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千金与穷书生: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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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县令府里的丫鬟说的,她说……她说陈大人好像要开一家书院。”

    “哦?”赵旭炎突然来了兴致,追问起来,“什么书院?难不成他还要效仿他老子,将来去国子监做祭酒么?可笑!”

    衙役颤颤巍巍的表示自己就知道这么多,赵旭炎也不生气,让人拿了一包银子给他:“再去打听,务必要弄清楚到底是家什么样的书院,背后究竟是范知府,还是陈不逊。”

    衙役接下银子,又磕了两个头,才满脸喜色的离开。

    赵旭炎叩了叩桌子,吩咐道:“再去查,王德巍的案子恐怕不简单。”

    以陈不逊的办案能力,若只是简单的贪污税银,早就该结案上报,可这次非但拖延许久,还将范明冶牵扯进来,案情必然十分复杂。

    案情还得继续查,可他却不能久留,赵旭炎只沉思了一瞬,便做下决定:“明日启程回京,你带几个人,留在兹阳县继续查,不要错过任何消息。”

    侍卫:“是。”

    县衙在查的案件卫辞也有所关注,然他在意的并非案情多么复杂,而是王德巍何时才会宣判。

    自上次银庄的林掌柜取走他的小印后,他们已经多日未见。卫辞按捺不住,挑了个空闲的时间出门,路过那家银庄时才发现,银庄已然停业,连招牌都摘了。

    他试图从牙行得到消息,但中人却对那家房主的去向一无所知,连地契都早已转让。

    卫辞探听消息的念头只得暂时作罢,默默回到书房含泪写稿。

    夏日天气炎热,书房的窗子总是半开着,刚好能看到院子里刚移栽的几株海棠。

    宋蕴每每路过此地,便能瞧见卫辞坐在书桌前,奋笔疾书,镇纸下已压了厚厚一沓写完的宣纸。

    父亲给他留下的功课,有这么多吗?

    宋蕴虽生出了好奇心,却没有特意放在心上。直到有天夜里,卫辞拿了一沓厚厚的文稿给她,宋蕴大致扫了眼,瞧见上面有“尚书”二字:“师兄,这些……是功课?”

    她如今倒也还跟着父亲读《尚书》,可重心却放在了《士商类要》等一些经商典籍上,关于《尚书》的功课并不多。

    卫辞摸了下鼻子,小声道:“不是,是一部分尚书通解,还有些许士商类要的注解,也许……也许能帮得上娘子。”

    坦白说,宋蕴读得香方、香典注解并不少,但读起经史子集仍觉晦涩艰难,然而卫辞送她的这些文稿通解却将难度大大降低,语言通俗直白,诙谐有趣,颇有些父亲授课时的风范。

    宋蕴接连翻了几页才放下,一时心头的情绪格外复杂:“这些天,师兄就是在忙这个?”

    宋柏轩在忙着准备院试,以及盛阳书院的课程,卫辞这段时日的功课也异常繁杂,宋蕴读书时偶尔遇到困惑,也轻易不想去打搅二人。

    可她没想到,卫辞竟一直在想着她。

    “不是,”卫辞挠了挠头,从腰间拽下一只荷包递给她,“还有些银子,不多,娘子充作家用吧。”

    宋蕴望着桌上厚厚的一沓文稿,又看看沉甸甸的荷包,心中竟生出一丝她简直太过分了的荒谬感。

    “师兄从何挣来的银子?”宋蕴问道。

    卫辞心虚的移开视线,语气轻飘飘的:“帮朋友了抄了些书。”

    宋蕴掂了掂荷包的重量,挑眉问他:“师兄还有空帮人抄书?抄……这么多?”

    抄书赚的是辛苦钱,一本书少则几十文,多则几百文,便是最贵的价格也不到一两。

    荷包里的银子足有十几两。

    卫辞不擅长撒谎,更不想对宋蕴撒谎,含糊着转移话题:“师妹还想吃东巷的桂花糕吗?我明日去买。”

    宋蕴摇头拒绝,收好文稿转身去看卫辞,却见他已规规矩矩的躺在榻上,闭上了眼睛。

    宋蕴:“……”

    她索性吹熄蜡烛,赤着脚翻身上榻,占了床塌的另一边。

    映着窗外清浅的月光,她听到身旁并不算平稳的呼吸声,宋蕴嘴角轻轻勾起,屈指搭在他胸前,有一搭没一搭的划过,写下两个字——骗子。

    微凉的指尖透过亵衣抚弄,勾起一丝难言的痒意,卫辞的呼吸瞬间乱了,忍不住侧身攥住她作乱的素手,用了几分力将她拢在怀中。

    黑暗中,他的声音因克制而多了几分喑哑:“不骗你,真的。”

    第44章 【44】“昨晚……夫君生气了吗?”……

    夜色让人体的感官无限扩大。

    宋蕴被卫辞圈在怀中,低沉喑哑的声音从耳畔掠过,连带着他吐出的微热气息,似乎都混进去了某些不可名说的情绪。

    她的心跳开始失控,脸颊上热气翻涌,悄悄垂下眼去。

    她能清晰感受到卫辞的体温变得灼烫,更知道如此放任下去会发生什么,可宋蕴想,如果对方是卫辞的话,她是愿意的。

    耳畔的呼吸声越来越重,宋蕴悄悄抬起眼,猝不及防对上卫辞幽暗的眼眸。

    在浅淡的月色下,他那双田黄石般眼眸不似白日般无害漂亮,更像是一头苏醒的野兽。

    宋蕴心里莫名发慌,手忙脚乱的想要推开他,却无意中撞到一根硬邦邦又滚烫的棍子,她一瞬间身体僵住。

    无数难以启齿的画面从她的脑海中掠过,像是一记重锤,狠狠敲醒了她。

    直到卫辞焦急的声音响起,宋蕴才恍然发觉自己脸上已满是泪水。

    卫辞匆忙起身要去点灯,宋蕴却将他拉了回来,把头埋在他的胸前,一言不发。

    卫辞身体僵了僵,随后任她抱着,手臂轻轻环住她。

    他不知道她为什么哭,但他知道,现在的他什么都不必问,什么都不必说。

    第二日一早,宋蕴醒来的时候,身旁已经空了。

    桌子上摆着最新出炉的桂花糕,白生生的糕点上撒着金灿灿的桂花,十分可爱。

    宋蕴盯了许久才移开视线,她在夜里鲜少睡得这样踏实,也鲜少一觉睡到日上三竿。

    似乎有卫辞在她身侧的时候,她总能卸下心防,做出些失态的事。

    院子里传来莫绫逗狗的声响,宋蕴想起今日的安排,匆忙起身。

    想要在县城里开一家香铺并不容易,除了合适的选址,还要有充足的货源和人手,但在偏院贫瘠的兹阳县,优质又充足的货源是一个大问题。

    大盛朝崇尚香事,香料的价格却不便宜,越是优质稀缺的香料,越会向繁华处汇集。

    毫不客气的说,宋蕴在京城见过的香料种类,几乎是兹阳县里能找到所有香料种类之和的数倍。

    宋蕴想把香铺做的尽善尽美,就需要提前做盘算,找到足够满意的货源只是第一步。

    她刚推开门,莫绫便凑上来,小心翼翼的问:“姑娘,您跟姑爷昨晚吵架了?”

    宋蕴一怔,难得没回话。

    莫绫已经开始忿忿不平:“姑娘可别轻易放过他,就算买了桂花糕也不行,他今天差点把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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