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音感: 150-1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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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也不是很清醒。

    要做什么坏事,那就去做,闫肃不会怪他的。

    他突然探过身,在闫肃的脸颊上啄了一下。

    未经允许,把心里的魔鬼,印在了闫肃眼睛下面的那颗星星上

    谁叫他发烧。

    没有人可以怪罪一个病人的胡作非为,不管他们现在是什么尴尬的关系,也不管闫肃是不是早就有了新欢。

    踢球还有守门员呢,他就没有道德怎么了!

    这球他今天就踢了怎么了!

    冲动的代价就是三脸懵逼。

    前面的司机表情像吃了苍蝇一样,非礼勿视抬手拍上了后视镜。

    闫肃仿若成了石雕,从头麻到了脚。

    杨今予则是两眼一闭,仰到了座椅靠背上:“晕车,先睡了。”

    直到下车,闫肃也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他轻轻抬手在脸上蹭了一下,那好像幻觉一般的触感还停留在上面,怎么也抹不去了。

    杨今予真是个好了伤疤忘了疼的家伙,几个小时前才被抱上救护车,现在却能健步如飞,走在自己前面了。

    闫肃有些看不下去,追上前去:“走慢点,胃还在疼。”

    杨今予埋头踩着影子向前:“我疼不疼你知道?”

    “知道。”

    闫肃忽然弯腰,将杨今予打横抱了起来。

    又说了一遍:“我就是知道。”

    杨今予猝不及防被颠倒重心,不由得惊呼:“喂?”

    闫肃忿忿道:“别逞强,在我面前不需要。”

    “这句也是忱哥教的?”杨今予拧眉。

    眼前的闫肃,行事作风真的很不闫肃。

    “别提他。”闫肃脸一黑,憋了一天的郁闷终于有了发泄口,“他都能抱你,我为什么不行。”

    什么克己复礼,什么君子谦谦。

    对杨今予循序渐进那么久,还不如谢忱一个强行按头管用。

    闫肃知道自己现在的作风很无理,没有资格也没有身份,但方才杨今予不也耍无赖了吗?

    扯平了。

    他抱着杨今予上楼,杨今予哑口无言,没有再要求他放开。

    打开门,杨今予被闫肃放到沙发上,正好十二点整。

    闫肃一言不发的去厨房拿出了蛋糕。

    杨今予现在有点尴尬,他们这算怎么回事,相对无言的模式没变,空气里气氛却全变了。

    他清了清嗓子,讪讪问:“原来你还买了蛋糕啊。”

    “不是给你吃的。”

    闫肃解开蛋糕盒外的绸带,无情回答道。

    杨今予:“?不是说我过生日?”

    闫肃抬眸:“你的胃不能再吃甜了。”

    “那你还买蛋糕。”杨今予扁扁嘴。

    闫肃充耳不闻,将蛋糕上插上蜡烛,插到第17根的时候,终于停了下来。

    他说:“许愿用的。”

    说着,他走过去把房间里的灯关了,只留下蛋糕上一簇簇微小跳动的火苗。

    杨今予忍不住提醒:“我23岁了。”

    闫肃的目色在火光里深邃悠长,他定定看着杨今予,说道:“就从17开始算。”

    他眼底的不甘几欲喷涌。

    “就从没有我的那一年开始算。”

    杨今予愣怔,再次无语凝噎。

    此时此刻的闫肃有些任性,有些霸道,不再是他记忆中那个他说什么都同意、总在牺牲自我的闫肃了。

    闫肃在认认真真强调“我”,没有我的那一年开始,你的生日都不算。

    某种意义上来说,这是他曾经最希望闫肃可以有的品质,可以自我一点,自由一点,不要总当一个照顾所有人情绪的好脾气,而忽略了承受一切的自己。

    闫肃长大了。

    杨今予在这一刻,无比清晰地意识到,他曾经的少年已经长成了一位不失攻击性的男人。

    让人拒绝不了。

    好吧。

    杨今予深吸了一口气,双手缓缓在面前合十,闭上了眼。

    第一个愿望,他许了很长时间才吹灭蜡烛。

    闫肃静静等在一旁,等杨今予吹灭时,又添了一根。

    18岁。

    杨今予思忖片刻,闭着眼小声唱起来:“我要从南走到北,我还要从白走到黑”

    没头没尾的,闫肃困惑地停顿住了一下。

    随及记忆如潮水般涌来,他想起这句是出现在他翻看了无数遍的、杨今予留下那本笔记里的歌词。

    【晴/有风,我要从南走到北,我还要从白走到黑——《假行僧》】

    那是2月份的体育课,杨今予用一句“你眼睛挺好看”的调侃,成功让他们之间发生了一次冷战。

    那时候的他不想再理杨今予了,见到柿子树下的杨今予便绕道走,杨今予在日记里写了这句歌词来取笑他。

    闫肃默默点上下一根,19岁。

    杨今予哼唱:“长亭外,古道边,芳草碧连天”

    那是3月份范老师离校那天,曹知知来例假,杨今予恶作剧似的把他推进了人群。

    事后始作俑者还“好心”将自己的外套赔给他,他气急败坏没收了杨今予口袋里的烟。

    梁子是越结越深。

    第三根,20岁。

    杨今予:“我们漂泊在那平庸之海,不管变成钻石还是尘埃。”

    4月,闫肃第一次听到自己内心的声音,开始有了决定为其坚守一生的梦想。

    杨今予对他说热爱没有理由,既然找到了,就别管脚下-

    这首歌叫《心要野》,看好了。

    第四根,21岁。

    杨今予:“一代人终将老去,但总有人正在年轻”

    5月,杨今予为了拉谢忱入乐队,不惜喝得烂醉,回到家后唱着一首《火车驶向云外,梦安魂于九霄》又哭又笑。

    给他看了妈妈的信,拿走了他的初吻。

    他一夜无眠,杨今予却忘得一干二净。

    第五根,22岁。

    “请你不要离开,这里胜似花开,没有人能够掩盖,梦境中的色彩”

    6月,伏暑蝉鸣,热浪是由离谱乐队的第一场演出掀起的。

    那天他戴了杨今予送的铃铛,坐在观众席,享受了无与伦比的震撼。

    随后的庆功宴结束,他烂醉中吻了杨今予,接受了杨今予热烈滚烫的“祸心”。

    第六根,23岁。

    杨今予睁开了眼睛,琥珀色的眸子在烛光里璀璨生辉,闫肃想不到世界上有比这还清澈的东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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