在她脸上睨了一眼。

    “你这崽子,果真是叛了吧。”

    她登时步子被钉在原地,瞬间开始发抖,一阵失重的恐惧,一步也迈不开。

    顾止一步跨出,静静负手,长衣垂地,挡在她身前。

    雾刀抬起青紫的眼皮,见他将南琼霜珍重护在身后,一派万夫莫开的模样,嘴角咧得更开了。

    那个笑容,南琼霜有一瞬间的直觉。

    大事不妙。

    她飞针拈在指尖的一瞬,雾刀狞笑着开了口:

    “唷,这么护着。当年,那个姓李的小子,为跟她下山私奔,偷了阴阳钥,放火烧了天山。最后,是你身边的女人,给他指了一条密道,放他走的。”

    他嘴唇翕动:

    “放火烧山的罪人,在你眼皮子底下,被她网开一面。啧啧,多么深重的情分呐。就更别提,他们二人第一次见面——”

    嗖的一声,银针刺入他哑穴,声音断了。

    雾刀哑着嗓子笑着,一阵一阵喷气,额头抵在地上,一双眼往上翻着眼睛瞧她,笑得一抽一抽。

    “乖乖。”面前的人平静回身,“第一次见面,是如何。”

    南琼霜站在他身后,只听见脑袋里訇然作响,一阵天崩地裂的响动。

    再一细听,塔内却仍静悄悄的。

    结束了。

    话说到一半,虽然被她截了,但那根欲盖弥彰的银针,已经是答案。

    她不能告诉他的事情,太多了。

    她垂下眼绕过他,一言不发,木然迈步,推开了四象塔的门。

    门开了。外面一线晨曦,越来越亮,越来越宽,斩入塔底,劈开两人。

    一人在明,一人在暗。

    她踏出了四象塔,把他一个人独自留在塔里。

    后来,常何将军见了嘉庆帝,便对嘉庆帝感慨,说珍妃娘娘“念皇上已极,甫一见臣,乍然落泪”。

    第135章

    雾刀许久没有回来。

    她鲜少有摆脱了教引的时候,忽然之间没了人盯着,倒还有些不适应。

    可惜,人在紫禁城中,这么好的脱身之机,也只能白白错过。

    她躺在贵妃榻上,百无聊赖摇着团扇。

    时节已入了夏。洛京夏日炎热,紫禁城中憋闷,红墙之中,近乎酷暑。窗子底下的草丛中,捂着一大群嘈杂的蛐蛐,微弱的夏风携着庭院中的热浪拂进屋内,熏得人昏昏欲睡。

    远香悄无声息地奔着她走来,见她阖眼歇着,转身又走开。

    “什么事。”她拿扇子边缘抵着腮。

    “娘娘。顾先生派人传了字条来……”

    她眉头一皱,倏尔睁开眼。

    “顾先生?”

    “是。”

    她眼珠转了转,没多言语,伸手接过了那张折的方正的纸条。

    捏在手里,却没立即打开:“下去吧。”

    远香喏喏应声,转身退下。

    南琼霜手肘支在榻上,一面摇着团扇,一面朝门口望着。

    远香提着裙摆,自牡丹鹦鹉鎏金立屏后绕过,恭顺而沉默,身影消失了。

    她捻着那张字条,在指间意味深长地搓着。

    她的人,是何时开始,与顾怀瑾的人联系上的?顾怀瑾又是如何将消息送到远香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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