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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艳沉山》 8、08台座(第2/3页)
摊上买了一把香。
买了些零零碎碎的东西后,他们才回到车上。
“会开车吗?”
赵莳低头系安全带的时候突然问。
肖树摇了摇头,“还没考驾照。”
赵莳了然地点了点头,把刚刚买的红绳拿了出来,那个红绳有两个,她打量了一会,拿了一个套在了自己的左手上,另一个放进了包里。
那是两个一模一样的红绳。
肖树盯着她那个包看了一会,又缓慢地移开视线,指节捏紧。
庙会活动举办得很热闹多样,到处都有一些庙会衍生出来的小节目,引的来川江的游客驻足围观,也算一盛况。
到寺庙时,正赶上人不算多的时候,饶是如此,也几乎算得上熙攘,人来人往间,各形各色的人都有。
远远望去,庙内的香火已经隐约飘上天,因为风大,成了道薄雾。
赵莳和肖树找了好一会停车位才终于把车停好。
他们俩来的这个寺庙是川江最大的寺庙,称得上宏伟壮阔。
佛寺内,阁楼、庙宇的建筑风格趋向于唐宋时期。
入内,首先是高耸的佛塔。
“听说这里有一个大钟,还有转经筒,等下我们上了香也去看看?”赵莳说。
肖树点头,扫过她手腕上的红绳,“好。”
佛寺里拍照的人很多,本地人多,外地人也多。
上香的佛殿在比较里面的位置,赵莳和肖树边走边看,也不急。
等走到佛殿外才发现,竟然已经排起了长队。
两人是真不急,本就是来上香的,自然也就更不在意这点时间。
排队期间,有人在朝他们拍照,赵莳和肖树都是知道的,但两人都没怎么在意。
上香的速度很快,走走停停的。
队伍却依旧那么长。
赵莳和肖树闲聊了几句,很快就到了队伍的前方。
他们前面是两个学生,看起来应该才上初中,嘴里念念叨叨。
“保佑明年分班换个老班。”
“保佑我期中考能进前一千名。”
“你个不争气的,才一千?”
“一千多难啊!你少说风凉话,滚蛋!”
“一千名以内而已啊,这你都考不上?怎么说也要一百名吧!”
“装什么装啊!”
俩小孩上完香打打闹闹往佛殿外走,赵莳只觉得聒噪。
果不其然,两人还未走出佛殿就被寺内师父呵斥让他们不要大声嬉闹。
赵莳看到,最顶上的牌匾写着“度一切苦厄”。
“你信佛吗?”赵莳突然问。
肖树垂眸,“信。”
不信,如果拜佛有用,那么他小时候所遭受的一切将变得很可笑。
肖树更多时候都在讨厌这个世界,讨厌这个世界的所有。讨厌多变的天气,讨厌人性的矛盾,讨厌繁丽的花和臭水沟里的垃圾。
别人看到美好的事物会想要保护,占有。
他的第一反应却是破坏,丢弃。
他们俩走上前,拿出香,慢慢点燃,两手夹住香柄,端端正正把香平对佛像放到眉。
插香时,默念心中所求。
赵莳上香时上了六支,插每一支,她都在心中默念一句话。
插完后,她对佛合掌,然后转身离开。
离去时,一位师父叫住了她,询问她,“施主可知六支香的寓意?”
赵莳摇了摇头,轻笑,“不知道,我只是替一个没有到来的人上香。”
替一个人,一个她很想念的人。
“如此……也算。”那位师父这样说。
走出佛殿时,一道声音突然叫住了赵莳。
“赵小姐。”
赵莳和肖树对视一眼,齐齐回过头。
“叶先生。”赵莳轻声平叙。
不远处是叶骁。
叶家也是做房地产的,但与赵家不同的是,叶家只在南边发展,且在近十年一直在走下坡路,发展形势岌岌可危,指不定哪天就破产了,赵莳一直觉得叶家没什么聪明人,但叶骁算个例外。
“没想到能在这里遇到您。”叶骁似是很惊喜,平静的眉眼也起了点波澜。
叶骁排在队伍的后面,还有很长一截,赵莳扫了眼,“我们要去看大钟,等下你再来找我们吧。”
叶骁点头了然。
赵莳和肖树则继续往外走,肖树来过几次,认识路,径直带着赵莳往大钟的那栋楼走去。
“这边应该重建过,很多看起来都还很新的样子。”
赵莳把打量得到的结果说给肖树听。
肖树点头,“是重建过一次,应该是二十多年前了。”
“阿树,你真的信佛吗?”赵莳眼睛直勾勾看向他。
肖树对上她的眼睛,不可控制的心虚着移了移视线,“有时信有时不信。”
他们边说边往钟楼的一楼处走,一楼有一截钟,二楼还有一截。
大钟确实很大,上面许多繁复花纹,看起来像是某种语言。
他们俩转了一圈,又往楼上走。
这时这边钟楼附近倒是没有什么人。
“阿树,你刚刚祈愿时在心里想了什么?”
“有没有关于我的?”
赵莳走在楼梯上,突然回头望他。
肖树对上她的眼,沉默了几秒,“说出来就不灵了。”
“也对。”赵莳赞同地点头,继续往二楼上走。
二楼是大钟的上半部分,繁复的花纹蔓延而上,缠绕至钟头。
叶骁不知何时也赶了过来,走到他们身旁。
他扫了眼肖树,视线又移向赵莳。
“听说您后天返回北泽,不知道我是否能有幸请您吃个便饭。”
赵莳余光中瞥见肖树,到嘴的拒绝一转弯成了好。
“我去上个洗手间。”肖树的声音突然插入。
赵莳看向他,浅笑着,“好,去吧,那等下我们在下面等你。”
肖树离开后,赵莳笑容顿敛,淡淡看向叶骁,“还有什么事吗?”
“那位先生……”叶骁略微犹豫,话音一转,“我记得您和周家已经准备年后订婚了。”
钟楼的第二层是由木窗围成一圈的,木窗由一根一根木棍相间而构,中间都是镂空,人站在外面,是能听清里面人说话的声音的。
楼梯口处,狂乱的风使劲往里灌,吹动牛仔外套一角,上面的扣子轻响,一同落在风中,无人知晓。
叶骁踟蹰道:“周峪延那人……不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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