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音感: 150-1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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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脏就被狠狠揪起,疼得一塌糊涂。

    更别提杨今予手臂上,刚开始愈合又因为蛮力而崩开的伤口。

    “松开我吧,别用力。”闫肃轻轻拍杨今予的胳膊。

    杨今予充耳不闻,也不知道他清不清楚自己在说什么:“不要。”

    “再也不要了”

    闫肃叹了口气,没办法,随他去了。

    救护车来的很快,上车时杨今予仍旧抱着人不知道撒手,闫肃哄道:“杨今予,松手,让医生检查一下。”

    杨今予迷迷糊糊蜷着腰,整个人都要嵌进闫肃怀里。

    杨今予虽然清瘦,但总归是个男生,这样窝起来赖在自己身上,闫肃不太方便把他送上车。

    闫肃看了眼已经调试好仪器的护士,狠了狠心,用力抓起杨今予的手腕,把他的手臂从自己的脖子上拉了下来。

    杨今予闷哼一声,彻底疼昏了过去。

    急性胃出血。

    不是什么大病,但疼起来是真要命,闫肃跟着进了急诊,一遍遍叮嘱护士小心杨今予的胳膊上还有崩开的伤口,别蹭着。

    长期胃不好的人,很多因素都会导致胃出血,比如没按时吃饭。

    闫肃懊悔得要死。

    他目不转睛看着护士在杨今予手背上扎好点滴,到底还是不放心,又问护士要了些纱布和碘酒。

    给伤口做紧急处理,他最擅长不过。

    只是等杨今予醒了,估计免不了伤口要发炎,会发烧,又该难受了。

    闫肃摊开杨今予的手臂,将与血痂黏合的绷带一点一点往下揭,一边轻轻地吹。

    可他吹着吹着,眼眶就红了。

    怎么可以这么多,这么深。

    无论再看几眼都还是触目惊心,这家伙到底是怎么下得去手的

    可恶。

    让人难过的混蛋。

    第159章  难自禁

    点滴还剩半瓶的时候, 药效已经在杨今予体内起到作用,杨今予悠悠转醒,胃里的刺痛感在逐渐缓解。

    他感觉眼皮很重, 用了点毅力才睁开眼。

    “别动,马上好。”闫肃的声音飘进来。

    杨今予微微侧目, 发现自己扎针那只手正被闫肃虚握着。明明什么也没做, 但闫肃要他别动。

    他向闫肃递去疑惑的眼神。

    闫肃的掌心轻轻覆盖在杨今予手背, 避开了针头的部位,有淡淡温热透过皮肤传来,杨今予的手指也被他捂得暖融融的。

    闫肃解释说:“冬天的药水温度太低, 刚才你的手在发青, 只剩半瓶了, 再等等。”

    杨今予头脑昏沉“哦”了一声,也没觉得哪不对,就乖乖的继续被握着。

    等到他看到隔壁病床的陪护人拿水袋来垫手时, 才反应过来, 医院的冬天可以领热水袋这件事,闫肃该不会没想到吧?

    很显然是想到了的, 杨今予看到隔壁陪护人经过他们时, 闫肃脸上闪过一抹心虚。

    察觉这些,杨今予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 也突然有些心虚的别过头, 假装没看见隔壁的热水袋。

    就这样被闫肃轻轻抓着,好像心脏掉进了羽毛里。

    “你伤口发炎了, 现在还有点发烧, 再睡会吧,结束叫你。”闫肃的声音也放得很轻, 片片羽毛蹭过耳朵。

    “嗯。”杨今予听话闭上了眼。

    他不敢再睁着了,怕耳朵上的滚烫传到眼睛里。

    大概过了二十分钟,最后半瓶点滴也宣告结束。

    时间快得不可思议,明明感觉只不过才过了几分钟。护士过来拔针的时候,闫肃松开了他的手,皮肤上的温度戛然而止。

    杨今予无意识怔了一会儿,心底有一股空落落,毫无道理的浮现出来。

    “胃还疼吗,有没有好些?”闫肃俯身问道。

    杨今予回神,嘴角微微弯了一下:“好多了。”

    很细微的弧度,几乎是看不出笑了的,但闫肃还是愣住了。

    闫肃缓缓侧身,视线定格在杨今予脸上,不太确定地轻声问:“你刚刚,是笑了吗?”

    问的小心翼翼,好像生怕把什么得之不易的宝藏吓跑。

    “没有。”杨今予飞快偏过头:“你看错了。”

    闫肃怎么变得有点笨,这样当着护士的面问,叫他真的很丢脸诶!

    护士大姐甚至也随着闫肃的目光看了一眼,朝杨今予笑笑:“小伙子笑起来真俊。”

    杨今予:“”

    回去的路上,闫肃一直催促司机快点,时不时会看一下手机时间,但就是不太敢正眼瞧杨今予。

    好几次杨今予余光瞥过去,都被闫肃躲开了。

    杨今予不禁纳闷:“你赶时间回去加班?”

    闫肃抿了抿唇,语焉不详道:“十一点四十了,还有二十分钟。”

    “什么意思?”杨今予不明所以。

    闫肃缄默了一会儿。

    正当杨今予以为是警队机密不方便回答时,闫肃突然正襟危坐,正视杨今予:“你生日。”

    杨今予愣怔:“?”

    闫肃:“元宵节。”

    杨今予好似大脑运行慢了半拍,欲言又止。

    我生日吗?

    他没听错。

    闫肃说,他生日。

    哦,原来又到了一年元宵节。

    杨今予这几年在国外过得混乱,在香港过得更混乱,脱离了传统城市太久,他的时间观念就只剩下了那一串串阿拉伯数字。

    他自己都记不清已经多少年没过生日了,闫肃居然还替他记着。

    明明他们从来没有一起度过过对方的生日。

    杨今予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自己发着烧的缘故,眼皮有些热。

    脑海中走马灯似的涌上一些记忆,一幕幕全是闫肃还是少年时,清隽的长衫、耀眼的眉宇。一袭长衫的少年向他描绘起从未见过的世界——-

    “嗯,你生日也穿。”-

    “元宵节要穿白绫袄渡桥‘走百病’,取一个长命百岁身体健康的寓意。”-

    “等今年元宵,让胡同里的裁缝给你也做一身,我们一起穿着走百病,再去屋顶放炮打月明。”-

    “对着月亮放的焰火,驱邪祟,祈平安”

    可后来,是他失约了。

    他没能去看闫肃引以为傲的世界,没能穿白衣,没能走百病,也没来得及听完葡萄神仙的话。烟袋桥就已经不复存在了。

    “闫肃。”杨今予蓦然叫道。

    闫肃凝眸:“嗯?”

    杨今予不得不谴责自己,也就这点出息,从认识闫肃第一天起就爱仗病行凶,而他现在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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