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危险性竹马: 84-9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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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顶和树叶打得哗啦作响,黑夜中天地被雨声混沌成一片。

    任延莫名笑了起来,加快速度,安问也跟着笑,抱着他的腰笑得肩膀发抖。逃难似的拐进地下车库,巨大的掩体隔绝了雨声,塑胶地面被车轮滚得湿漉漉的。任延停了车,边抹去脸上的雨水,边回头去看安问。安问脸色苍白,布满雨水,觉得自己做错了事,正心虚地抿起一侧唇,但眼里哪有什么反省惭愧?都是好玩似的狡黠。

    任延把他托抱到一旁停着的机车坐上,扶着他的腰仰首吻他。

    安问抱着他的脑袋,湿透了的衣服与任延的肌肤相贴,渐至滚烫。

    进了家门,可把毛阿姨下了一大跳:“怎么还骑车回来了?都湿成这样了!打个车呀!”

    任延捋了把湿透了的头发:“我没事,你给他煮点姜丝可乐吧。”

    给人的感觉是,北大队伍张扬如水,清华沉稳如山。

    任延看完了清华的比赛,又利用课间和午饭时间做了队内主力球员的功课,包括擅长位置、打法风格、场均数据和上场时间,他都粗略了解。

    卢正昨天说得没错,作为CUBA的国内顶尖豪门球队,清华每年都吸纳着最顶级的高中生,配置满得溢出来,每个主力上场遛一圈都能把赛时遛满。北大虽然是同等级的,但在顶尖高手拥有二选一权利的情况下,似乎总冠军的名号还是更有吸引力。

    韦皓对清华和自己都很自信,说的话言简意赅,只说任延明年入学的话,可以成为他最好的锋线。

    “我听西城说,你以后并没有走职业的打算。”韦皓吹了吹纸杯的茶叶浮末。

    “确实。”

    “那就更适合来清华了,在非职业联赛里,CUBA是你能捧起的最高规格的奖杯。”

    是一种狂妄的轻描淡写,但任延并不喜欢。

    他想起从美国回来那一年,任五桥有能力给他送进宁市所有高中,即使是那些全国知名的顶级附中。他选了省实,纯粹是因为无意中看了省实篮球队的一场比赛。进了学校,谭岗主动找他,他那时候就对谭岗所谓的“保送进211”、“高水平单招”等承诺无动于衷,唯一要求就是,能让他上场打个爽。

    “但是,”任延面无表情地一哂:“如果是唾手可得的奖杯,玩起来也没什么意思。”

    谭岗靠在门外听了半晌,听到这一句,笑了笑,将烟从唇角衔走,掸着烟灰走远了。

    臭屁的高中生。

    办公室内,韦皓面容微变,双眸在一瞬间射出惊人的充满压迫感的打量。那是久居上位者对于胆敢挑战权威的、无知无畏之人的不悦。他掌管惯了对于球员的生杀大权,骤然被任延挑战权威,握着纸杯的手也不由得用力。

    一天下来不知道打了几个喷嚏,安问只觉得头都被震懵了,清水般的鼻涕流下来,他赶紧扯了张纸。

    “感冒了?”吴居中停下讲课。

    安问摇摇头。

    他一边鼻子堵了,以前兰院长就教过他,如果鼻塞的话,就用纸把那边鼻子堵住,反而会没有鼻塞的感觉。

    ……所以他现在是一边鼻子里塞了一团纸、另一边流着清鼻涕的形象。

    吴居中下了课先走,安问留着写了会儿作业,觉得头昏脑胀的,便趴下小睡。任延踩着点儿来接人,见办公室暗了一半的灯,安问伏在书桌上,黑色的中性笔掉落在桌脚边,头上黑发凌乱。

    任延敲门也没将人吵醒,走进去,屈起手指在桌上叩了叩。安问眉心蹙了蹙,转醒后十分茫然,鼻子里还塞着纸,眼睛红热,脸上压出两道试卷的印子。

    任延:“……”

    安问鼻梁高而鼻尖翘,鼻头小巧,就连鼻孔也是小小的精致,此刻塞了一卷纸,显得异常为难,似乎是承受了不该承受之物。

    任延抬了抬眼神,眸光戏谑,安问倒吸一口气,反应过来,赶紧手忙脚乱地将纸给抽了下来。

    果然,那边鼻孔微微泛红。

    安问用力抽气,显而易见的鼻塞。任延先摸他脸上那道压痕,“你是幼儿园小朋友吗?”接着去抚他额头:“感冒了,怎么不跟我说?还好没有发烧。”

    安问又打了个喷嚏,一行清水鼻涕似乎要流出来,他赶紧在任延注意到之前用手一把掩住。

    桌上没纸了……

    任延慢条斯理地在对面的办公转椅坐下,搭着二郎腿双手环胸:“求我。”

    可恶!

    安问用手指捏住鼻翼,顶着一脑袋乱毛、两道褶子红印以及病态泛红的眼圈,狠狠瞪了任延一眼。

    任延笑得没人性,从吴居中桌子上找到抽纸,抽了两张大发慈悲递给了他。

    感冒了的身体软绵绵的,安问站起来就晕乎,任延半蹲下身将他背起。长长的走廊灯光泛着暖意,任延将他背得很稳,嘴里取笑:“现在还觉得淋雨好玩吗?”

    路上碰到巡逻完毕准备下班的老邢,任延神色坦然,安问勾着他的脖子,将心虚的脸往后掩。

    老邢推推眼镜:“腿怎么了?”

    任延代为回答:“扭了。”

    “熔熔玫瑰很少见人买,我也是特意去花市给你找的。”熟识的店员姑娘微微笑,“还满意吗?”

    安问点着头。

    安问微张着唇,有点懵。

    沈喻笑了一下,把手机递还给他:“你玩过推理游戏么?或剧本杀,也许答案就存在在这些细碎的线索里,也有可能这些线索追溯到头后,其实什么都没有。但没关系,我们就当玩游戏,所以想聊什么就聊什么。”

    安问点点头,等着沈喻询问下一步。

    任延忍住笑,只是略抬了下唇角:“是的,您火眼金睛,慧眼识人。”

    夸了,但感觉怪怪的。老邢严声警告:“你可别把弟弟带到学校里乱来啊,我告诉你,在学校里要注意影响,尤其是安问的影响。”

    “笑起来真好看,少十块。”小姑娘笑嘻嘻地说。

    任延也不知道该说安问的笑是值钱还是不值钱。

    回到车上,生了不知道哪门子气,抱着花心里醋意翻涌,脸黑得像是哄不好。安问拿过他手机,给自己发了个一百块钱红包,让他指纹支付一下。

    任延支付了,安问那边响起金币进袋的音效,继而两手按在车座上,对任延笑了起来。两边唇角上翘,眼睫也弯着,笑出了远超十块的好看。任延按着他的后脑,拥吻上去。

    司机看热闹,只不过后视镜里,只有热烈的熔熔盛放。

    崔榕今天到家比他俩早,正盘腿在客厅玩西西公主的肚皮,见安问抱着花进来。省实校服被他穿得干干净净的,一股子少年气,花又如此出众,与他画般的眉目交相衬着,崔榕一时间怔到失语,连西西公主踹了她一脚都没反应。

    安问把花递到她手里,崔榕迟疑又惊喜,试探着问:“是送我的?”

    安问点着头,任延在一旁两手揣着兜,一脸醋意的凉薄,语气也凉:“特意订的,花名字在卡片上。”

    崔榕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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