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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啊?这里是规则怪谈?》 180-200(第20/23页)
也平举起来,那上面还紧紧握着对讲机里掉出来的那枚血色玉蚂蟥。
原来是这样,心里有个声音喊道,一切竟是相通的。
黄伢子吓得不行:“顾问,你到底想到什么?”
我心神动荡,站起来就推门往外走,被我喊来看门的伙计立马跟上,我一边走一边就翻出手机,在通讯里来回翻了几圈,咬咬牙拨了门卫李哥的电话。
那边显然也正忙着,响了一分多钟才接上,李哥在那头还没开口,我先道:
“我有个图案,辛苦你帮我认一认,告诉我你直觉这像什么?”
对着那“黄芽”就连续拍了几张。
李哥大概是刚轮岗下了班,要回保安宿舍里补觉,声音还是发困发蒙的。
他作为置身局外的普通人对所有事情都一无所知,没有什么先入为主的视角,接起电话先纳闷道你这忙人怎么想起联系我了,你那小店我和隔壁伙计还帮忙看着呢,好的很。
这才嘟囔着看了一眼,随意道:
“嚯,玉的,看着很贵啊。”
“这不就是片没展开的榕树叶子吗?”
“喂?小徐?喂?”小女孩被她问得更迷糊了,半晌才不确定喊了声姐姐,想了想,说,她是偷偷爬起来打电话的,因为对面在跳舞。
对面在跳舞?
小扈医生有点怀疑自己的理解能力,多年苦读出来,怎么愣是听不懂这娃在说什么。
索性她只是没经验,不是真的二愣子,立马开了公放,冲边上的护士使了个老实巴交的眼色求助。
两位年长的护士就镇定很多,颇有些见惯世事的习以为常,其中一位接过手,干咳一声就夹起嗓子,柔声细语两句话把电话那头哄好。仔细问了一圈才知道,小女孩说的是对面邻居。
用那糊涂娃的说法,深更半夜的,对门不知道怎么回事,一直有脚步声踢踢踏踏,折腾半宿了还是没完没了。
小女孩睡眠浅,揉着眼睛爬起来看情况,到底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居然自己搬了凳子,兀自扒拉着防盗门的猫眼就往外看。
这一看,外面黑洞洞的,什么也瞧不见。
这娃家的防盗门是那种老式的,猫眼周围有个小小的活动窗口,不过半个巴掌大小。小女孩想也没想,一伸手就扯开了,再看,还是黑漆漆一片,黑得十分均匀。
小女孩见状一呆,拿手去剥,发现猫眼外面好像是被什么东西糊了一层,愣是把视野严严实实挡住了。戳了戳,湿答答的,柔中带韧,似乎是粘了厚厚浆糊的硬纸板。
“唔,然后、然后……”小女孩费劲说,可能是处在换牙期,门牙有点漏风,“我用剪刀戳开了,看到对面没有亮灯,原来有个人一直坐在门槛那里哎。”
“哦,我是说,我是说,那门是开着的。”
对门的邻居敞着门,大半夜不睡摸黑坐着?而且据那小孩之前说的,邻居还一度走来走去,动静跟跳舞似的。这都叫什么事儿?
小扈医生听得怪怪的,总觉得有点瘆得慌,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这孩子是胆大还是缺根筋。大半夜的抠猫眼,也不怕出点什么经典恐怖桥段,抠出来只鬼眼睛。
况且这孩子的描述总觉得有点太精准详细了,她下意识就问:“这么黑,你怎么知道有个人坐在门口?”
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小女孩像是疑惑,天真道,“因为他走过来看到我了呀。”
我走得急,听到这句完全印证我猜想的话,险些失神撞到墙上去。
李哥稀里糊涂又喊了我几声,我才勉强镇定下来,跟他说了声打扰,约他改天再聊,挂了电话。
心里则对自己骂了句蠢货,除去颜色不同,榕树那或椭圆形或卵形的叶子,在没舒展开前,叶片不规则卷曲起来,似筒似虫,不就是黄芽玉雕的样子吗?
兜兜转转,原来被那群人近乎膜拜、神秘不知来由的“虫”,最终还是要回到榕树和湖水上来。
神女、神妃,我早该想到的,这其中怎么会毫无关联。
那座能够同时容纳栉水母和榕树两种庞然大物的湖,一直无声为厮杀对抗的怪谈提供养分和舞台。
我作为亲身经历者,居然也一叶障目,始终只看到了水中生长蔓延的产物,却忽略了湖水本身的妖异。
那群人到底是什么人,他们在何时意识到了湖的异样,为什么在此之前不管是张家、年家还是迷藏的人,都未曾警觉到他们的存在?
胡思乱想间,手机震动起来,竟然是李哥在给我回拨电话。
我看着亮起的屏幕,忽然就有了奇怪的感觉,感到电话那头绝不是我才通话过的李哥。
犹豫了一秒,黄伢子已经追上来,忐忑地担忧看我。
我定了定神,让他不用跟,捂着电话快步走到最近的窗口。接起之前,李哥的电话已经挂了,似乎只是单纯要提醒我看看手机。
我皱眉,心被吊着就有点烦,刚要喊伙计查查李哥出了什么事,屏幕里跳出个意外的消息。
居然是张添一的。
“有事交代,晚上说。”
这货才溜走,我以为他要在哪个角落舔舐伤口躲个把月,哪晓得他居然敢杀个回马枪,大摇大摆滞留在这里。
我盯着屏幕半天,一下就冒了邪火,翻出张添一那没头像的小号气急一顿骂。
骂归骂,我现在确实有无穷无尽的问题要问他。
就这样百爪挠心到了晚上,我在临时收拾出来的新病房里昏昏欲睡,等到月上三更,窗外一声响,有人翻身进来。
我怕惊扰其他人也没开灯,昏暗里看不清张添一的伤势到底如何,处理得怎么样,两人现在的关系又尴尬,一时间竟然有点不知道从哪儿说起。
还是张添一比了个手势,喊我一起站到窗边。
我没沉住气,还是问道:
“那些人到底什么来头?”
张添一笑笑,摸了摸窗楣上的灰,抬头看着星空,似乎很沉醉。
他用了种闲聊的口气,指着天空问我:
“你说,如果我们乘着飞船无限远离大地开始流浪,过了足够漫长的时间以后,我们还会记得这里吗?”
我忍住了急躁,知道他深夜过来一定有很重要的线索分享,尽量按捺住,想了想回答:
“会吧,至少我一定会记得自己从哪里来。”
徐然兴和徐屏的奇迹是多方畸变力量耦合博弈、不为人知的成功,仅此一次,不可能再有复刻。在“蓝星”圣婴血腥的流水线上,是没有可以参考拓印的标准件的。
那么再说得直白一点,那些……没有得到奇迹,失败了的“徐然兴”,会是什么形态什么结局?
在它们的力量瞬间膨胀扩散,污染周围一切引起大灾变之前,负责埋尸的张家人到底是做了什么,才提前引爆散溢掉了那份堪称无序的“心想事成”之力?
我有一个或许可行的残酷方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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