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千金与穷书生: 23-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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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可是最喜欢晴云,若是让她知道你如此不辨是非黑白,不知皇上是否会怪罪下来。”

    当今圣上自先后离去,再未立后,后宫佳丽诸多,却只有一个贵妃,可见其宠爱之甚。

    这位贵妃,正是出自平阴侯府。

    陈不逊毫不在意她的威胁:“世人谁不知本官秉公办案,从不徇私,夫人尽管将此事呈送给贵妃,不论皇上怪罪与否,本官一力承担,不劳夫人操心。”

    “陈、不、逊!”吴氏猛地站起来,她这次是真气狠了,没想到自己拿出了最大的杀手锏,还是被陈不逊轻飘飘的挡了过去。

    如此油盐不进,顽固不灵,着实可恶!!!

    偏生陈不逊脸上还带着笑:“就是不知道,贵妃能否如夫人所愿,在皇上面前为侯府之事进言呢?”

    他漫不经心的摆弄着手中茶盏,说出的话却让吴氏无比扎心:“当今圣上仁德明理,定是不愿让贵女蒙羞,届时案件移交大理寺,必能将此事查得透彻。”

    吴氏心中大骇,脚下险些站不稳。

    区区一桩小案,如何便要传到大理寺手中?但明知此话当不得真,吴氏却不敢冒险。

    那可是大理寺!

    上上下下都以“小青天”为尊的大理寺,只要陈不逊一句话,再小的案子都会被接过去,闹得沸沸扬扬。

    吴氏渐渐萌生中退意,来慈水村这一遭她已损失惨重,再不能让唯一的女儿搭进去。

    离开县衙后,吴氏带着仆妇与护卫,直奔宋蕴新买的宅子。

    宅子的大门半开着,里面很安静,吴氏带人闯入后,只有莫绫一人满脸戒备的迎了上来。

    “宋蕴呢?”吴氏不客气的问道。

    “我家姑娘出去了,不在,这位夫人,我家中并不欢迎你,还请你快些离开吧。”

    今日一早,卫辞便赶回了慈水村,而宋蕴惦记着与千丝坊订下的契约,忙着挑选合适的香料,只留下莫绫照看宋柏轩。

    “不在?”吴氏盯着莫绫许久,冷笑一声,“也好。”

    她不再关注莫绫,径直走向宋柏轩的房间,但莫绫却不肯相让,牢牢地挡在她身前:“你不能进去!”

    吴氏顿住脚步,两个护卫立刻上前制住莫绫,她扬起手,“啪”的一声打下去。

    莫绫脸上很快显出一个泛红的巴掌印。

    吴氏冷冷道:“孽障,你算是个什么东西,也敢挡我的路!”

    眼看着吴氏走进房中,莫绫焦急的挣扎起来,险些挣脱钳制,但立刻又有人帮忙,死死地按住了她。

    吴氏走进略显空荡的房中,一眼便瞧见躺在床榻上的宋柏轩,他正握着一本《史记》,枕边还放着几本历代文考,都是刚买来的新书。

    宋柏轩坐起来,面色不善:“如此强盗之举,竟是侯府做派吗?”

    吴氏三两步走过去,居高临下的盯着他:“撤案。”

    宋柏轩冷漠的移开视线:“休想。”

    吴氏当即打掉他手中的书,冷声道:“我不是在与你商量,今日必须撤案!”

    宋柏轩望着扔在地上的《史记》,闭了闭眼,仍不肯妥协,他很清楚,一旦他现在就开始妥协,想要换断情书就成了奢望,而他们父女的余生,也将永远受到侯府摆布。

    吴氏阴恻恻的看向他的断腿,语气是毫不掩饰的恶毒:“我看你另一条腿,怕是也不想要了。”

    “你大可以现在便动手杀了我,”宋柏轩一脸平静,冷淡道,“宋某一条贱命,换平阴侯一场牢狱之灾,不亏。”

    吴氏嗤笑:“就凭你?”

    仅凭他的性命自然不能,但平阴侯府发展至今,哪能没挡过别人的路,宋柏轩愿意做那把刀,哪怕是以性命为代价。

    更何况,陈不逊尚在兹阳县,他不会徒丢性命。

    宋柏轩不理会吴氏的冷嘲热讽和叱骂威胁,安稳的坐在床榻之上,看着失去耐心的吴氏一点点发疯。

    他知道,这一场博弈,他快要赢了-

    宋蕴回来的时候,宅子里十分安静。

    她唤了声莫绫,却没听到回应,只得匆匆放下买来的香料,去房间里瞧个究竟。

    “父亲,莫绫去哪儿了?”宋蕴问道。

    宋柏轩放下手中皱巴巴的《史记》,笑着应道:“没什么,她做饭的手艺不行,我让她去外面买些吃食来,若是能再学些手艺便最好不过。”

    宋蕴顿了下,目光落在他手边的书上,那是她这两日刚买的新书,可掩下不是弄脏便是弄皱,她甚至看到了掉出来的书页。

    父亲向来爱惜书籍,绝不会如此粗心。

    她嗅到空气中残存的脂粉香气,脸色微变,颇有些急切的问道:“父亲,她来找你了?”

    这种脂粉香气她只在吴氏身上闻到过。

    宋柏轩不想答话,宋蕴已经点破:“我闻见了香气,父亲,你不必瞒我,她来寻你定然是为难你了。”

    吴氏性情急躁,也存有几分暴虐,对待用了多年的下人都动辄打骂,更何况是她固执的父亲。

    宋蕴指尖微颤,慌乱的去掀搭在宋柏轩身上的被子,想要看他的腿是否有碍。

    “蕴儿,”宋柏轩没有拦她,只是笑着安慰道,“你放心,她有求于我,怎么会打伤我?我没事,别担心。”

    宋蕴稍稍冷静下来,她看向空荡荡的茶几、家具,以及明显刚被打扫过的地面,无声的垂下视线。

    东西碎了便碎了吧,她知道吴氏不会善罢甘休,父亲没被打伤已是幸事。

    “这是断情书,”宋柏轩从枕下拿出一张纸,放在宋蕴手中,“蕴儿,从今日起,你跟平阴侯府再无任何关联,没有人再能肆意摆布你的人生,包括我。”

    宋蕴怔怔的望着那纸断情书,她忽得在纸上发现一丝血迹,一时心中惊颤,连忙抓住宋柏轩的手:“父亲?”

    那双常年执笔的手微微肿胀着,掌心还残留着血痕,她试图抓住看仔细,宋柏轩却已缩了回去,笑着安慰她:

    “不碍事的,打破了几个杯盏,才不慎划伤了手,很快就会愈合。”

    宋蕴的眼泪夺眶而出,一颗颗的往下滚落,她不想让父亲看到她的伤心,胡乱收起断情书,匆忙抹去眼泪,转身去房中拿外伤药。

    她知道父亲不愿让她担忧,可越是如此,她便越是痛恨嚣张跋扈的吴氏,痛恨胡作非为的平阴侯府。

    她受了侯府的养恩,吴氏可以随意折辱她,可千不该万不该,吴氏不该对父亲动手,他只是她的父亲,又何错之有?

    宋蕴沉默的帮宋柏轩上完药。

    没多久,她等来了莫绫,也瞧见了她脸上残留的指印,甚至无需盘问,看到她闪躲的实现,宋蕴就明白了一切。

    恨意一点点漫过她的胸腔,几乎要喷涌而出,却被她生生克制住。如今的她势单力薄,再无依仗,绝不能冲动。

    宋蕴仔细帮莫绫涂抹了伤药,确认她身上再无其他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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