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定事实: 13-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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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熟悉的声音突然从门口传来。

    兰泽和蒋清风诸勐俱是一惊,互望一眼,从彼此的眼里看到了惊慌,然后战战兢兢朝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

    那里站着她望眼欲穿终于等到的人。

    程砚安在门边,不知道站那儿听了多久。

    他神色自若,问罪声却一一数落过来:

    “谁城府深?谁老奸巨猾?”

    亲眼看见那个背后议论人被抓包的小姑娘低着头,手手无措地绞在一起。

    “还有……”

    他颔首,放低了声,像是故意——

    “谁要骗走她了?”

    作者有话说:

    后面还有一章哦

    第16章 (加更)

    ◎燥热◎

    频繁地在一个人面前出糗, 最好的解决方式是什么?

    兰泽记得当初自己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飞姐正给自己刷着指甲油,怎么看怎么不满意, 被问得烦了,直接回她:

    “小乖乖, 实在解决不了那个人,咱们就原地去世吧?”

    原地去世。

    她躲在蒋清风身后的时候, 满脑子都是这句话。

    程砚安倒没有继续说什么,只是她

    总觉得有一股无形的压力迫近她。

    自知理亏, 她慢踱过去,一双柔软的手试探着扯住他的衣袖,仰脸冲他笑得似甜糖:“这么早就来接我了吗?”

    程砚安唇边有冷淡的笑,看着她, 笑不抵眼。

    兰泽注意到他手里提着一盒精致的纸袋。

    外包装她特别眼熟, 是她最常去光顾的那家卖玛德琳的甜品店。

    玛德琳是很寻常的甜品,可这一家的玛德琳不一样, 据说老板是娱圈里头的某位人际咖,制作原料都是老板庄园自产,口感香味与别家大相径庭。

    除了家中保姆阿姨做的, 她最喜欢的就是这一家的。

    是他特意买的?

    兰泽小心翼翼地从他手里接过袋子, 没问是不是给她的,而是道了一句:“谢谢哥哥。”

    她存了安抚道歉的心思,娇润着嗓音糯巴巴地叫他“哥哥”,俨然一副做错了事要道歉的乖顺样子。

    程砚安本也没生气, 想吓唬她的心情在见到她这副小可怜的求饶模样后登时烟消云散。

    “没良心。”他越过她身侧前, 轻淡如斯地丢下这么一句。

    口吻咬字不似责怪, 反倒像极了上午他手把手教她台球时那种几近呢喃的暗味, 听得人心慌意乱。

    兰泽轻咬住下唇,无措感再次晕漾开来。

    她抬眼,在他转身前,对上他轻扫而来的视线。

    两个人的眼神就这么短暂地交汇几秒。

    她看清了他眼底带着温度的侃笑。

    提着纸袋的手微微一滞。

    也不是不知道在朋友面前的程砚安,与平常所见的严肃清冷的人全然不同。

    可她就是觉得,这样随性又恣意的他,自己招架不住。

    程砚安这个点赶回来,算是应承了蒋清风晚上的局。

    他不常来蒋清风的场子,大部分都归因于蒋清风的餐桌上无酒不欢,玩得花也玩得大。程砚安不爱喝酒,除了平日里和院里的同事应酬,其余时刻都是滴酒不沾。

    论酒量,他玩不过蒋清风这种常年泡酒里的人。可论脑力,他有绝对的优势。

    兰泽头一次来,不知道程砚安能留下对这帮人来说意味着什么,直到程砚安只手按下她的酒杯,护着她,说:“她今晚不喝。”

    那时候便隐隐觉得有点不对劲。

    果不其然,在蒋清风花样百出的招数里,兰泽渐渐看傻了眼,打浪打得一波又一波,蒋清风知道程砚安来了这场没下场,于是可劲儿挑着程砚安挖坑,程砚安不着痕迹地规避,实在避不开,也能及时从一堆坑里迅速脱身。

    而兰泽总算是明白了蒋清风说的程砚安“老谋深算”是个什么具体行为。

    明明占了下风,也能轻风云淡地逆风翻盘,然后出其不意地反咬一口。

    蒋清风算计不过程砚安,没能挺到转场的时候便已经把自己灌醉,撒着欢抱着程砚安叫嚷着不公平,非得再来一局。

    典型的又菜又爱玩。

    兰泽不是不知道蒋清风他们的作派,这种在圈内响当当的公子哥,飞姐只需稍稍一打听便能清楚。

    可今天这么一瞧,却觉得也没自己想的那么乱。

    大概是因为有程砚安。

    一群好友难得有这么齐的时候,大伙儿玩得开心,气氛烘到了极点,兰泽看了看时间,已经到了她平时该就寝的点。

    再不回学校就过了关宿舍门的时候了。

    兰泽想退,等着一个恰当的时机,旁边的男人却在这时靠进座椅里,偏头过来,满场喧嚣里,用只有二人才能听见的声音询问她:“想走了?”

    男人稳沉磁性的声音压低后有种独特的性感,座与座之间的距离很近,几乎是加深了这份无边风月。

    她回望而去,只看见他英挺的眉眼里染了几分醺,可谈吐十分流畅清晰,人大概是清醒着的。

    “宿舍门快关了。”

    一时心急,说完又主动凑近他,让二人距离更近。

    她低声娇恼道:“你快点呀。”

    语调闷闷的、嗲嗲的,却是在向他发号施令。男人有时候特犯贱,就爱听姑娘说这种话。

    程砚安低低笑起来。

    听她的话,在这之后他便速战速决,三分钟内把烂摊子扔给了诸勐,领着她就出了饭局。

    整个过程干脆利落。

    会所外面的空气清新了不少,程砚安微醺,倚着门柱子,有服务生走过来关切询问,他只摇了摇头。

    就像上次张姨说的,自己能解决的事儿,他一向不爱麻烦他人。

    服务生将车开过来,递车钥匙的时候他却没接,不知是在思忖什么,默了片刻后,转过头盯着身后的她:“会开车吗?”

    她点头。

    “过来,”他把钥匙扔给她,眼里浮起一抹笑,“送我回家。”

    她拿着车钥匙,感觉有点烫手。

    她的车技算不上很好,但也不算太差,认真摸索了半天后,才正式上了路。

    他像是累了。

    上了车后便闭着眼小憩,一路都没什么话。

    是她耐不住这样过于安静的氛围,开口轻轻问了他:“这周末挺累吧?”

    又是麻烦的应酬,又是蒋清风玩命的折腾,平时上班就盼着这两天的休息日,结果也没休息好。

    他回了她一声笑。

    “喝了酒犯困。”他如是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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