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救世主,真白月光: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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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兔子集体咬着猎户的身体往水下拖一样,小猎户虽挣扎着把衣服脱了,但力气也用尽了。

    系统就是这时候把时鹤鸣塞进去的。

    时鹤鸣第一反应是问系统能不能换一个身份,因为在这个世界里平头百姓是不可能见到皇帝的,结果他这句话换来系统一个几乎翻上天的白眼。

    “你当是买菜呢?还挑肥拣瘦的,这世界死人确实多,但死的都是百姓,哪死过权贵?”

    “哦,也死过,这个月死了三位大臣,都是断了头的也没法用啊。”

    一人一统湿答答的在河边琢磨半天,最后还是时鹤鸣想出个主意。

    他记起以前宗门历练的时候,只要师尊一出现,就会有很多官员慕名而来,邀请他们至家中做客,甚至惊动了当时的皇帝。

    “能把这具身体变得像我师尊一样吗?”

    “我试试”

    系统鼓捣了半晌,有些迟疑地冒出头:“这样行吗?我只能把你头发和眼睛变成璇玑仙尊的样子,其他地方实在动不了。”

    时鹤鸣对着水面照了照,惊奇的发现这张脸同自己的居然有七分像。

    这般特殊的长相加上系统控制的那只鹤,时鹤鸣化身的“世外高人”被司礼阁找到,邀请他前往京城为皇帝贺寿就变得顺理成章了。

    本来想通过贺寿获得祁时安信任的,现在看来,好像搞砸了。

    不过没关系,祁时安会来的。

    时鹤鸣坐在牢里那张又脏又破的草垫子上,闭着眼睛等祁时安。

    这一等就是三天,祁时安像忘了他这个人一样,把他丢在牢里任他自生自灭。

    “时鹤鸣你算盘打漏了,这个世界的支点可不像兰斯季斯时,人家可是皇帝。你不会把他当成季斯时,觉得人家还爱你吧?”

    时鹤鸣没理系统,继续安静地等。

    终于,在第四天的下午,祁时安穿着深紫描金百蝶袍,披着一袭黑色狐毛大氅带着一群太监缓步走了进来。

    祁时安也不急着出声,先皱着眉头踢了踢地上的草席。

    “你们就让他睡这个?”

    头一次看见皇帝纡尊降贵到这儿来的狱卒吓得不敢说话,听见皇帝开口就嗵地往地上一跪,哆嗦着回话,由于抖的太厉害,说话间差点咬到舌头。

    “奴才不知道奴才错了!奴才该死!”

    祁时安没理他,眼睛鹰一样盯着坐在草席上的时鹤鸣,“说吧,谁教你装神弄鬼唬弄朕的。”

    见时鹤鸣没说话,他又补了一句“只要你开口,告诉朕幕后之人,朕免你一死。”

    时鹤鸣还是不动,鼻观眼眼观心就是不说话。

    这下给祁时安气够呛,他甩脱碍事儿的大氅,三步并两步走到时鹤鸣跟前,蹲下身一把钳住默不作声之人的下巴,迫使他正对着自己。

    “你说啊!前几天在朕寿辰上不是挺会说的吗?!”

    在一众太监惊讶的目光中,时鹤鸣动了。

    他抬手从袖子掏出一个纸叠的鹤递给祁时安,接着眯起那双金色的眼睛对着呆愣的小皇帝微微一笑。

    “陛下,您的贺礼。”

    祁时安被他这一下迷的神魂颠倒,手不受控制的碰上纸鹤。

    “没有幕后之人,如果非要说一个人,那就是在下自己。”

    时鹤鸣看着小皇帝拿走贺礼,继续说:“在下不会对您说谎,永远不会。”

    祁时安手指触上纸鹤翅膀尖的瞬间就清醒了,他为自己刚才色令智昏的蠢样子羞耻万分,连时鹤鸣接下来说什么都没听,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站起来火烧火燎地走出牢门,那脚步之快,活像身后时鹤鸣正拿刀追他一样。

    系统见他俩没说几句话,祁时安就走了,急的不知如何是好。

    “不是?你送了个纸鹤,支点就跑了?那你还能不能从这破地方出去了?这地方又潮又冷的”

    系统急了一会儿反应过味儿来,不是,我怎么愁上时鹤鸣的身体了?我不是应该逼他做任务,杀支点吗?

    “时鹤鸣!限你半年之期杀了支点,在此期间你帮他一次,身体便衰败一分,这次会比上个世界疼上百倍千倍!”

    系统的威胁对时鹤鸣毫无作用,他自觉吸取了上个世界的经验。这个世界规矩森严,只要恪守君臣之礼,保持与皇帝的距离,必然不会重蹈覆辙。

    正想着呢,牢门外又传来脚步声——是刚才的狱卒抱着一床崭新的被子来到门前。

    狱卒打开门,一改往日的沉默,毕恭毕敬地走进来替他铺好被子。

    “大人恕罪,小的之前多有得罪”

    “主子恕罪啊,奴才真是偶然在街上遇见他的”

    祁时安让管事的太监跪在地上,让他从如何遇见时鹤鸣到时鹤鸣进京这段时间所有的事一五一十事无巨细地讲了一遍。

    这个突然出现的人到底是谁的党羽?是一直虎视眈眈的霍光的人,还是从扶自己继位后就一直以丞相之名行监国之实的沈樑?

    可自己没从刚才的讲述里找到一点与朝臣勾结的蛛丝马迹。

    难道他真是神仙?

    祁时安屏退了众人,待寝宫内再无一人后,他拿着那只纸鹤,将其放在掌心细细端详起来。

    纸鹤做展翅欲飞状,折纸鹤的人必是花费不少心思才能将一张纸折得如此栩栩如生。

    纸鹤的颜色也极秒,拿在手上看是富有仙气的白,对着光可见其中隐约透着些许墨色。

    折这纸鹤的人肯定为这绝妙的设计耗了不少功夫。

    等等墨色?

    莫非这里头写着东西?

    祁时安看这手上的小东西,一时竟不舍得拆开。

    他还是头一次收到纸鹤呢。

    但作为一个皇帝,理智依旧战胜情感,祁时安小心地将其拆开,然后在拆开的瞬间,瞪大了眼睛。

    他的表情越来越严肃,越来越阴沉,像一把溅上血又被迫塞进鞘里的尖刀。

    只见桌上一张有着折痕的纸,纸上工工整整地码了三行字。

    第一行写着:庆元1年冬腊月十九,京郊大雪毁庐致难民十六毙,有司怠赈;

    第二行写着:庆元1年冬腊月二十,边关捷斩千余获马六十四,我将士殁九;

    第三行写着:庆元1年冬腊月二十一,江南二季稻绝收,民饥。

    祁时安从右手边抽出一张拆封的密信,将其打开放在纸边上一对。

    纸上所写的时间,地点,死伤人数竟与信上分毫不差!

    这密信是今日晚间,也就是他从牢中回来之后心腹送来的急报。报的是京城北边杞县的官员孙致仕贪墨朝堂拨下去安抚难民的赈灾银,偷工减料,以次充好,导致大雪压垮了窝棚,十六个难民冻毙于风雪。

    这件事是十九日晌午发生的,而今日正是十九日。

    这么说来,下面两行是明天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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