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与皇姐: 2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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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芷嫣由丫鬟引着进入内院,入目一片清澈湖绿,轻易就注意到坐在湖边亭下的粉衣女子,她惊喜的喊了出来。

    亭中,月栀循声望去,觉得这声音很熟悉,却又想不起来是谁。

    何芷嫣见她眼睛有异,忙叫随身的婢女退在亭外,亲自上前来拉她的手,“是我啊,何芷嫣,对了,我这张帕子还是临出嫁前你送给我的呢,你可还记得。”

    她拉过她的手搭在帕子上,熟悉的绣面和针法让月栀回忆起来,她对手下每一份绣品都倾尽心力,能轻易认出自己绣的东西。

    “芷嫣,你是梁家的少夫人?我记得你不是嫁到京城的表哥家里了吗?”

    “我表哥就是梁修啊,梁璋的亲哥哥。”

    月栀想了想,回过味来又是一番惊喜,“那你我岂不是要做妯娌了?”

    “是啊。”何芷嫣亲切的靠着她坐下,“你不知我嫁进京城后的日子有多闷,原想着在家做闺阁女要守的规矩多,不想成了婚,在京城要守的规矩更多,偶尔出门去别人府上做客,也要因为我是北地燕京来的,被人排揎。”

    月栀自觉与她同病相怜,低眸,“我眼睛看不见,不好请人来府中做客,也没收到过其他人家的请帖,想来也该是我出身低,不招人待见的缘故。”

    “谁敢不待见你?”何芷嫣安抚她,“你都不知道外头对你有多好奇,皇上昨日刚指了我家的二郎给你做驸马,今天一早,上门拜访的人都要把门槛踏破了。”

    月栀想想那热闹的样子,轻笑一声。

    “我家公公说了,皇上曾说你身子不好,需要静养,不叫那些人来扰你,不然,这公主府必然是门庭若市,叫你一刻清闲都不得有了。”

    何芷嫣说的是实情,月栀得知后,心情好了许多,同她说起正事。

    “芷嫣,我如今看不到梁二公子的长相,也不知他的脾气秉性,有些心慌,你既是他的嫂嫂,不如跟我讲讲他的为人处事?”

    听到是这事,何芷嫣露出一个果不其然的表情,从怀里摸出一个物件来,放到她手上。

    “真巧,昨日公主府给我下帖后,二郎也来同我说了这事,怕彼此盲婚哑嫁,生出嫌隙,特叫我将这东西带给你。”

    月栀抚摸掌心温润的玉,是一只玉簪。

    他说:“玉质坚韧,恰似我心,愿它能替我日日伴卿左右,知你晨起梳妆,晓你晚来安寝。”

    “若有机会得见公主一面,不知公主可愿……让我为你亲手戴上此簪,以此为凭,此生为证,我必珍你重你,夫妻同心同命。”

    听着何芷嫣转述的话,月栀脸上红了又红,仿佛那个陌生的男子亲自在自己耳边诉说一般,羞赧地将手上的玉簪摸了又摸。

    看她脸红如晚霞,何芷嫣身为过来人哪能不知,好声说起。

    “我家二郎知文懂武,虽不比皇上年少有为,也是难得的正人君子,相貌堂堂,皇上愿意将珍视的公主嫁给他,他受宠若惊,接旨时便当着全家人的面许诺了,日后定敬你爱你,不辱皇恩。”

    这话听的月栀心里热乎乎的,还没见面就被另一个人捧在心上爱重,一只簪子,几句捎来的话语便叫她心动不已。

    羞涩抿唇,“他都没见过我呢,何以待我如此珍重……”

    “你是皇上的姐姐,如今京中唯一的公主,皇上叫二郎做你的驸马,是对二郎的看重,对我们梁家的看重,君上对臣下的信任千金难换,二郎怎能不爱重你呢。”

    何芷嫣欢喜的拉着她的手,出嫁不过半年,便脱了闺阁小姐的稚气,添了几分当家主母的气度。

    许嫁的驸马和往日故友是一家人,只这一件便足矣叫月栀开心好久。

    她轻咳了咳,同何芷嫣说起正事:“婚期未定……我想在大婚前与梁二公子见一面,你可愿为我牵线?”

    “自然可以。”何芷嫣微笑应下,“我家二郎今年二十四,与你的年纪、性子都很相配,等你见了他便知我不是哄你的。”

    月栀心里甜滋滋的,指尖搅着簪子,两人定下相见的时日地点,心思便飞去驸马身边了。

    何芷嫣见她欢喜,才好奇的问起:“我离开燕京时,你不是还在等待弟弟归家吗,这才过去半年,怎么就成了宁安公主?”

    往日落魄,担心废太子的名头会招来祸事,月栀从未将两人的身份告知于人。

    此时得见天日,扬眉吐气,才云淡风轻的说起旧事,感叹:“是咱们皇上重情重义,才叫我做这个公主。”

    她时常想,若裴珩早早把真实的境况告知给华青,或许华青会带王秋实一起回京,如今也和她一样享着公主的尊位。

    自己对裴珩而言,只是往日的旧情。

    她文不能入仕,武不能带兵打仗,甚至因为眼睛不好,无法像其他公主那样去联姻稳固江山。

    即便如此,他还念着从前的承诺,为她觅得一位良婿,她已经很满足了。

    月栀认清她与新帝之间横亘的鸿沟,放下遗憾,一门心思只念着未来的驸马。

    不想今日之语,没过半日,便尽数传进了勤政殿新帝的耳中。

    “知你晨起梳妆,晓你晚来安寝。”

    “珍你重你,同心同命……”

    裴珩重重吐气,搁下批阅的奏折,惊得传话的小太监匆忙下跪,不敢再言。

    “此子好歹是个探花,笔墨文采倒都用在写闺房情语上了,自作聪明。”他胸中莫名有气,明明是自己千挑万选出来的人,如今却怎么都看不顺眼。

    暗自顺了口气,又问小太监:“他这般言语冒犯,公主可有因此斥责他?”

    小太监回话:“听婳春说,公主喜欢的很,还叫梁家少夫人帮忙牵线,要在十五月圆那夜,与梁璋在湘水畔的茶楼雅间相会。”

    裴珩搁下毛笔,神情凝重。

    “胡闹,她眼睛看不见,不在府中休养,竟跑到外头与人私会?”

    帝王愠怒,勤政殿的氛围一下子沉重下去,御前太监进宝见状,躬身来劝。

    “皇上,您亲自给公主挑选驸马,不就是为着公主有人照顾,余生能平安喜乐吗,如今公主与驸马私会,虽不合礼数,却全了男女相悦之情,想公主见到驸马后,必会感念皇上恩德,与您情分更深。”

    进宝说的话句句在理,裴珩也都听得见,可心里那股无名火并没有散去,反而想到二人连婚期都等不得,非要私会,更气恼的厉害。

    “皇姐不是那般不顾男女大防的人,她向来不敢独自见外男,朕是知道的。”

    他叹了口气,眉头紧皱,拇指烦躁的摩挲扳指,心头堵得发疼。

    “定是梁璋几句好话哄得她没了章法,若皇姐眼睛痊愈,亲眼见了那梁璋,就会知道这世间再好的男子也不过如此。”

    “皇上见解独到。”进宝顺着他的话头劝,“只是……公主不是小孩子了,梁探花又是您挑的人,既指了姻缘,便随他们去吧,皇上何必再为此费心。”

    闻言,裴珩支起手臂,苦恼的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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