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里是规则怪谈?: 18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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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灯。

    巨大的压迫感和恐惧中,思维前所未有地活跃,让我的身体先理智一步,猛地按灭头灯,扯掉了身上所有能照明的东西。

    幽幽的水底,只有防护服上的荧光条带还映出些许微弱的光亮。

    静止,寂静。

    几分钟后,朦胧的幽暗中山魈的歌声才低低地重新响起。

    “顾问。”

    副手的声音又靠近了,贴在我身后问:“你发现什么了?”他的声音没有任何异状,似乎体谅到我不会凫水已经无法自由行动,还把手掌放在了我的后背上,施加了一份推力给我。

    我身不由己向下方落去,就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知道自己会被不停催促,没有任何停歇喘口气的可能。

    “为什么关了灯有用?我们今天用手电的时候一直没事啊。有什么区别吗?”

    有区别的。

    脑海里有一个声音说。但我只是忍着过快加大的水压,没有回答副手的提问,也没有理会金属巨网,扯住一根斜着往

    当年我的母亲张璨是独自一人目睹、并处理了装在蛇皮袋里的尸体。在叁易的那段记忆中,她的反应有些过于缄默寻常了。那不像她的性格会做出来的事情。

    当时在蛇皮袋里,一定还有什么更重要的玄机和隐秘。

    那个被掩埋后又不停死而复生的,恐怕不是年怀仁。至少……不光是年怀仁。

    第 193 章   档案惊闻

    说来我那杀千刀的亲哥也没那么不靠谱,还知道每次我们一被卷入怪谈,相关的电子设备几乎都会报废,手机手电什么的基本派不上用场,人更是点背总走霉运,不伤点心肝肺都不对那个味道。

    这一兜还挺实用,我就着口水干咽了两片药,等着药效发挥作用,顺手就塞了一把巧克力豆在嘴里,人都好像瞬间活过来几分。

    等了片刻,确定除了噎得慌外,我的状态恢复得还行,应该不至于出太大幺蛾子,一人一猫在杂草丛中穿行,来到已经大开的老宅门前。

    这次没有什么怪东西作祟,我们进入室内,几根掰断的冷焰火丢出去,黯淡的冷光中首先看到的就是满地的碎玻璃渣,看起来客厅里的照明应该是在很短的时间里同时炸膛报废的。

    我用脚尖小心拨了下,玻璃渣里躺着尖锐的石子,再掰了根冷焰火往头上照亮,就见那挨着天花板的小窗也是碎裂的,连带着晚风一股脑灌了进来。

    好吧,我有点发窘,心说还真是人为灭灯。只是不知怎么阴差阳错,同一时间正赶上我的手电被浓雾腐蚀,电池浮皮鼓包引起了变故,燃爆间还是把那东西勾引了出来。

    再看客厅地板上,大量喷溅状的陈旧血渍已经发黑,出血量很大,一路延伸到刷了白灰的墙面上,让人依稀可以假想到当年惨案发生时的景象。

    我手持着冷焰火,转动视角,开始找各个房间的方位。

    我靠,我的脑子里毛了一下,听到自己好像忍不住骂了句脏话。

    “这片石林被年家人废弃封存后,谁也没想到,会有一群根本接触不到也感知不到怪谈的山民接近。”

    副手道,那群山民抱着偷矿偷铁的念头进山,确实没有别的什么目的。

    他们也并没有看到石林,甚至不知道石林长什么样子。只是凭借记载和传闻,把石林所在地圈了出来,不允许任何外人进出。

    石林对于他们来说,只是一个类似于“深山之中有宝藏”的传说,并因此笃信不疑,甚至为此不惜杀害所有可能进山的外来者。

    为了找到这片实际上就在眼前的石林,山民们做了一个理所当然的决定:

    自己找不到,就控制一批绝对弱势且不会泄密的人进去山里一直找。比如说,那些孩子。

    为了防止这群拐来的孩童逃跑,山民们还特意严格控制了食物和饮水的用量,在食物中断掉了盐分的供给,使得这群孩子浑浑噩噩虚弱无比。

    可问题就在于,以我自身经历为例,一个人如果长期处于怪谈或怪谈相关寄生物的污染范围内,是有可能一点一点向幽暗滑落的。

    也就是说,那群孩子可能在某一天能够忽然看见石林,发现这些诡异瑰丽的景象。

    甚至也可能发现那些在台仔记忆中出现过的奇怪的盐尘流沙。再近一步,甚至可能发现伴随流沙反吐出来的断肢和奇怪蟹类。

    小孩子在那种情况下会控制自己的饥饿和虚弱,控制求生本能,将这些异状带来的改变伪装起来不让山民们发现吗?

    恐怕是做不到的。据说我获救时脑子不清醒,第一句话是恍惚报了银行卡密码留给我爹妈,第二句话是把东崽那小肥猫托付给掮客师母,第三句话就是“别让他跑了”。

    说完双眼一闭,一幅马上要断气的样子,把周围的伙计们吓个够呛,当即就把张添一给堵住差点铐起来。

    好在紧急检查后,负责给我看诊的医生哭笑不得,把手一摆:“没事,饿晕了。”

    说罢给我吊了一瓶葡萄糖,当天夜里我的脸色就红润回来。

    至于精神恍惚的症状,那毕竟是刚刚才从怪谈里打转回来,要神采奕奕反而见鬼了,医生也说多休养个把月缓缓脑子就行。

    小队长张甲给我回忆这段时,我还颇为不服气,狐疑道我这趟折腾得够呛,一身的伤怎么就只是饿晕了,我哪有那么脆弱,少凭空污我清白。

    又道关键时刻我也算是舍身取义威武不能屈,险些跟那万恶的先知同归于尽,叫小队长冲我这优良作风也得多削两个果盘给我好好补补。

    小队长听得一愣一愣,当即给我开了两个黄桃罐头。

    张添一在边上就笑,跟看见傻小子似的,特别让人无语。

    这里还有件不得不提的事,是我们说话的功夫,我那便宜二舅又带着伙计来探望。我有点糊涂了,心说今天这都来了四五趟了,怎么还来。

    估计是我眼神太明显,徐佑没好气看我,往我手里塞了团热烘烘的东西。

    我一愣,就听一声相当幽怨的猫叫,低头正对上小肥猫凑过来的圆脸,顿时大窘,赶紧把猫搂起来摸了两把。

    这时候才注意到徐佑这一趟趟的,换着带人过来,原来是在搬运东崽的盆盆碗碗,俨然是要我再在病房里多待几个月。

    我有些不好意思,不过还是纳闷道:“我这已经好了,没病没灾的,不用在这里浪费床位吧。”

    徐佑长叹一声,在我病床床沿坐下,这才盯着我的眼睛无奈道:“说是这么说,你怎么让我们放心?”

    认识这么久,我是头一回听见徐佑用这种语气,顿时一怔有些语塞。再一给对视,我才惊觉还在壮年的徐佑竟然多了两根扎眼的白头发,心中猛地一跳,涌起两分羞愧。

    他倒没有骂我,见我神色不安,只是又叹了口气,拍了拍我的肩膀,说道:

    “以后别留什么遗言。白发人送黑发人,你当很好玩吗?”

    我这才知道自己昏沉间几句无心的话,带来的影响居然这么大,确实是叫各位伙伴和长辈担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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