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遁后我成了魔尊白月光: 4、寒毒发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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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里知道是一回事,被投毒者大大方方地坦诚出来又是一回事。

    本想先站在道德制高点对其言语攻击的裴子濯,咬牙咽下了嘴里的脏话,觉得自己迟早会被他噎死。

    沉默片刻,他咬着槽牙开口道:“为什么不早说?”

    “我,我没想到你会吃得那么痛快,”沈恕有些尴尬的补充道:“但这丹药确为修补仙骨的良药,只不过服用后会有些反应,除此之外并无其他。”

    裴子濯轻笑了一声,也不知道信了几分,他没打算刨根问题,或是说没兴趣刨根问题。药下完了,人也吃完了,解释再多都于事无补。

    他阖上双眸,仰面躺在榻上翘起二郎腿,整个一副大爷模样,周身散发着一种疏离冷漠的气场。

    神州大地已近晚秋,天气薄寒,清风一吹,还是有些冷的。

    寻常修士体强,这些微末寒意不足为惧,可裴子濯重伤在身,体质与凡人无异。

    冷风吹起他身上的白袍,胸前的布料都要吹开到腰上去了,沈恕见状忍不住提醒道:“塌上的被子是新的,你要不要盖上一些。”

    裴大爷瞥了他一眼,浅勾起被子一角被子搭在腰侧。

    “……”

    真是敷衍,沈恕想不明白裴子濯为何变了个人一般,如此冷声冷气,自己是哪里做错了?

    他想不通原因,但也不能冻坏了裴子濯,便起身将那扇窗关紧。

    门窗外的禁制顷刻生效,屏蔽了外面风声呼啸与枯木卷地的冗杂之音。

    屋内一人躺着等死,一人坐得无聊,空气中格外静谧,落针可闻。

    沈恕想起他还没找到丹霄的洞府,便靠窗盘膝而坐,闭目神出天外,只留下一副躯壳在小楼内打坐。

    在天命白简里的所扮之人,皆在神州有名有姓,他既要扮做丹霄散人,便不能露馅,要寻到他的洞府才行。

    神识便如一束红光,飞跃山中,沿着一草一木详尽翻寻,生怕漏下一层地皮。

    直到日落西山,翻遍了大半山头的沈恕越想越觉得不对,按理说修士久居之地都应是草丰水美,灵气充盈的洞天福地。而且放眼望去,比乐柏山强的地方比比皆是,怎么丹霄就在这扎根了呢?

    莫非是他修炼自有一套得天独厚的办法,丝毫不在意灵气吗?

    沈恕蹙着眉,咬住手指扫视脚下,在枯黄的土地上,几颗浅色的小石头嵌在土里,排列得整齐划一,显得与此地格格不入。

    沈恕附身捡起,颠在手里才发现那不是石头,而是仙草的草籽。

    他略一咋舌,扬袖吹拂地上的浮土,登时一惊。这土地之上竟然有成片的白色草籽,层层叠叠,绵延不绝,乐柏山不久前竟是一片绿洲?

    刹那间,他好似想通了什么,抽出万事绫猛地向地表龟裂砸去!

    土层成片掀开,黄雾四散翻飞,掘地三尺终于敲尽黄土,露出了一块乌黑的刻满符篆板石。

    那竟是太阴两极转命符,能逆转阴阳,化盈为亏。

    原来乐柏山经年累月练就的天地灵气,全被这道符篆抽入地下,这才致地面寸草不生,杳无飞鸟走兽。看这地表荒凉的面积,就能推断出此地宫范围之广。

    沈恕神色一凛,这阵法极损阴德,他不知丹霄的命格是有多硬,居然敢使出这样的法子建造地宫,就不怕遭天雷降世,劈灭三魂七魄吗?

    他旋即祭出红莲真火悬在乌黑的石板上,那道张狂的符篆被火舌一烫登时脱离石板,卷着油墨就要飞逃此处。

    红莲真火却如游蛇一般,疾速追上去缠绕着符篆。黑色的油墨在赤红中奋力挣扎,变换形态忽长忽短,却还是被烫得噼啪作响冒出青烟,未过半刻就被真火吞没。

    与此同时,乐柏山仿佛被打通了关节,山体徒然震颤,巨石滚落,枯木拔根,那块乌黑石板越裂越大,“咔哒”一声巨响彻底断成两半。

    沈恕手中的万事绫预感到不妙,卷起他急速掠开。

    眨眼间,一团阴煞之气在刚才他所站的地方喷涌而出,龙卷风般的浓雾直冲云层,如同被压抑良久的困兽终于逃出升天一般。

    沈恕眼瞳一缩,那煞气竟是上古四魔的混沌之气!

    他猛然挣开万事绫,踩着清风疾速追上前去。可这上古煞气阴邪非常,浓雾里裹着毒气与怨气,催得他头晕眼胀,四肢酸痒,仙力被禁制大半,身上仿佛被万千蝼蚁撕咬一般痛胀难受。

    沈恕咬着下唇,强打起精神欲要在追,可脚下一空,竟不能提起仙力。

    他此次是匆忙下凡,身上没带庇护法器,现在还吸入不少煞气已然中招,再莽头去追定会大败。

    可那混沌乃是上古四魔之首,岂能轻易放跑了他!

    沈恕双手请神,拢在胸前祭出心头血滴在红莲真火之上。

    那赤色莲花登时闪着红光,三颗金色莲子陡然升起,被他朝天一指,便如同长了眼一般直奔混沌而去。

    心头血乃真魂所化,每取用一分都剧痛难忍,且折损修为。

    沈恕额间沁出冷汗,脸色惨白,嘴角挂着血沫,捂着胸口堪堪落地。

    心口虽痛,但已无暇顾及,他抽出传音符道:“混沌出于乐柏山,我已分出真火追之,速来相助!”

    一张符纸瞬间奔向天界,火速传给司命星君。

    沈恕盘膝坐地,体内真气运转小周天,沉眸感受着那三分真火咬上了混沌的尾巴,他才吐出一口浊气。

    再睁眼时已过子时,天边阴云遮月,暮夜漫漫,司命星君回信道已派人去捉杀混沌,望他不必担心。

    司命星君掌管天运机缘,不会放任混沌为非作歹,沈恕自然放心。可他只是奇怪的是,这上古的煞气为何会出现在丹霄的地宫里?

    沈恕收回万事绫,负手走到那石板洞前,正要下地宫探寻,却手脚一僵,周身忽地一凉。

    这是联觉到他留在小楼里的躯壳。

    他这才蓦然想起,身在小楼的裴子濯此时已经寒毒发作了!

    *

    彻骨的冷意从丹田处向全身蔓延,裴子濯裹着被子,将自己缠成一团。

    寒毒发作之初,他还能用灵力压住,可这毒性太过强烈,未过半刻竟封住了他金丹。

    灵力被锁的瞬间,全身好似被冰雪覆盖,猝然之间眼睫上落满白霜,血液即将凝结,眼看整个人就要变成一座冰雕。

    空气中温度随之骤降,连窗沿都结上冰霜,可窗边的沈恕依旧闭目不动,不受任何打扰,好似要坐化了一般。

    裴子濯吞下元阴丹时就知道,丹霄定会等他毒发后,趁人之危。

    要么用解药逼他就范,要么用阴毒之法折磨他。

    但只要丹霄对他出手,裴子濯就不会再做犹豫,他定要用尽手段一一还回,以牙还牙,血债血偿。

    可裴子濯等了又等,其间他又抖被又踢脚,弄出不小的动静来,结果把自己折腾得要命,愣是没吵醒闭目养神的丹霄。

    难不成丹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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