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次心动: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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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有了明显的怒意,“你们说什么?”

    她生气,中年男人像是打了胜仗,上前道:“说你没良心。”

    楚桑落话不多说,掏出手机就要拨打110。

    中年妇女看到,惊叫:“她要报警了!”

    中年男人来扑过来抢她的手机,“你敢报!”

    为了躲避,楚桑落退到了天桥边缘。

    中年男人还在争夺,手上推了她一下。

    下一秒,他的脸色煞白。

    楚桑落整个人往后倒,后面是多层楼梯,距离地面有几米的高。

    第24章 “江与鹤”“我在”……

    “嘭”

    人类腿骨与□□撞上硬物的声音闷实又清脆。

    行人的惊叫声卡在喉咙里,中年夫妇完全僵住,因惊恐而放大的瞳孔稍微复原。

    那股强烈的失重感消失,楚桑落砸进一个怀里。

    胸膛被巨大的冲力撞击,致使江与鹤摇了下,不过他很快就稳住身形。一只手抓住栏杆,另一只手护住怀里的人,行成一个牢固的形状。

    楚桑落心脏猛烈跳动,继而喉咙涌起窒息感,发干发紧。

    她扭头,看到来人,嗓音脆弱,“江与鹤。”

    无端透出些委屈跟害怕。

    她脸上失去了血色,短短几秒,额角已经渗出冷汗。江与鹤眸底阴郁不明,仰视着她,“我在。”

    他心底狠狠吐出一口气,僵硬的肢体微不可见地放松些许。

    路人连忙围住他们,“还好吗?需要拨打120吗?”

    江与鹤缓了几秒,将楚桑落扶起,“不用,谢谢。”

    脚踝处传来钻心的疼,楚桑落不能独立站直,腿弯一软,皱眉,“好像崴到脚了。”

    视线下移,她穿着几厘米的高跟鞋,骨感纤弱的脚踝已经开始发肿,起了青紫色。

    她皮肤白,这点青紫色就显得十分可怖。

    江与鹤当即抱起她,冷冽道:“去医院。”

    行人散开,为他们让路。江与鹤走得急,楚桑落感到些颠簸,但像是找到了依靠般安稳。

    中年夫妇早已跑得不见人影。江与鹤跟楚桑落的身影也随着车子发动,融入茫然夜色。

    医院。

    经诊断,韧带轻度拉伤,需要休息3—4周。

    楚桑落不愿意打石膏,只拿了点药。脚踝处还红肿得厉害,护士拿了冰袋给她冰敷。

    江与鹤站在病床前,紧抿着唇,一言不发。

    疼痛被缓解,楚桑落一晃眼,看到江与鹤膝盖处的布料沾了灰,紧张地问:“你膝盖受伤了吗?”

    “没有。”江与鹤伸手拍掉灰尘,“沾了点灰而已。”

    楚桑落不信,反问:“真的吗?”

    江与鹤答非所问,“那两个人找你做什么?”

    提到这茬,楚桑落眉眼一冷,“找我当辩护律师。我不同意,就死缠烂打。”

    “什么时候开始的?”

    “昨天早上。”

    江与鹤动了动唇,却低下头,将话淹没在肚子里。

    为什么不跟我说?

    他五指攥紧,指节发白。

    他以什么身份去说这句话呢?

    楚桑落说:“能送我回家吗?”

    江与鹤沉声道:“嗯。”

    到家,别墅一片沉寂。

    从门口到屋内,沿路有菲佣在做事。但没有一个人注意到她脚上的伤,更没有人上前问一句“怎么了”。

    也许有人看到了,可也只是漠然地当作没看见。

    垂眸,楚桑落丝毫不受影响。

    早已习惯,才能做到无动于衷。

    江与鹤下颚绷紧,手上用力,无形之中将怀里的人抱得紧了几分。

    “小楚!”小C兴冲冲地冲过来。下一秒,它大惊小怪地叫起来:“你怎么了?”

    它急得不行,一直在前面打圈,不停地说:“怎么受伤了?”

    楚桑落屈指,想敲敲小C的头,发现够不着,也就作罢。

    但高度突然降低,她看向江与鹤,眼睛一弯。随后如愿敲了敲小C,“小伤,别吵了。”

    人不如机器。

    难怪她一定要小C。

    江与鹤收回目光,“直接去卧室么?”

    “嗯,以免待会儿麻烦。”

    尽管有些菲佣已经在这里工作几年了,但无论是对他们还是对楚桑落而言,都只是简单的雇佣关系,陌生人而已。

    楚桑落不喜欢跟陌生人有身体接触,王婶比较亲近,但王婶年纪大了,扶着她走上走下会很累。

    “好。”

    话音刚落,王婶就哎哟喂地喊起来,“小姐,您这是怎么了?”

    楚桑落轻描淡写,“出了点小事故。”

    王婶一眼就锁定她的脚踝,眉间的皱纹都深了好多,“伤这么严重,还说小事故?”

    “小姐全身都是娇皮子,可不比得一般人。”

    楚桑落失笑,“我又不是什么易碎的瓷娃娃。”

    长在金字塔的顶层里,吃穿用度都用的最好,但没养出一点矫情。

    王婶越看楚桑落越觉得喜欢,又觉得很心疼,“快躺下休息。”

    江与鹤弯腰,将她放下。

    楚桑落躺在床上,王婶给她脱下外套,盖上被子,唠叨道:“年轻不注意,老了会吃亏的。”

    楚桑落无奈地回:“会遵循医嘱,注意身体。”

    “明天我得去买点大棒骨,熬汤。”

    王婶心里已经有了一长串菜单,规划每天做几道特有营养的、能帮助小姐恢复的菜。

    她说着就要下去检查冰箱,差什么要叫人及时送来。

    “小姐,等会儿上来帮您洗漱。我去厨房一趟。”

    “好。”

    得到应允,王婶出了房间。

    “你回家睡觉吧。”这一折腾下来,时间早就不早了,楚桑落又对江与鹤说,“今晚谢谢你了。”

    不想听“谢谢”两个字。

    可是,他永远都只能礼貌又客气地说:“不用谢。”

    这种感觉真的烂透了,像是被鱼刺卡到那样难受。怎么做都不好过,除非□□。

    他转身离开之前,忽然问,“不告诉你父母吗?”

    “不知道他们在哪,兴许有时差,也许在睡觉,也许在忙,”楚桑落思索片刻,“反正不是什么大事,就不打扰他们了。”

    江与鹤眼神微变,“受伤了,这也不算大事吗?”

    他声音很轻,犹如一朵雪絮飘进诺大的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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