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姝色: 25-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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惹的凶狠样。

    掌柜拍拍离他最近的盛远的脸,“几碗蒙汗药下去,再壮实都撑不住,可没想到,最后倒下的是个小娘们。”

    膀大腰圆的后厨看向阮茵茵和婉翠,掐了掐婉翠的脸,“姿色一般,卖不上好价钱。”

    “有得卖就不错了,另一个呢?”

    后厨将趴着的阮茵茵扶起来,扳起她的下巴,“呦,这个标致,至少也得五十两,但前提是,得是个雏儿。”

    光膀子的男子推开后厨,接住摇摇欲坠的阮茵茵,“是不是雏儿,检查一下不就知道了。”

    掌柜提醒道:“只需检查不许动真格的,别耽误老子赚银子。”

    “知道了,不碰,但也要让兄弟解解馋啊。”

    掌柜没理,算是默许了,伸出手,将靠坐在最里面的贺斐之扶了起来,随后看向后厨,“你说,这个是不是能卖上最高价钱?”

    在看清贺斐之的相貌时,后厨那双豆眼都快冒光了,“难能一见,难能一见,这个能卖上最高价。”

    “得嘞,干了这一票,能歇一年。”掌柜笑着探向贺斐之的腰间,摸索起来,扯下一个宋锦钱袋,放在手心颠了颠,又探向他衣襟,摸出一个金腰牌,“这是什么?”

    “是金子!”

    “废话,我想问这玩意是做什么的?但怎么是一半啊?”

    后厨几人哪里晓得,尤其是膀子男,光想着美色,迫不及待地想要将阮茵茵扛上肩头,去二楼一个人逍遥,可就在他扣住阮茵茵的右肩时,手腕徒然一痛,连反应的机会都没有,就传来了撕心裂肺的痛觉。

    “啊!!”

    上一刻还昏睡的贺斐之丢开了他被掐断的腕骨,将阮茵茵扯入怀里,漠着脸看向瞪大眼的掌柜,从他手里抽回腰牌,“虎符,分为两半,一半由将帅持有,另一半在兵部。”

    虎符,将帅,兵部!

    即便再愚钝,也听出了其中的暗示。眼前这个人,不是他们能招惹得起的。

    在他的震惊中,其余几人也从桌子上坐起来,随手撂倒了那几个男子。

    掌柜和后厨摔倒时,头碰头,眼冒金星。

    盛远踩在掌柜的脑袋上,揉了揉自己的脸,“老匹夫,敢拍爷的脸?让你尝尝爷的巴掌有多疼。”

    “啪,啪啪,啪啪啪啪”

    狭窄的小店内,连续不断传来掌掴声,掌掴快要七窍流血,脸肿成猪头。

    阮茵茵推开贺斐之,掏出帕子使劲儿擦擦被膀子男摸过的手,随即丢掉帕子,嫌弃之情溢于言表。

    贺斐之看在眼里,再次看向腕骨骨折的膀子男,起身弯腰,将人单手拎起,拖拽着上了二楼。

    须臾,二楼传出了杀猪般的叫声,渐渐的,叫声湮灭,唯剩哭求声,再之后,连哭求声也消失了。

    阮茵茵仰头盯着楼梯口,除了两道人影,其一站立,其一倒下,再也窥不到其他。

    可下一瞬,店门口徒然落下一物,是从二楼窗子抛出来的,血沿石砖缓缓流出。

    正是那个膀子男。

    二楼的木梯传来脚步声,贺斐之慢慢走下来,抬手揉了揉阮茵茵的头,动作极其轻柔,与刚刚在楼梯口的修罗判若两人。

    门口的膀子男不停抽搐,脸肿成芋头,只剩下一口气。

    见状,掌柜几人纷纷跪地磕头,吓得快要失禁,“小的们有眼不识泰山,求大爷们饶命。”

    “若是寻常赶路人,就可容你们欺凌?”贺斐之坐在长椅上,拿起一根木筷,抬起他的脸,“欺软怕硬,逼良为娼,贩卖人口,与臭虫何异?”

    “小的不敢了,不敢了”

    贺斐之冷哂,捻转木筷,狠狠插在他的手背,在一阵惨叫声中,将人踹出店门,砸在了膀子男的身上。

    “盛远,将他们绑了,一并送去当地的衙门。”

    “卑职领命!”

    “等等。”

    一直僵坐在那里的阮茵茵忽然开口,叫住了准备将几人绑上门外驴车的盛远。

    贺斐之看过去时,发现她眼眶有些微红,心口猛地一缩,是想起哪些不好的过往了么?

    阮茵茵走上前,捏着颤抖的手,征询道:“我可以打他们每人一拳吗?”

    此生,她最恨的便是人贩,没有人贩的话,她也不会与长姐走散那么多年!没人人贩,长姐怎会坠入风尘,长久地活在阴暗中不敢抬头!

    她犟着小脸看向盛远,紧抿的唇颤抖不止,抑制着几近喷涌的情绪。

    盛远多多少少也了解一些阮茵茵的过往,当即拿起一把长椅砸在地上,卸去四条腿,又用膝盖将椅面折成两半,递给阮茵茵短的那截,“打他们,使劲儿地打。”

    阮茵茵接在手里,走到离她最近的后厨面前,抡起木板砸向他的背。

    “啊!”

    后厨大叫一声,跪在地上不停地咳。

    阮茵茵力气不大,木板太宽,用着不顺手,砸过之后自己也气喘吁吁起来。

    贺斐之走到阮茵茵身后,拿下她手中的木板扔在地上,示意下属们将那几人拎起来。

    随后,自阮茵茵身后环过手臂,握住她两只手,一步步教她如何发泄,“握拳,抬起,移动后肘,向前发力。”

    说着,他带着她示范了一遍,以自己的右手握住她的,重重挥了出去,击在一人的颧骨上。

    “继续。”

    深郁的眼底透着千尺寒凉,带着阮茵茵一拳一拳击在那些人脸上、下巴上、鼻子上,打得他们鼻眼斜“飞”。

    阮茵茵憋着的那股委屈,在一拳拳的发泄中得到了释放,她低吼一声,弯腰抽动起肩膀。

    贺斐之将她环在怀中,示意盛远将人带走。

    其余下属去帮盛远,将室内留给了他们。

    从九岁与姐姐分开,阮茵茵就渴望一次发泄,终于在这个晌午,寻到了宣泄口。

    失控过后,她额头抵在男人胸膛,细细喘息着。

    贺斐之虚扶着她的背,微仰着脸,凝望门外璨阳。她说的不错,骄阳星月是最不吝倾洒光芒的,人不该一直活在阴郁中,浪费掉熠熠晨曦和粲粲暮色。

    “你们姐妹,会再遇骄阳的。”

    “已经遇到了。”

    长姐能够露出发自内心的笑、二姐能够重回她的身边,就是骄阳赐予她们姐妹最暖的光。

    发泄过后,阮茵茵渐渐冷静,她吸吸鼻子,掌根抵在男人胸口,拉开了彼此距离。

    卷翘的长睫上还挂着晶润,她退离开他的怀抱,不让自己陷入虚无的温情中。

    “刚谢了。”

    贺斐之这么做,不是为了她的感激,只是为了让她能够宣泄情绪,可当听到她疏离的致谢时,还是压了压嘴角,没有应答。

    她的见外,竟比剑拔弩张,更令他不舒坦。

    **

    又行了半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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