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里是规则怪谈?: 18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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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方地裂,火山的喷发似乎是伴随地宫炸毁中止了,但依然有灼热的高温涌上地表。

    这里有一艘和透明水体、和直道一样几乎看不见的玻璃大船,牢牢压住了整个地底。

    高强度的玻璃把船体分隔成了无数个区域,每个区域里都挂着裹满厚实油脂的火把,以同样类似蛛丝的引线相连。

    有些地方似乎有所破损,又像是故意打开了缺口。

    使得水体倒灌进去,人脸壁画们就在其中游荡,隔着玻璃不停被船体中的火光和人体吸引过来,但又无法真的靠近,只能密密麻麻地堆积到一起。

    我靠,我心道绝了,这是个半自动刷怪笼啊。

    人脸壁画如果不被定期吸引聚集到这水体深处,而是全部散落在上方洞穴之中,八百个猴子来了都得犯怵。那我们这点人手在逃回月台时还不早就被活撕了。

    既然看出船体,知道直道暂时是安全的,我们就全放开手脚,挨个往下连滑带跳,都赶紧往最下方掮客高六的方向汇集。

    这一快速下落,身边的光景随着火光忽然变幻,我就又是一个激灵。

    视野中的大榕树莫名消失了。

    不,不是树消失,是我们能观察到大榕树的角度消失了。

    那棵庞大惨白且妖异的大榕树,赫然是有人用涂料绘制出来的。

    这居然也是一幅壁画。

    但和那些游荡的鬼东西不同,它就是人为刻意绘画出来,刻在船体之上。

    玩魔术的行家里手,会玩“心理学隐身”,故意用一个醒目的东西吸引观看者的注意力,来隐藏真正的目标,方便玩一些把戏。

    现在我们目睹的似乎就是如此。

    我绷了下神经往后一跳:“活了?诈尸了?”

    黑暗中那干尸没有动作,似乎一切如常。棉絮被扯开的地方隐约已经能看到一张脱水后有些变形的脸在里面若隐若现,比较陌生,一下子很难认,但也没什么畸变的痕迹。

    我丈二摸不着头脑,忍不住又叼上冷焰火,凑上去把那些棉絮彻底扯开。

    片刻后,盯着那具无比普通寻常的干尸,我的大脑变得无比空白,转头求助般去看东崽,也陷入了巨大的迷茫。

    第 197 章   标准件

    毫无疑问,衣柜里找到的这具陌生成年干尸,就是年怀仁。

    我虽然和他素未蒙面,眼下也是第一次见到他的具体长相,但就这么看了一眼,我就确认了他的身份。

    要说理由当然可以找到很多,比如说,他虽然干瘪脱相了,但隐约还是能看出来,和我哥、和掮客师母长得都有五六分相似;

    又比如说,先前路灯下我曾经偶然一瞥,模糊记下的轮廓就和这具干尸相当符合;而且它身上能看到许多陈旧的致命伤,分布情况也和梦魇中一模一样。

    或者应该这么讲,我都找不出他能够是其他人的丁点儿可能性。

    ——但是,这就是事情变得很奇怪的地方。

    此时和东崽困惑地面面相觑,我可以确定,我对他身份上的那种本能的笃定,其实跟以上理由都无关。

    就是有个念头莫名其妙地在脑海里盖了章,说看,记好了啊,这就是年怀仁。

    要是只有我一个人有这种反应倒也罢了,毕竟我才大悲大喜过,又经历了一次近距离贴面爆破,一脑门的血都才勉强收了口子呢,可能是还有点不清醒。

    但奇葩的是,东崽作为一只正儿八经的小狸花猫,居然也在和我大眼瞪小眼,表现得十分费解。

    从对面的神色里,我看到了一种超乎寻常的沮丧、惊骇和愤怒。

    有意思,我心道,正常人听到一个疑似发癫的病人胡言乱语,且差点被这个病人扣掉眼珠子,第一个反应难道不该是让我有病治病吗?

    “那些……那些,在哪里?”

    那人有些急促地问,回避了我随意使用的“黑点”代称。

    都说人在面对重大挫折时,一共会经历五个阶段,分别是否认、愤怒、讨价还价、沮丧和最终接受。

    如果他不是闲得蛋疼要跟我恶作剧,那就是确实不久前经历了什么相关的可怕变故。

    “姑且排除掉你是在故弄玄虚逼疯我、或者是我精神分裂出来的幻想……”我顿了顿,问他,“什么时候的事情?”

    那窗台,就叫他台仔吧,闻言脸上露出一种十分受不了的神色。

    “什么叫逼疯你或者是你的幻想,”他看起来很想破口大骂,肉眼可见起了身鸡皮疙瘩,“你这是脑子有病吧!”

    我平静看他。然而就在这个试探的过程里,也许是有伪人过于接近天衣的知识,一瞬间就招致了某种力量的混淆和擦除。事后几乎在场所有人都有不同程度的失忆和错乱。

    两方一起查看监控,监控也出现断裂缺失。

    大家只能大概拼凑出事情的原貌,不敢再去详细思考讨论伪人和天衣的相关信息。

    “顾问,副手下水前告诉给你的安全守则,就是迷藏的人试出来的,损失异常惨烈。但得到的信息寥寥,还导致了你眼前的这批人受困在此。”

    我点头,又摇头,再点头。我一怔,想了想发现有哪里怪怪的,事情和我想得似乎不太一致:

    “那他们到底是什么时候死的?”

    如果以大蒋为标杆,他可是活到还给我开了一阵子钻井机啊。即使我和他没有正式打照面,但这个“先后都死了”的“先后”,时间跨度是不是有点太大了。

    话务员苦笑,指了指我们头顶上方那些飘荡许久的褪色导潜绳:

    “七个人,都已经上来拿了一趟装备了,发现水面不知道什么时候上升得那么快,已经满到了顾问你下潜的第二段水道入口那里。”

    只是发现涨水后,山魈们依然在暗处没有出现,似乎此前确实就是一次偶然的遭遇。

    那几人听指令强行忍着观察了半个钟头,除了积水上涨似乎没有任何事发生,终于还是坐不住了。

    “导潜绳就是这时候放下的。”

    话务员道:“大蒋因为第一趟下去的时候被山魈咬中,再要下去,看着就有点不正常的发热。

    我们怕是有什么狂犬病破伤风之类的,就把他先留在钻井机的舱室里,让他单独休息。他吃了点药,昏睡了一会儿,后来就一直叫喊说身上有被滴水,问是谁在整他。”

    这一下峰回路转,我头皮一麻,忽然意识到了什么:

    “那大蒋被山魈分解尸体那一段……”

    “少给我打太极。”我呵呵一笑,“那跟你们玩套娃,反复跟我玩真假顾问有什么关系?”

    三易认真看我,一张死人脸是半点笑意都没有。

    “问题就在这里。张家医院聚会当天,所有当事人失忆的结果,就是伪人的污染似乎失控了,互相产生了严重的同化协同。”

    我眼皮一跳,忽然明白了他的意思,心说不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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