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里是规则怪谈?: 18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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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时间五味杂陈,把差点托付出去的东崽抱在怀里,点了点头,喉咙就有点发毛,说不出话来。

    徐佑又指了指跟在身后的几位伙计。

    “你养病这阵子,我把所有家里没见过你的伙计都带来了,叫他们都认一认你的脸。以后要是你哪天死外头了,我也算提前让大家伙都给你拜过灵。”

    听他话说得严重,小队长张甲立刻一拉他,拦在我身前叫道:“不至于,又不是顾问故意的。”

    徐佑听了更是来气,低声骂了一句,就抬起眼皮冷冷盯着张添一。

    “是,我这不成器的外甥成天作威作福,不知道天高地厚。就是架不住有些人安了什么心思。”

    我这才反应过来,徐佑今天是冲张添一来的。

    原本以徐佑的为人处事,虽然心狠手黑,但轻易不会对人发作。以往也能看得出他对张添一其实多有忌讳,就算有什么暗火,面上还是不冷不热,保持着城府。

    看他是真要发怒,我就眼皮一跳,心说难道还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才会闹成这样。要不是我确实生死存亡之际被坑得很惨,徐佑绝不会惊怒到这种程度。

    但我也知道,张添一是我的血亲,一路上对我多有庇护。虽然他从来不愿意让其他人包括张家人知道我们之间的关系,总归不会伤害我。

    这里面一定有什么误会。

    当即深吸一口气,就要开口调解。

    张添一却是笑了笑,没有太过在意,对我道:

    “然仔,你可能不知道,你刚获救那一会儿有多吓人。”

    我皱眉,心里不知为何就咯噔一声,沉默了片刻,才按住徐佑的肩膀缓慢道:

    我忽然升起了一个念头:“副手,你们最后有交上去石林里的碎片吗?”

    副手笑了下,带着点嘲讽:

    “普通人就这么十天半个月来看一眼,连怪谈都污染不了他们。敲下来的石林碎片,他们根本还是看不到摸不到啊。”

    “但他们的想法是,一定是有谁把矿石藏了起来。至于为什么一群小孩没被饿死,说不定是发现了一个过去的防空洞,找到了里面的储备粮。所以他们的想法,是逼迫孩子们交出来。”

    “怎么说都说不通,孩子又不会撒谎,绝望之余那可是什么办法都没有了。”

    不知道怎么,副手的语气就让我有了种很不好的预感,感到就是从此刻起,当年的事态开始发生了不可逆转的变化。

    “我最后还记得的画面不多了。”

    副手道,“但十二年前,似乎是有一个孩子站了出来,无师自通学会了说谎。

    她谎称,自己受到天命成为神女,能够给人赐予财宝。她称自己即使无食物无饮水、不做任何移动也能活下来,以此跟山民们对峙达成了交易。”

    愚昧的山民们一开始是不相信的。

    但一次次奇迹发生,女孩日渐衰弱却依然活着,山民们就感到了恐慌和狂喜。

    为了再三证实女孩的神异,他们甚至将女孩捆绑囚禁起来。等到黑夜时,那些看似怯懦的孩子们手持石柱锋利的碎片,悄悄一点一点割开束缚,让女孩放松已经淤血的手脚。

    也有孩子撑起敲下的碎石组成漆黑墙壁,将女孩遮挡藏起来片刻,让她能够稍微小憩。

    “我们需要足够多的食物、水,治好我们的伤。”

    女孩这样说,似乎虽然年幼,但曾经受过良好的教育,说话间很有条理,微微发抖的嗓音努力在镇定:“否则,即使会''隐身'',我们这么多小孩也逃不远的。”

    在人为制造的神迹面前,在“不存在”的怪谈的帮助下,山民们最终相信了神女的存在。

    石柱上的那些刻痕,副手不知道都是因为什么刻上的。

    但第一个刻痕的诞生,只是女孩为了计算每个白天的到来。她要记录和预警的危险确实存在,但并非来自石林、来自怪谈异变,而是来自那群贪婪而暴虐的成年山民。

    在对峙结束的那天,山民是无比虔诚且真诚地,敲敲打打过来了,还供奉上了大量的水和食物。

    “这就是张家人来之前发生的事情。”副手说,带着一丝疲惫。“我能记得的、能给的所有信息,也已经都在这里。”

    在这个戛然而止的故事里,胜利的曙光似乎已经遥遥在望,但我没有任何振奋,反而心中涌上一股寒意。

    因为我还记得一件很要命的事情:

    那些山民之所以把张家人和“大师”台仔迎来,是因为小村庄里出了意外,他们急于用鬼神之说隐藏。

    山民们的说法是:“猫狗狂吠,路边老鼠尖叫”还有最重要的,“深夜里会听到小孩子的嬉笑声。”

    在那些人为的鬼祟之说里,会夜半嬉笑、令作恶者疑神疑鬼的存在,无一例外全是遇害了的。

    但依然可以看出她的目光是极其锐利的,隔着老照片和漫长时光,那种不受年龄约束、野心勃勃的平静和从容丝毫不加掩饰,让人立马能想象出真人是何等气魄。

    我不由生出两分莫名的亲近和敬意,摩挲了一下那张老照片。

    这位女士姓年。

    档案里这样记录着:

    她就是这个世界上第一个“年子青”。

    我忽然意识到了什么,重新回去翻找年怀仁的批注,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怎么是他”,怎么是“他”!年怀仁是这个意思!开什么玩笑,他在找最初的年子青!

    第 194 章   跨越时间的谋杀

    我那便宜亲哥张添一在不久前,曾这样似笑非笑调侃,说我们家哪有那么巧,卧龙凤雏就都扎堆到一起来了。

    听这话时我正满头是包,没有多加体会,现在冷不丁想起来,就冒了一身汗,有些摸不准这句话到底是偶然,还是他确实意有所指。

    是啊,天底下哪有这样的事,叫我们家几兄妹个个都碰上再玄奇不过的身世,偏偏都和移鼠建立起最深入的联系。

    小概率的事情一而再、再而三发生,在这个世界上并非幸运或殊荣,这不叫“天命在我”,而是有人暗地里作祟。

    现在,联系过往的许多事情,一个故事就在我的脑海中渐渐成形。

    首先,从这则档案里一笔带过的信息来看,流浪者们似乎已经确认了,榕树是突然从他们这群制造者手中消失,并就此长期失联,顺着时光逆流而上,落到了过去,落到了最初的那位年子青女士手中。

    一下,哐当一声,是瓷片摔落碎裂的声音。

    但我下意识看过去,整个人就恍惚了一下,发现天台上的花盆还是九个,只有最初的那个缺口无动于衷保持着原样。

    ……我踢到的花盆在哪里?

    不,难道这些花盆里,一开始缺失的那盆,其实就是此刻被我踢掉的吗?

    前所未有的冷静或者说冷血让我站定,叫住了在场所有人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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